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諸子集成》
《諸子集成》是一部輯錄了先秦諸子和漢魏六朝諸家作品的集書。搜錄儒家、道家、墨家、名家、法家、兵家、雜家等七家著作共三十一種。《諸子集成》共八冊,分上下兩部,上部一至六冊是先秦諸子,下部七八冊是漢魏六朝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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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國學目錄
一、哲學(80種) 二、文學(100種) 三、歷史(80種)
四、軍事(20種) 五、科技(20種) 六、醫學養生(10種)
七、藝術(18種) 八、碑帖(28種)
一、哲學(80種)(查看提要)
1.《周易》 7卷.〔阮元校刻本〕
2.《尚書》 58篇.〔阮元校刻本〕
3.《儀禮》 17卷.〔阮元校刻本〕
4.《禮記》 49卷.〔阮元校刻本〕
5.《周禮》 6卷.〔阮元校刻本〕
6.《春秋公羊傳》 12卷.〔阮元校刻本〕
7.《春秋穀梁傳》 12卷.〔阮元校刻本〕
8.《孝經》 18章.〔阮元校刻本〕
9.《論語》 春秋·孔丘 20篇.〔阮元校刻本〕
10.《孟子》 戰國·孟軻 14卷.〔阮元校刻本〕
11.《老子》 春秋·李耳 1卷.〔清畢沅考異本〕
12.《墨子》 戰國·墨翟 15卷.〔清孫詒讓墨子閑詁本〕
13.《莊子》 戰國·莊周 33篇.〔清郭慶藩莊子集釋本〕
14.《公孫龍子》 戰國 6篇.〔宋刻本〕
15.《韓非子》 戰國·韓非 55卷.〔宋乾道刊本〕
16.《列子》 戰國 8卷.〔四部叢刊本〕
17.《荀子》 戰國·荀況 32卷.〔清王先謙荀子集解本〕
18.《文子》 春秋·辛鈃 12卷.〔四庫全書本〕
19.《關尹子》 戰國·尹喜 2篇.〔湖海叢書本〕
20.《鄧析子》 春秋·鄧析 2卷.〔四部叢刊本〕
21.《鬼穀子》 春秋·王詡 12篇.〔嘉慶十年江都秦氏刊本〕
22.《鶡冠子》 戰國·鶡冠子 3卷.〔學津討原本〕
23.《呂氏春秋》 戰國·呂不韋 26卷.〔清畢沅校本〕
24.《晏子春秋》 戰國·晏嬰 8卷.〔孫氏平津館本〕
25.《管子》 春秋·管仲 76篇.〔浙江書局本〕
26.《商君書》 戰國·商鞅 27卷.〔四部叢刊本〕
27.《慎子》 戰國·慎到 1卷.〔守山閣叢書本〕
28.《尹文子》 戰國·尹文 2卷.〔湖海叢書本〕
29.《淮南子》 漢·劉安 21卷.〔庄逵吉本〕
30.《新書》 漢·賈誼 10卷.〔四部叢刊本〕
31.《鹽鐵論》 漢·桓寬 10卷.〔清張敦仁考證本〕
32.《風俗通義》 東漢·應劭 10卷.〔龍溪精舍叢書本〕
33.《法言》 漢·揚雄 13篇.〔四部叢刊本〕
34.《太玄經》 漢·揚雄 10卷.〔清嘉慶刻本〕
35.《說苑》 漢·劉向 20卷.〔湖北崇文書局百子全書本〕
36.《新序》 漢·劉向 10卷.〔四部叢刊本〕
37.《新語》 漢·陸賈 12卷.〔漢魏叢書本〕
38.《韓詩外傳》 漢·韓嬰 10卷.〔四部叢刊影印沈氏野竹齋刻本〕
39.《尚書大傳》 舊題漢·伏勝 3卷.〔皇清經解續編本〕
40.《春秋繁露》 漢·董仲舒 17卷.〔乾隆盧文弨校本〕
41.《大戴禮記》 漢·戴德 40卷.〔四部叢刊本〕
