『壹』 西南民族大學2016到2018年的彝文本科分數線是多少。
西南民族大學2016到2018年的彝文本科分數線是537分。
西南民族大學創建於1950年7月,於1951年6月1日正式成立,2003年4月更名為西南民族大學,2015年3月,國家民委與四川省人民政府、教育部共建西南民族大學。
截至2020年3月,學校武侯、航空港、太平園三個校區佔地近3000畝,下設23個二級學院、有博士後流動站2個,博士學位授權一級學科3個,碩士學位授權一級學科24個,專業學位授權點13個。
有教職員工近3千人,其中博士生導師、碩士生導師近500人,享受國務院政府特殊津貼專家52人,56個民族在校全日制學生3萬餘人。
學校是在毛澤東、周恩來、鄧小平、王維舟等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親自關懷下,新中國最早建立的民族院校之一。
2003年,經教育部批准,學校由「西南民族學院」正式更名為「西南民族大學」。經國務院學位委員會批准,學校增列為民族學博士學位授予單位。
2005年9月,在校生首次實現「五十六個民族大團圓」。
2008年6月,新校區北區行政大樓投入使用,學校主體正式轉移到新校區。
2009年10月,學校獲批設立民族學博士後科研流動站。
2010年9月,青藏高原生態保護與畜牧業高科技研發基地總部竣工。
『貳』 西南民族大學彝文系就業方向
可以從事彝文教學,彝族文化研究。就近幾年的就業情況來看,彝學學院的畢業生多數選擇了基層服務作為就業方向。西南民族大學彝學學院先後培養了2000多名彝語言文學人才,其中有一大批人才已經成為高知名度的專家、學者、詩人、作家和黨政部門及企事業單位的負責人;有的校友遠渡重洋在國外名牌大學攻讀博士學位,並且已經成為知名學者,產生了較大的國際影響。
『叄』 四川省涼山彝族自治州副州叫什麼名字
蘇嘎爾布
蘇嘎爾布,男,彝族,1964年6月生,四川越西人,研究生學歷(中央黨校經濟管理專業),1985年7月參加工作,1985年6月加入中國共產黨。
參加工作後,歷任:布拖縣交際河區公所文書、區委秘書;布拖縣西溪河區公所副區長;布拖縣監察局副局長;布拖縣委宣傳部副部長;布拖縣紀委副書記、監察局局長;中共布拖縣委常委、紀委書記;中共布拖縣委副書記、縣人民政府副縣長、代理縣長、縣長,國家稅務總局稽查局制度處副處長(掛職);中共布拖縣委書記;中共涼山州委常委、統戰部長,國家民委文宣司副司長(掛職);中共涼山州委副書記,州人民政府黨組書記、副州長、代理州長,州民幹校(省彝文校)校長。
『肆』 涼山彝族自治州彝族語言文字工作條例
第一章 總則第一條 為了保障和促進彝族語言文字的學習、使用和發展,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族區域自治法》及《涼山彝族自治州自治條例》的有關規定,結合我州實際情況,制定本條例。第二條 彝語文是彝民族的一個重要特徵,是涼山彝族自治州(以下簡稱自治州)的一種主要語言文字。使用彝語文是自治州的一項重要的自治權。第三條 自治州的各級國家機關堅持語言平等原則,保障各少數民族公民在政治、經濟、文化等一切社會活動中使用和發展本民族語言文字的自由。
自治州的各級國家機關和事業單位在政治、經濟、教育、科學、文化、衛生、體育、新聞等各個領域里加強彝語文的使用。第四條 自治州內通用彝語文和漢語文。
自治州的各級國家機關教育和鼓勵各民族公民互相學習語言文字。提倡彝族幹部在學習、使用本民族語言文字的同時,學習、使用全國通用的普通話和漢文;鼓勵漢族幹部學習、使用彝語文和當地其他少數民族語文。第五條 自治州內一切單位和個人,使用彝文應當遵守國務院批準的《彝文規范方案》。第六條 自治州的各級國家機關開展彝語文工作,要為促進各民族平等、團結、互助和共同繁榮,促進自治州的經濟發展和
社會進步服務。第二章 彝語文在自治州各級國家機關執行職務中的使用第七條 自治州內各級國家機關在執行職務的時候,使用彝、漢兩種語言文字;根據實際情況,也可以使用其中的一種。
