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威廉·阿道夫·布格羅的繪畫風格
阿道夫·威廉·布格羅(William-Adolphe Bouguereau)一生堅持傳統的唯美主義的學院派風格,打擊壓制後起的印象派畫家,他的寫實繪畫作品很受當時人的欣賞,現代對他的畫作贊美到:「給人一種美好和純潔的視覺享受!」。有時為了追求完美,布格羅不惜篡改現實。他的早期作品常取材於古代的神話和寓言,Pagan非基督教與Christian基督教的繪畫主題以超出現實的美展現出來。布格羅作品以高度完整、技法全面和擅長表現多愁善感的題材為特徵。在人物造型的處理上,為了追求高度的優美,理想化的境界,布格羅舍棄技法創新,維護官方正統的藝術,排斥其他藝術流派,比如在素描和油畫上重視細節的繪畫,他在人物的皮膚、手和雙腳上有著細致而獨特的繪畫技藝。後來的批評家指責布格羅為保守的畫家。
布格羅創造了一個被理想化的世界(Idealized World),他那幾乎近似照片的寫實繪畫風格(Photo-realistic Painting)受到富有藝術贊助人的歡迎(雖然一些批評家更青睞法國畫家簡·弗朗索瓦·米勒Jean-Francois Millet(1814-1875) 描繪農民生活及田園風光的作品),在布格羅的畫作里,女性的形象非常恬美,有女神,仙女,婦女和農村姑娘等人物。其環境多為鄉間叢林,寧逸靜瑟。對勞動的贊美,是十九世紀歐洲油畫的又一個亮點話題。不管是出於對外光環境的語言探索,或是出於創作主題的個人偏好,這類作品總是給人帶來戶外的陽光,以及陽光般的情調。
布格羅是個十分多產的畫家,在他漫長的藝術生涯中,留下了約800多張繪畫作品,且題材范圍極其廣泛,從古典神話、宗教和世俗場面一直到人物肖像,《寧芙與薩提爾》Nymphs and Satyr(1873),《維納斯的誕生》The Birth of Venus(1879),《春天的來臨》Le Printemps (The Return of Spring)(1886),《年輕的牧羊女》The Young Shepherdess(1885) 等都是其代表作。 布格羅的繪畫,從早期較為嚴肅和憂郁的大型宗教歷史場面,逐漸轉向輕松明亮,人物較少,更具世俗性的內容,如母與子、牧羊女、農婦、浴女和小孩等,作於1851年的《兄弟之愛》Fraternal Love (1851) 即是這一轉變的開始,他並且不斷地重復了那個母性主題。那些充滿了濃厚的鄉村風味和田園情調的畫面中,在樹林、田野或牧場的背景上,穿著白色的襯衫,單色的罩衣,帶著花的或格子圖案的方形披巾,赤著腳的農村姑娘,就「好像神話中的公主,由魔杖變為鄉下人後成為他畫面中的模特兒」。那些穿著義大利地方服飾,像公主和天使般的婦女和小孩的形體,雖然被美化和理想化了,但仍然還是顯得十分真實和世俗化。也許就是這種把宗教內容世俗化,把農婦美化和理想化的處理手法,溫馨嫵媚,略帶一絲淡淡哀愁的氣氛和情調,精緻細膩的畫風和完美無瑕的技巧與當時觀眾的趣味十分一致,使他的畫深受英國,尤其是美國人的青睞。然而,就是這種過於完美,「機械」和「光滑」的畫風,加上與當時時髦的現代藝術在趣味上的格格不入,不免使他成為激進的印象主義派畫家、現代藝術家和評論家攻擊嘲笑的對象,作為一個傳統藝術的衛道士,保守的學院派的「首領」和所謂「平庸輩中的大師」,布格羅勢必成為現代藝術的犧牲品。
但是可幸的是,歷史最終仍然還是對布格羅及其作品的藝術價值作出了某種相對比較客觀和公正的評價,許多博物館重新把他的畫從儲藏室里拿出來公開展覽,他的繪畫作品被復制,印成畫冊、明信片、掛歷、書籍的封面乃至商店的購物袋,阿道夫·威廉·布格羅(William-Adolphe Bouguereau)再度成為最受大眾歡迎的19世紀畫家之一。人們在他的畫面中,可以看到某種訴諸於感官和理性,遠離當代生活的永恆的美麗。
「布格羅的藝術是個極好的範例,」——弗里昂納·E·威斯曼Fronia E. Wissman在她的專著「Bouguereau」《布格羅》中說,「它反映了藝術家的期望,與那些職業藝術評論家和因喜歡而購買藝術品的人的反應之間,自始至終存在著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如果把神話故事納入奇幻的選題,奇幻的疆界將可以延伸至更深隧的時代,也更能表現出一脈相承的悠遠歷史;或許也可以觀察西洋藝術發展對於奇幻畫作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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