42.《白虎通義》 漢·班固 10卷.〔道光陳立白虎通疏證本〕
43.《新論》 漢·桓譚 17卷.〔清嚴可均輯本〕
44.《潛夫論》 漢·王符 10卷.〔述古堂影宋寫本〕
45.《論衡》 漢·王充 85篇.〔四部叢刊本〕
46.《申鑒》 漢·荀悅 5卷.〔明文始堂本〕
47.《忠經》 漢·馬融 1卷.〔四部叢刊本〕
48.《人物誌》 三國魏·劉邵 12卷.〔隆慶歸德府刊本〕
49.《顏氏家訓》 北齊·顏之推 20卷.〔四部叢刊影明刻本〕
50.《中說》 隋·王通 10卷.〔四部叢刊本〕
51.《朱子語類》 宋·朱熹 140卷.〔清呂留良寶誥堂刻本〕
52.《近思錄》 宋·朱熹、呂祖謙 14卷.〔清呂氏寶誥堂刊朱子遺書本〕
53.《忍經》 元·吳亮 1卷.〔武林往哲遺書本〕
54.《長短經》 唐·趙蕤 10卷.〔四庫筆記小說叢書本〕
55.《傳習錄》 明·王陽明 3卷.〔隆慶六年王文成公全書本〕
56.《一貫問答》 明·方以智 1卷.〔清抄本〕
57.《明儒學案》 清·黃宗羲 62卷.〔二老閣馮全垓印本〕
58.《日知錄》 清·顧炎武 32卷.〔四庫全書本〕
59.《心經》 唐·玄奘譯 1卷.〔上海佛學書局本〕
60.《金剛經》 後秦·鳩摩羅什譯 1卷.〔大正藏本〕
61.《無量壽經》 三國魏·康僧鎧譯 2卷.〔大正藏本〕
62.《肇論》 晉·僧肇 1卷.〔北京佛經流通處刻本〕
63.《弘明集》 南朝梁·僧佑 14卷.〔大正藏本〕
64.《童蒙止觀》 隋·智顗 10章.〔大正藏本〕
65.《楞嚴經》 唐·般剌密帝譯 10卷.〔大正藏本〕
66.《法苑珠林》 唐·道世 100卷.〔清道光年間常熟燕園蔣氏刻本〕
67.《六祖壇經》 唐·慧能 1卷.〔金陵刻經處刻曹溪原本〕
68.《五燈會元》 宋·普濟 20卷.〔元至正二十四年刻本〕
69.《周易參同契》 漢·魏伯陽 3卷.〔洪武十三年張本真刻本〕
70.《太平經》 漢·於吉 170卷.〔重刊道藏輯要本〕
71.《老子想爾注》 1卷.〔敦煌抄本〕
72.《抱朴子》 晉·葛洪 21卷.〔清孫星衍平津館叢書本〕
73.《真誥》 南朝梁·陶弘景 20卷.〔道藏本〕
74.《無能子》 唐·無能子 3卷.〔正統道藏本〕
75.《化書》 五代·譚峭 6卷.〔道藏本〕
76.《雲笈七簽》 宋·張君房 122卷.〔涵芬樓翻明正統道藏本〕
77.《太上感應篇》 宋·佚名 1卷.〔道藏精華錄本〕
78.《焚書》 明·李贄 6卷.〔國粹叢書本〕
79.《大同書》 清·康有為 30卷.〔蓬萊閣叢書本〕
80.《仁學》 清·譚嗣同 2卷.〔清議報本〕
二、文學(100種)(查看提要)
詩文集(20種)
81.《詩經》 30卷.〔阮元校刻本〕
82.《楚辭》 漢·劉向集 65卷.〔四庫全書本〕
83.《文選》 南朝梁·蕭統 62卷.〔胡克家重刊本〕
84.《玉台新詠》 南朝陳·徐陵 12卷.〔吳兆宜本〕
85.《六朝文絜》 清·許槤 12卷.〔清光緒黎氏箋注本〕
86.《駢體文鈔》 清·李兆洛 31卷.〔嘉慶唐氏原刻本〕
87.《唐詩三百首》 清·蘅塘退士 8卷.〔清光緒十一年四藤吟社刊本〕
88.《全唐詩》 清·彭定求等編 900卷.〔揚州詩局本〕
89.《全宋詞》 580卷.〔民國刊本〕
90.《絕妙好詞》 宋·周密選 8卷.〔四部備要本〕
91.《中州集》 金·元好問編 10卷.〔汲古閣本〕
92.《元詩別裁集》 清·張景星等編 10卷.〔乾隆二十九年然藜閣刊本〕