自治州和州內各縣(市)國家機關公布法規和重要文告,應當同時使用彝文和漢文,下發文件和宣傳學習材料,根據實際需要,可以同時或者分別使用彝文和漢文。第八條 自治州內召開各種會議,根據實際需要,可以同時或者分別使用彝語文和漢語文。
自治州和州內各縣(市)以及彝族聚居鄉(鎮),在舉行人民代表大會的時候,應當同時或者分別使用彝語文和漢語文。
自治州內以彝族群眾為主的各種會議,應當主要使用彝語文,同時做好漢語文翻譯工作。第九條 自治州和州內彝族聚居的縣、鄉(鎮)制定或公布的選舉文件、選民名單、選民證、代表候選人名單和代表當選證書等,應當同時使用彝、漢兩種文字。第十條 自治州各級人民法院和人民檢察院,根據實際需要,同時或分別使用彝、漢兩種語文檢察和審理案件、發布法律文書,並為不通曉彝、漢語文的其他少數民族公民提供翻譯。第十一條 自治州的各級國家機關,在受理和接待彝族公民的來信來訪時,應當使用來信來訪者所使用的語言文字。第十二條 自治州內的各級檔案部門,要做好彝文文書的立卷存檔和彝文檔案材料的收集、整理、利用工作。第十三條 自治州人民政府的人事、勞動、教育等部門,應當盡快制定和完善將彝語文列入招干、招工、招生考試內容的具體辦法。第三章 彝語文在社會各項事業中的使用第十四條 自治州的各級國家機關重視開展彝語文教學。以招收彝族學生為主的中、小學校和班級,應普遍實行彝、漢雙語教學,逐步完善雙語教學體制;州屬各類中等專業學校;開設彝語文課或者彝語會話課。第十五條 自治州的各級國家機關重視在成人教育中開展彝語文教育。州內各級國家機關和單位,要對彝族職工進行彝語文教育;在彝族農民中,首先用彝文掃除文盲,逐步提高其科學文化素質;彝族領導幹部要提高自己使用彝語文執行職務的能力。第十六條 自治州的各級國家機關重視發展彝語文文化事業,加強彝文報刊、教材、圖書的編譯出版工作,發展彝語廣播、電視、電影,鼓勵和提倡用彝語文進行文學藝術創作。第十七條 自治州各級人民政府的有關部門,要有計劃地收集、整理、編譯、出版彝文典籍和彝族民間口傳作品。第十八條 自治州內的新華書店和郵電部門,應當積極創造條件做好彝文圖書、報刊的征訂發行工作,逐步增設州內彝語文電報、電話、書信和郵件的傳送業務。交通運輸部門應當逐步使用彝、漢兩種語言文字為旅客服務。第十九條 自治州內一切機關、團體、學校和企事業單位的公章、牌匾,公共活動場所的牌匾,有重要意義的碑文、標語,城鄉的街名地名牌,汽車的門徽,應當同時使用彝、漢兩種文字。
自治州內生產的主要工農業產品的商標和商品說明書,根據實際需要,同時或者分別使用彝、漢兩種文字。
『伍』 峨邊彝族自治縣彝族語言文字條例
第一章 總則第一條 為了保障彝族語言文字的學習和使用,促進其發展,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族區域自治法》和《峨邊彝族自治縣自治條例》中的有關規定,結合峨邊彝族自治縣(以下簡稱自治縣)的實際情況,制定本條例。第二條 彝族語言文字(以下簡稱彝語文)是彝民族的一個重要特徵,是彝族人民的主要交際工具,是自治縣的一種主要語言文字。使用彝語文是自治縣的一項重要的自治權。第三條 自治縣的國家機關堅持民族語言文字平等原則,保障各民族公民在政治、經濟、文化等社會活動中使用和發展本民族語言文字的自由。
自治縣的國家機關教育和鼓勵各民族公民互相學習語言文字。提倡彝族公民在學習、使用本民族語言文字的同時,學習、使用全國通用的普通話和漢文;鼓勵其他民族公民學習、使用彝語文。第四條 自治縣內通用彝語文和漢語文。