93.《明詩別裁集》 清·沈德潛編 10卷.〔清乾隆四年刻本〕
94.《清詩別裁集》 清·沈德潛編 32卷.〔乾隆二十八年重刻本〕
95.《白雪遺音》 清·華廣生 1卷.〔清道光八年玉慶堂刻本〕
96.《古今風謠》 明·楊慎 1卷.〔藝海珠塵本〕
97.《掛枝兒》 明·馮夢龍 4卷.〔傳世藏書點校本〕
98.《古文觀止》 清·吳楚材、吳調侯 12卷.〔鴻文堂刊本〕
99.《古文辭類纂》 清·姚鼐 75卷.〔長沙思賢講舍刻本〕
100.《晚清文選》 鄭振鐸 3卷.〔上海生活書店本〕
戲曲(15種)
101.《西廂記》 元·王實甫 5出.〔毛晉校西廂記定本〕
102.《竇娥冤》 元·關漢卿 5出.〔涵芬樓影明刻元曲選本〕
103.《漢宮秋》 元·馬致遠 5出.〔涵芬樓影印明萬曆臧氏本〕
104.《琵琶記》 元·高明 42出.〔六十種曲本〕
105.《趙氏孤兒》 元·紀君祥 6出.〔涵芬樓影印明萬曆臧氏本〕
106.《倩女離魂》 元·鄭德輝 5出.〔涵芬樓影印明萬曆臧氏本〕
107.《寶劍記》 明·李開先 56出.〔古本戲曲叢刊本〕
108.《浣紗記》 明·梁辰魚 45出.〔60種曲本〕
109.《牡丹亭》 明·湯顯祖 55出.〔六十種曲本〕
110.《嬌紅記》 明·孟稱舜 50出.〔古本戲曲叢刊本〕
111.《清忠譜》 清·李玉 26出.〔古本戲曲叢刊本〕
112.《雷峰塔》 清·方成培 34出.〔古本戲曲叢刊本〕
113.《風箏誤》 清·李漁 30出.〔笠翁傳奇十種本〕
114.《長生殿》 清·洪升 50出.〔暖紅室匯刻傳奇本〕
115.《桃花扇》 清·孔尚任 44出.〔康熙刻本〕
小說(45種)
116.《穆天子傳》 戰國·佚名 6卷.〔四部叢刊影印明天一閣本〕
117.《燕丹子》 3卷.〔平津館叢書孫星衍校訂本〕
118.《異苑》 晉·劉敬叔 10卷.〔四庫全書本〕
119.《搜神記》 晉·干寶 20卷.〔津逮秘書本〕
120.《世說新語》 南朝宋·劉義慶 36篇.〔四庫全書本〕
121.《遊仙窟》 唐·張鷟 1卷.〔北新書局本〕
122.《太平廣記》 宋·李昉 500卷.〔筆記小說大觀本〕
123.《夷堅志》 宋·洪邁 206卷.〔涵芬樓排印本〕
124.《剪燈新話》 明·翟佑 4卷.〔古今圖書集成本〕
125.《聊齋志異》 清·蒲松齡 12卷.〔鑄雪齋鈔本〕
126.《子不語》 清·袁枚 24卷.〔美德堂刻本〕
127.《閱微草堂筆記》 清·紀昀 24卷.〔筆記小說大觀本〕
128.《西遊記》 明·吳承恩 100回.〔明萬曆二十年金陵世德堂刊本〕
129.《水滸傳》 明·施耐庵、羅貫中 100回.〔天都外臣序本〕
130.《三國演義》 明·羅貫中 120回.〔清康熙毛宗崗修訂本〕
131.《喻世明言》 明·馮夢龍輯 40回.〔涵芬樓排印本〕
132.《警世通言》 明·馮夢龍輯 40回.〔涵芬樓排印本〕
133.《醒世恆言》 明·馮夢龍輯 40回.〔衍慶堂翻刻本足本〕
134.《初刻拍案驚奇》 明·凌濛初 40回.〔日本內閣文庫藏本〕
135.《二刻拍案驚奇》 明·凌濛初 42回.〔尚友堂重刊本〕
136.《型世言》 明·陸人龍 40回.〔奎章閣本〕
137.《清平山堂話本》 明·洪楩 6卷.〔文學古籍刊行社影印本〕
138.《封神演義》 明·許仲琳 100回.〔清褚人獲序本〕
139.《東周列國志》 明·馮夢龍著,清·蔡元放改編 108回.〔咸豐刊本〕
140.《紅樓夢》 清·曹雪芹、高鶚 120回.〔程乙本〕