自治縣的國家機關和企事業單位在政治、經濟、教育、科學、文化、體育、新聞等各個領域里應加強彝語文的推廣和使用。第五條 自治縣內的一切單位和個人,使用彝語文時應當遵守國務院批準的《彝文規范方案》。第六條 自治縣的國家機關在彝語文工作中,堅持實事求是,分類指導,積極慎重的方針,使彝語文為促進自治縣民族平等、互助、團結、合作和共同繁榮,促進自治縣的經濟發展和社會進步服務。第二章 彝語文在自治縣國家機關執行職務中的使用第七條 自治縣的國家機關在執行職務的時候,使用彝、漢兩種語言文字;根據實際情況,也可以使用其中的一種。第八條 自治縣內召開各種會議,同時或者分別使用彝語文和漢語文。根據實際需要,可以使用其中的一種。第九條 自治縣及自治縣內彝族聚居鄉、鎮制定或公布選舉文件、選民名單、選民證、代表候選人名單和代表當選證書等,應當同時使用彝、漢兩種文字。
自治縣的國家機關公布法規和重要文告,應當同時使用彝文和漢文。印發文件和資料時,根據實際需要,可以分別使用彝文和漢文。第十條 自治縣人民法院和人民檢察院在執行公務、發布法律文書、進行訴訟時,應當同時或者分別使用彝語文和漢語文,並為當事人提供必要的翻譯。第十一條 自治縣的國家機關,在受理和接待彝族公民來信來訪時,應當為不通曉漢語文者提供彝語文的翻譯。第十二條 自治縣檔案部門,應做好彝文文書的立卷存檔和彝文檔案材料的收集、整理、保管和提供利用工作。第十三條 自治縣內國家機關和企事業單位招干、招工、招生考試時,應當提供彝、漢語文兩種試題,允許應考者選擇其中一種語文應試。具體辦法由自治縣人民政府制定。第十四條 自治縣的國家機關和企事業單位,在開展專業技術職務考核、職稱評定工作中,可視其具體情況,選擇彝、漢兩種文字中的一種進行考核和評定。第三章 彝語文在社會事業中的使用第十五條 自治縣重視開展學校彝語文教學。以彝族學生為主的中、小學校和班級,應當實行彝、漢雙語教學,逐步完善雙語教學體制。第十六條 自治縣重視在成人教育中開展彝語文教學,機關、企事業單位開展職工教育時,應對彝族職工開設彝語文課;農村中,對彝族村民可以首先用彝語文掃除文盲,彝族領導幹部應帶頭學習彝語文,提高自己使用彝語文執行職務的能力。第十七條 自治縣重視彝語文科學文化事業的發展,保障和鼓勵用彝語文進行科學研究和文學藝術創作。自治縣彝語文工作部門和文化部門,有計劃地收集、整理、編譯、出版彝文古籍和彝族民間文藝作品。第十八條 自治縣的廣播、電視、報刊、交通運輸、新華書店、郵電等部門和單位,根據各自的工作和社會需求努力做到同時使用彝、漢兩種語言文字為社會服務。第十九條 自治縣內各機關、社會團體、學校和企事業單位的公章、牌匾,公共場所的銘牌,有重要意義的碑文、標語,汽車門徽等應當同時使用彝、漢兩種文字。
自治縣內生產的主要工業產品的商標和產品說明書,根據實際需要,同時或者分別使用彝、漢兩種文字。第二十條 自治縣內各機關、團體、企事業單位名稱的彝文翻譯和書寫,由自治縣人民政府的彝語文主管部門審定。
自治縣內的彝語地名,一律使用自治縣人民政府公布的標准名稱。第四章 彝語文工作機構和隊伍建設第二十一條 自治縣少數民族語言文字指導委員會,是自治縣人民政府主管少數民族語言文字的工作部門。其主要職責是:
(一)宣傳貫徹國家的民族語言文字法律法規和政策,督促檢查本條例的貫徹實施;
(二)負責推行國務院批準的《彝文規范方案》;
(三)負責彝語文專業技術職務任職資格的評審工作;
(四)指導和檢查自治縣內彝語文的使用和翻譯工作;
(五)協調彝語文工作的業務關系,組織業務協作,開展彝語文學術交流活動。
『陸』 《三星堆之迷——彝族是夏代的統治者,古彝文是夏代的官方文字》
☞彝族是夏代的統治者,古彝文是夏代的官方文字! 這是「按」鍾鳴老師 2009年8月10日發表在《南方周末》的一篇很有重量的考古學意義的中國文明源頭到底屬於中原還是屬於是自古入主統治大西南具有5000多年文明歷史的彝族(古夷人)問題的文章,文章最大限度地給那些一直固守「中原文明」是中華文明起源的中國史學界或學霸們一記重擊,他提出:「彝族是夏代的統治者 古彝文是夏代的官方文字」的顛覆性的中華文明起源觀。這對中國古代文明的起源問題,不亞於投下一顆重磅原子彈。很值得一讀,特此推薦給大家。
☞夏朝歷經十四代十七王,足見盛世,不可能沒有文字。若有,是什麼形態?又在何種范圍?