141.《儒林外史》 清·吳敬梓 56回.〔卧閑草堂本〕
142.《說岳全傳》 清·錢彩 80回.〔金氏余慶堂刻本〕
143.《隋唐演義》 清·褚人獲 100回.〔四雪草堂本〕
144.《楊家將》 清·佚名 50回.〔光緒重修本〕
145.《平山冷燕》 佚名 20回〔順治十五年寫刻本〕
146.《醒世姻緣傳》 清·西周生 100回.〔同治九年刊本〕
147.《歧路燈》 清·李綠園 108回〔清義堂本〕
148.《鏡花緣》 清·李汝珍 100回.〔點石齋石印本〕
149.《老殘游記》 清·劉鶚 20回.〔神州日報館刊印本〕
150.《俠義風月傳》 清·名教中人 18回.〔萃芳樓藏版本〕
151.《七俠五義》 清·俞樾 120回.〔廣益書局石印本〕
152.《兒女英雄傳》 清·文康等 72回.〔北京聚珍堂本〕
153.《孽海花》 清·曾樸 35回.〔真美善雜志刊本〕
154.《再生緣》 清·陳端生 40回.〔上海鴻文書局石印本〕
155.《今世說》 清·王晫撰 8卷〔筆記小說大觀本〕
156.《斷鴻零雁記》 清·蘇曼殊 27章.〔民國二十三年再版本〕
157.《玉梨魂》 徐枕亞 30卷.〔1914年上海民權出版部排印本〕
158.《官場現形記》 清·李寶嘉 60回.〔1923年上海群學社刊本〕
159.《二十年目睹之怪現狀》 清·吳趼人 108回.〔上海廣智書局本〕
160.《新中國未來記》 清·梁啟超 5回.〔飲冰室合集本〕
文論(20種)
161.《文賦》 晉·陸機 1卷.〔嘉慶積秀堂刊巾箱本〕
162.《文心雕龍》 南朝梁·劉勰 50篇.〔明萬曆刻本〕
163.《詩品》 南朝梁·鍾嶸 3卷.〔四庫全書本〕
164.《二十四詩品》 唐·司空圖 1卷.〔津逮秘書本〕
165.《詩式》 唐·釋皎然 1卷.〔學海類編本〕
166.《文筆要訣》 唐·杜正倫 1卷.〔五島慶太郎藏本影印〕
167.《文鏡秘府論》 日/遍照金剛 6卷.〔日本舊鈔本〕
168.《本事詩》 唐·孟棨 7卷.〔津逮秘書本〕
169.《樂府古題要解》 唐·吳兢 2卷.〔明汲古閣影學津討原本〕
170.《六一詩話》 宋·歐陽修 1卷.〔歷代詩話本〕
171.《滄浪詩話》 宋·嚴羽 1卷.〔歷代詩話本〕
172.《甌北詩話》 清·趙翼 10卷.〔同治十三年紅杏山房重刊本〕
173.《詞源》 宋·張炎 2卷.〔詞話叢編本〕
174.《藝概》 清·劉熙載 6卷.〔古桐書屋六種本〕
175.《碧雞漫志》 宋·王灼 5卷.〔四庫全書本〕
176.《白雨齋詞話》 清·陳廷焯 8卷.〔陳氏手稿本〕
177.《人間詞話》 清·王國維 1卷.〔開明書店本〕
178.《南詞敘錄》 明·徐渭 1卷.〔壺隱居黑格抄本〕
179.《曲律》 明·魏良輔 8卷.〔吳騷叢編附刻本〕
180.《錄鬼簿》 元·鍾嗣成 4卷.〔棟亭藏書十二種本〕
三、歷史(80種)(查看提要)
正史(26種)
181.《史記》 漢·司馬遷 130卷.〔百衲本〕
182.《漢書》 東漢·班固 120卷.〔百衲本〕
183.《後漢書》 南朝宋·范曄 90卷.〔百衲本〕
184.《三國志》 晉·陳壽 65卷.〔武英殿本〕
185.《晉書》 唐·房玄齡等 130卷.〔武英殿本〕
186.《宋書》 南朝梁·沈約 100卷.〔武英殿本〕
187.《南齊書》 南朝梁·蕭子顯 59卷.〔武英殿本〕
188.《梁書》 唐·姚思廉 56卷.〔武英殿本〕
189.《陳書》 唐·姚思廉 36卷.〔武英殿本〕