☞三星堆文字自成一體,無論數量、書寫方式的多樣化,在甲骨文之前之後甚至在夏後夏前,都獨領風騷。
☞能否傾聽這樣一種解釋:彝族是夏代的統治者,古彝文是夏代的官方文字,殷革夏後,彝族便遷往南夷高地,卻留下輝煌的三星堆?這種假設出的意義,能否解釋三星堆文化「歷夏商周」這樣的綿延性、完整性?
三星堆二號坑青銅C型人
史學家上了秦始皇的當
當年,偶遇旅居法國的攝影師曾年,他正為美國《國家地理》拍攝介紹蜀地的三星堆文化,我引他看陋室庋藏的三星堆古玉,閑談時涉及「中國的……」,曾速匡正,歷史上「中國」的說法很晚。這點他是對的。
《禮記·中庸》「洋溢乎中國」,《漢書》「統天下,理中國」……,都指的是中原黃河流域一帶。那時一族一國,叫方國,是草昧至周朝主要的社會組織形式,逐漸翦滅而趨統一。這應該是梁任公「中國三段論」中的第一段——即「中國之中國」,然後才是亞洲之中國,最後是世界之中國。
所謂「中國之中國」,也就是華夷互換時期的中國。蘇秉琦先生曾詬病歷史教育兩大怪圈,第一個怪圈就是「中華大統一觀」,也就是把漢族史看成是正史,少數民族地區的歷史則一筆帶過。所以,言先秦時期巴蜀尚未入華夏,有些問題,因過去是「入夷則夷,入夏則夏」,四川的族團、方國之治,沒什麼不同,且六夷、七羌、九氐,民族之多,混雜,繁衍,故復雜性便成為重要特徵。民間三星堆玉石器,在越有利解開三代之謎時,則反倒和傳統嚴重地沖突,也說明了這點!難怪李濟曾有那著名的論斷:「兩千年來中國的史學家,上了秦始皇的一個大當,以為中國的文化及民族都是長城以南的事情」(《中國文明的開始》)。由西北方向看,那種把長城以外斷送給「異族」固然錯誤得很,——若再調頭往西南方向看,那種把「夷」斷送給「華」的做法就同屬「鹵莽滅裂」。
青銅遂公盨
漢彝學者辨識字元大相徑庭
上世紀30年代到目前為止,普遍認為三星堆文化的官方器物沒文字。而彝族學者到博物館,卻能辨識不少古氐夷文字。不光是文字,還有器物、圖騰、符號、造像,漢彝學者的闡釋都大相徑庭。就連漢族學者識別不了公之於世的字元,也為彝族學者阿余鐵日所破,他破譯過不少民間的玉石銘文。有趣的是,北大語言研究中心有個課題小組正在構擬藏緬古語形態,橋梁是古彝語,而彝族學者構擬三星堆文化,其橋梁也是古彝語,三星堆玉石銘文也就此繞不開了。但,有圖文的玉石器,十年來都流布民間,所以,才有了前不久廈門的「三星堆玉石文化研討會」,由熱心的民間贊助發起,有海內外學府大儒參加,想看能不能找到研究的新路。事後經個別媒體「矮化」處理,遂沸沸揚揚,患了「文化」敏感症!
青銅遂公盨銘文
這里的「文化」,牽涉最深的內容,依我看也就是玉石文字。揭櫫於世,多在坊間,也就是說沒「坑口」,雖有躍躍欲試者,也只能望而卻步。說來也怪,紅山文化著名的C形龍、保利集團紀禹功的青銅器等國家重器都沒坑口,卻仍能登大雅之堂,而民間三星堆要拿文字說事卻犯眾怒,想來該是背景不同,卻佔了好沽名者的要津,當然虛弱。但民間所發現的兩千以上不同的文字——肯定不會有虛弱的表現。有明眼的專家認為,這些玉石文字應該是甲骨文之後,所發現的最具規模的上古文字系統。彝族學者阿余鐵日甚至還有「彝文字和漢文字越古越同源」的論證。
「岣嶁碑文」(禹王碑)
甲骨文之前有沒有文字
三星堆玉石出土,要追溯到1927年代的燕道誠,故事盡人皆知。其實,真正講故事的不是燕氏,而是那些圍繞玉石器,關注華夏五千年文明史的人,包括許多外國人,如桑志華、德日進、安特生等。最重要的還是李濟在安陽、二里頭的發掘,讓甲骨文成為最終的事實,讓章太炎閉了嘴。李濟認為,甲骨文字決不是原始的,無疑在此之前有個很長的歷史發展時期。
蝌蚪文龍璽
三星堆發掘,開始非常民間化,1930年代包括董宜篤牧師、軍人陶宗伯、好古的羅縣長、華西大學美籍教授地質學家戴謙和,隨後才是華大博物館館長美籍教授葛維漢、副館長林名均。通過後者,遠在日本的郭沫若也知道了此事,並回了那封著名的信件。信中最重要的一點便是強調探索四川史前文化和周邊地區文化接觸的重要性,也談及甲骨文中就有「蜀」稱。沒想到,一語成讖,直到現在,多數論及三星堆也都難逃此舊窠,與器物的輝煌不符。
蝌蚪文龍璽印拓(文字未破譯)
依筆者陋見,阻礙健康研究略有兩個原因:一關乎理念,二關乎器物,兩相交惡,又導致更壞的循環,欲罷不能。
所謂理念,就是「中華大統一觀」,或「中原文化先決論」。有不少人愛用《蜀王本紀》的「椎髻左衽,不曉文字,未有禮樂」來證明這點。但就筆者由南到北所見,民間庋藏的撫五弦琴、習族禮、鼓樂舞的造像,足可消「未有禮樂」之說。揚雄言「不曉文字」,因為時代隔膜,不消說他,就是孔子,距夏更近,也曾感慨言夏資料不足。從中看出,論證所需文獻之重要,包括典籍,也包括器物。
神龜負洛書玉雕
商周為西方承認,因有甲骨卜辭,而夏朝就得費功夫了,因為沒發現文字。為此,一國傾全力又押在了偃師二里頭,但除「夏商分界」、「西亳」一類假設,至今還沒聽說發現了甲骨文之前的文字。而夏不能證,「夷」也就仍然會被「華」給遺忘。可惜,這些關注,因器物之便,又默默地肇始民間,想想發現甲骨文當時的窘況,誰又不能釋然。
世界最早的金杖
三星堆之謎關鍵在文字和圖識
從燕氏到現在,民間收藏可分兩個階段:上世紀20年代到90年代為一段落。燕家出土400件,大多流布民間,異地和國外恐怕都有。民國要人陳立夫當時在重慶所得神人面具,就是其中之一。美國芝加哥美術館收藏了一件捆綁俑。台灣故宮博物院藏有三件三星堆玉器,估計是後來流失出去的。包括日本、新加坡東南亞諸國。
說沒發現文字恐怕有誤,當地文管所就收有銘文的青銅器。二號坑青銅C型人首額頭上,有「H」符號,據研究,就是「風」姓氏異體字,也就是古籍所言「 堯教化及雕題蜀越」中之雕題人的文字,所謂「雕題」,就是額頭上刻字者。王家祐從戰國至西漢的文物上分別輯錄有一百五十餘種圖像文字,後被稱作「巴蜀圖語 」,但和我所見到的玉石文字並非同一書體。
除王家祐、衛聚賢外,研究巴蜀文字的還有蒙文通、李學勤、李復華、童恩正、錢玉趾。王家祐和李復華撰文認為,巴蜀符號具有看圖傳語的功能,並提出巴蜀方塊字與夏有關,是夏人先祖西凌氏文化。錢氏撰有《古蜀地存在過拼音文字》的論文,認為巴蜀符號實為拼音文字,和古彝文有關。
1990年代文物開禁,三星堆玉石器也就此不斷流向社會,於是進入第二階段。最初廣漢有幾個藏家。稍晚,成都的張思勇遂規模最大。外地收藏較多者是北京、深圳、廣州和香港。成都、重慶約有三十來位。而首先把注意力引向玉石文字的,是張思勇和梁氏合著未出版的《古蜀玉石文藏品選》,表明民間已清醒意識到,欲破三星堆文化之謎,關鍵在文字、圖識。官方研究器物之缺失,恰恰又是許多人固執己見,無視坊間努力,詆毀民間收藏的惡果。
三星堆古文化遺址
神秘的夏朝龍印
斯拉沃熱·齊澤克在《幻想的瘟疫》中談到一種很有意思的現象,日常生活中,其實,有許多外在的表徵會直接將意識形態(廣義的)物質化為功利性,而我們卻熟視無睹,還在那為自以為「突然的發現」幸災樂禍,其實真相早就在那裡了。比如邁克爾·傑克遜的不道德行為(指孌童癖),並非事發過後才暴露出來,而早在《顫栗》和《真棒》兩張專輯中就已顯露。「潛意識就在外表,並不是隱藏在什麼深不可測的深淵中。引用電影《X檔案》中的一句名言:真相就在那裡。 」(《幻想的瘟疫》)。
借社會學的描述,我們也不妨說,關於夏朝文字,其真相恐怕也早就在那裡了。甲骨文是很成熟的文字,之前,必有漫長的演變。若從河南舞陽賈湖遺址原始文字到殷商甲骨文,有五千年之多。這點,沒什麼爭議。爭論焦點主要是,夏有無文字?有,是什麼形態?又在何種范圍?郭沫若、徐中舒持懷疑態度,或認為沒有。唐蘭認為有,因為根據《竹書紀年》、《史記》、《尚書·禹貢》等典籍對夏商兩代世系、年數、史事詳細的記載,夏應在信史之列,孔子對堯、舜、禹的描述,也並非虛言。《尚書·多士》:「殷先人有典有冊;殷革夏命。」說明,殷前之夏朝,為典冊所載,雖遞嬗卻關系緊密。更有甚者,保利藝術博物館所藏青銅遂公盨,是距今近3000年的器物,其99個銘文,比晚數百年的《尚書》還更早記述了夏禹治水的偉績。禹真,夏便真,無夏,便無華,此話並不為過。夏朝歷經十四代十七王,足見盛世,不可能沒有文字,甚至還是相當成熟的文字;故在它之前就有雛形,也就涉及倉頡;再之前,就是伏羲定人道,造書契(包括木板、玉板,書各執一側謂契,以相考合),畫八卦,以代結繩之政,規天為圖,矩地取法,龜卜作易……此非文字演變之跡又是什麼?後世所留「倉頡書」、「夏禹書」、 「岣嶁文」,也流傳甚廣,並日漸熱鬧,蓋因能讓人更接近夏朝文字的真相。
尤其「岣嶁碑文」(也叫禹王碑),最該注意,並非因為傳奇性,而是自明代楊慎等人釋讀以來,已有不少破譯,費時短則數年,長則十來年,釋讀不盡相同,但主流看法是記大禹治水之功,和三國魏人張揖、北魏酈道元的看法相同,與遂公盨內容近似,只是時間更早,大膽確認為夏朝之物沒什麼問題。有兩點可支撐這種看法:其一,岣嶁碑文就字體而言,為「蝌蚪文」。關於此書體,孔安國在欽定四庫全書薈要《尚書》的序言中有最直接的描述,真相就在那裡,不可不讀:
「……及秦始皇滅先代典籍,焚書坑儒,天下學士,逃難解散,我先人用藏其家書於屋壁。漢室龍興,開設學校,旁求儒雅,以闡大猷。濟南伏生,年過九十,失其本經,口以傳授,裁二十餘篇。以其上古之書,謂之尚書。百篇之義,世莫得聞。至魯共王,好治宮室,壞孔子舊宅,以廣其居,於壁中得先人所藏古文,虞夏商周之書,及傳論語孝經,皆蝌蚪文字。王又升孔子堂,聞金石絲竹之音,乃不壞宅,悉以書還孔氏。蝌蚪書廢已久,時人無能知者,以所聞伏生之書,考論文義,定其可知者……」
到此,若現在聽人斷蝌蚪文為夏朝官方文字,稱夏篆,姑且為一說,不足怪。只嘆南嶽岣嶁碑湮沒無聞,天下摹刻,也算窮途末路對老祖宗的一種緬懷。蜀地北川西羌禹穴,也有一通蝌蚪體的禹王碑,未知淵源,大震前見考察圖片,湮沒只剩二十來字,現在也不知毀塌與否。雖知蝌蚪為虞夏商周書體,卻無從考其濫觴之地。
僥幸,東邊不亮西邊亮,在民間所收藏的三星堆玉石器中,有枚璽印,高達50厘米,長柄為龍爬柱,似乎表現的是一種體高而獨的架勢。龍首為頭,頭,就是獨,諳寓首始。中國文化首始者,非勞天下而死為社稷者,歷數天皇、地皇、人皇,也只有大禹符合這個標准。已故神話學大家丁山先生,著有《禹平水土本事考》,揣摩其意,既然比較巴比倫洪水神話、希伯萊諾亞方舟、印度神魚教人避洪,中國也該以洪水傳說為國史起點。有災害,就有治害的領袖,非禹功莫屬。古代記載之中,「無不泐為禹跡」,《詩經》也好,鼎彝銘識也罷,「自宗周初葉至於春秋中期,數百年間所流傳之可信史料,無不盛道禹平水土之跡」(《古代神話與民族》)。前面所言遂公盨可為證明。當然,最為重要的是,大禹故事的流傳,「不始宗周,當數典於殷商以前」,自當為夏。
但這和三星堆龍璽有何干係,——丁氏從甲骨文刻辭入手,考「禹」字,龍蛇之屬,雨師的象徵,「禹為雨神,固矣」。因為「應龍即句龍,句龍即九龍(演為禹霸九州),九龍即九首之虺,九虺即禹。禹就文字本義而言,確龍蛇之類也」。禹為姒姓,姒的篆文頗像「蛇身自環」,此符在三星堆玉石文中常常出現,且能和古彝文對應。很明顯,蛇為夏後氏民族圖騰,而三星堆玉石造像中,龍蛇又是其主要的圖騰符號,就絕非偶然了。聞一多和童書業早就考證論斷蜀王「杜宇」即「 社禹」(見孫作雲《蚩尤考,中國古代蛇氏族制研究·夏史新探》),而「鱉靈」即「鯀」,若這成立,那麼蜀即夏,而我們今日所見三星堆文字系統也就是夏文字。難怪三星堆令那麼多不大捧書的專家暈頭轉向。
因為二里頭和三星堆的相似性引起越來越多的注意——比如,按碳十四測定,符合夏朝的首推兩者;器物相似,包括牙璋、銅牌、陶豆、陶盉;部分文字元號相似,而且比甲骨文還早,遂引出另外的話題——如果,這些文字能用古彝文釋讀,那麼彝和夏又是什麼關系?能否傾聽這樣的解釋:彝族是夏代的統治者,古彝文是夏代的官方文字,殷革夏後,彝族(誰呢?)便遷往南夷高地,卻留下輝煌的三星堆?
這種假設出的衰敗,能否解釋三星堆文化「歷夏商周」這樣的綿延性、完整性?比如,約定俗成的文字也能和人一樣跑得無影無蹤嗎?——因為,迄今還沒有聽說二里頭及周圍夏朝考古學核心區找到和三星堆玉石文相同的文字。這「夏-彝」話語圈在哪?三星堆文字自成一體,無論數量、書寫方式的多樣化、在甲骨文之前之後、甚至在夏後夏前都獨領風騷——否則怎能解釋,那多出來的七百餘年?蝌蚪文可能會成為一條線索。
所以,這枚三星堆的龍璽也就不平凡起來。它的紀念性非常明顯,似雕塑,而更不像璽印。座四方外凸,底有四字,對照《繹史》中刊布的岣嶁碑文,筆劃頭粗尾細,委曲蜿蜒,均為標準的蝌蚪文。柱體兩側,座四面均有和蝌蚪文完全不同的書體,夏朝文字傳言的混合性也由此呈現。從白化程度看,夏朝之物的可能性相當大。是目前吾國已公之於世最早的印章,說夏朝第一印絕不為過,意義十分重大。這枚國寶級的孤品龍印玉璽,彷彿玉燭,給夏文字及其背景的探索一縷曙光,使我們能追隨其後,回到三星堆玉石文字的問題上來。
既然三星堆玉石有了蝌蚪文,二里頭沒有,龍山也沒有,紅山、齊家、良渚都沒有,那也就不再避嫌言夏。華夏的分界線不是華夷,而是北方文字系統的伏羲、炎黃,與更成熟活躍的南方文字系統——實際上又是北方語系的鯀禹夏後,也就是孫作雲所謂的「龍虎鬥」——實際上是北方的熊圖騰和南方的蛇圖騰之戰,血緣疊加文字,沒文字的東夷也攪和進來(金沙遺址的良渚琮,和西北方向大量的良渚文化玉石說明這點),故有速度之混合。三星堆玉石造像中,我們不難悟出大量龍蛇鳥混合圖騰的社會學意義,而標志性的文字事件就是「河圖命庖,洛書賜禹」。而這恰恰又被民間所庋藏的另一樽雕塑所證實。
這樽雕塑,為戴冠神人,跣足立台上,雙手捧卷軸——也就是神龜負洛書的擬人化表現。因為,在神像背後,鐫刻有神龜的圖像。最直接的說明,是台基兩側對稱性的大魚圖案,印證了《拾遺記》有關夏鯀的描寫:鯀因治水無功,「自沉羽淵,化為玄魚,橫修波之上,見者謂為『河精』」。神龜是河精的使者,以獻含治水秘訣的洛書給禹。由語言傳說凝固為三維空間完美的雕塑,以人為本,這在紅山文化、齊家文化、良渚文化都未發現,彌足珍貴,故為東方玉石文化的傑作。這尊雕塑之所以能為典型器,還在於它首次表現了父系社會「失敗之英雄」的沉鬱精神,此精神千百年來,混合變形(猶如龍的神話本身),縱橫南北,必滲透外省族團的離心力。黃帝軒轅時代,龍馬出河圖,鯀禹時代,神龜負洛書,於是「聖人則之」,其要義也就全在這里。所以,通過它,我們除了去理解故事的原委,還更應該看清雕塑後面悲劇的敘事性來——那就是大膽的史學家所推斷的另一種可能:鯀禹之夏族,也就是蛇圖騰部族,先據中原(這點尚難苟同),亡國後(蚩尤被殺)被罰苦役,通過治水,混合三苗九黎及蛇、鳥、豬、鱉四部族,終於再次強大。三星堆玉石文化正是投影在這一背景之中的世界圖景,其文字,也將慢慢訴說真正意義的中國本土藝術的淵源流變,而這一切,恰恰是被後來者混淆了,或者說,給遺忘了。
《三星堆之迷》——《巴蜀圖文》,例外還有七部令人費解的「古文字」書:《倉頡書》、《蝌蚪文》、《夏禹書》、《紅岩天書》、《夜郎天書》、《東巴文書》、《峋嶁碑》。
『柒』 四川彝文什麼意思
四川彝文指的是四川、貴州、雲南等地的彝族人所使用的文字,又叫「爨文」、「韙書」。明清兩代不少書里說,這種文字「字如蝌蚪」「字母一千八百四十。」
根據民間傳說,彝文的歷史非常悠久,彝文起源於何時,眾說紛紜,其中持萬年說的學者主要依據是近年湖南澧縣彭頭山,河南舞陽賈湖等地出土的一批刻劃符號也可以用古彝文釋讀。最早提出古彝文萬年歷史說的學者是劉志一教授,認為:「古彝文有九千年以上的悠久歷史,如果加上它的草創時期,可能有一萬年以上」,並稱古彝文是「世界文字的始祖」。彝族學者朱琚元亦主張此說,認為。彝族傳統文字與約九千年前的賈湖刻符之間有著明顯的淵源關系。但最興盛的時期是從明代以後才開始。目前使用的彝文分為傳統彝文和規范彝文兩種。
『捌』 彝語我愛你怎麼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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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語音譯:安力古。
彝語分布:
彝語屬漢藏語系藏緬語族彝語支。中國的彝語,分北部、東部、南部、東南部、西部、中部 6個方言,其中包括5個次方言,即東部方言又分滇黔次方言、滇東北次方言和盤縣次方言;北部方言又分北部次方言和南部次方言。還分25個土語。
北部方言分布在四川大、小涼山地區,東部方言分布在貴州和雲南東北部,南部方言分布在雲南和廣西,其餘3個方言都分布在雲南。使用人口約400萬。
彝族原有一種音節文字(也有人認為是表意文字),1956年設計了拉丁字母形式的涼山彝族拼音文字方案。1975年四川涼山彝族地區制訂了四川《彝文規范試行方案》,共確定819個規范彝字,1980年國務院批准在四川彝區推行使用(見彝文)。彝語在國外,主要分布在緬甸、泰國和越南。
(8)民幹校彝文編譯中心擴展閱讀:
彝族文字的起源和發展:
彝文的產生與發展經歷了刻木記事→圖畫文字→象形文字→表意文字等過程。今天的古彝文正處於從象形文、表意文到表音文的過度階段。
據漢文史料記載,漢、唐時期彝文大約有1800字,而到本世紀70年代,貴州畢節地區彝文編譯組編輯的《彝文字集》收字5000左右,四川涼山編輯的《涼山彝文字集》收字近萬字。彝文常用字約有2000多個。
彝文自創制以來,在彝族地區延續使用至今,留下了大量的古籍文獻,古籍寫本居多,有少量的木刻和鉛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