190.《魏書》 北齊·魏收 130卷.〔武英殿本〕
191.《北齊書》 唐·李百葯 50卷.〔武英殿本〕
192.《周書》 唐·令狐德棻等 53卷.〔武英殿本〕
193.《隋書》 唐·魏徵等 85卷.〔武英殿本〕
194.《南史》 唐·李延壽 80卷.〔武英殿本〕
195.《北史》 唐·李延壽 100卷.〔武英殿本〕
196.《舊唐書》 後晉·劉昫等 200卷.〔武英殿本〕
197.《新唐書》 宋·歐陽修、宋祁等 225卷.〔武英殿本〕
198.《舊五代史》 宋·薛居正等 150卷.〔武英殿本〕
199.《新五代史》 宋·歐陽修 74卷.〔武英殿本〕
200.《宋史》 元·脫脫等 496卷.〔武英殿本〕
201.《遼史》 元·脫脫等 116卷.〔武英殿本〕
202.《金史》 元·脫脫等 135卷.〔武英殿本〕
203.《元史》 明·宋濂等 210卷.〔武英殿本〕
204.《明史》 清·張廷玉等 332卷.〔武英殿本〕
205.《新元史》 柯劭忞 257卷.〔庚午重訂本〕
206.《清史稿》 趙爾巽等 529卷.〔關外二次本〕
別雜史(54種)
207.《逸周書》 戰國 10卷.〔抱經堂本〕
208.《世本》 漢·宋衷注 1卷.〔茆泮林輯本〕
209.《竹書紀年》 2卷.〔四庫全書本〕
210.《春秋左傳》 12卷.〔阮元校刻本〕
211.《國語》 戰國 20卷.〔黃氏士禮居仿宋刻本〕
212.《戰國策》 漢·劉向集錄 34卷.〔雅雨堂校本〕
213.《列女傳》 漢·劉向 7卷.〔四部叢刊本〕
214.《吳越春秋》 漢·趙曄 10卷.〔清顧有觀本〕
215.《越絕書》 漢·袁康 19篇.〔四部叢刊本〕
216.《華陽國志》 晉·常璩 12卷.〔函海本〕
217.《高士傳》 晉·皇甫謐 3卷.〔古今逸史本〕
218.《山海經》 戰國·佚名 18卷.〔晉郭璞山海經傳本〕
219.《水經注》 北魏·酈道元注 40卷.〔王先謙校本〕
220.《晉五胡指掌》 明·張大齡 3卷.〔明萬曆三十九年張養正刻本〕
221.《前漢紀》 漢·荀悅 30卷.〔四庫全書本〕
222.《後漢紀》 晉·袁宏 30卷.〔四部叢刊本〕
223.《洛陽伽藍記》 後魏·楊炫之 5卷.〔如隱堂本〕
224.《貞觀政要》 唐·吳兢 42卷.〔明成化刊本〕
225.《大唐西域記》 唐·玄奘 12卷.〔高麗新藏本〕
226.《順宗實錄》 唐·韓愈 5卷.〔海山仙館叢書本〕
227.《五代史補》 宋·陶岳 5卷.〔豫章叢書本〕
228.《資治通鑒》 宋·司馬光 294卷.〔世界書局縮印本〕
229.《續資治通鑒》 清·畢沅編著 220卷.〔清馮集椿本〕
230.《通鑒紀事本末》 宋·袁樞 42卷.〔四部叢刊本〕
231.《吳地記》 唐·陸廣微 1卷.〔四庫全書本〕
232.《蠻書》 唐·樊綽 10卷.〔武英殿聚珍本〕
233.《唐律疏議》 唐·長孫無忌等 30卷.〔四庫全書本〕
234.《唐六典》 唐·李林甫等 30卷.〔南宋本〕
235.《通典》 唐·杜佑 200卷.〔四庫全書本〕
236.《通志略》 宋·鄭樵 52卷.〔明汪刻本〕
237.《史通》 唐·劉知幾 49篇.〔蜀本〕
238.《文史通義》 清·章學誠 8卷.〔四部備要本〕
239.《唐才子傳》 元·辛文房 10卷.〔元刊影印本〕
240.《唐語林》 宋·王讜 8卷.〔守山閣叢書本〕
241.《大唐新語》 唐·劉肅 13卷.〔稗海本〕
242.《隋唐嘉話》 唐·劉餗 3卷.〔顧氏文房小說本〕
243.《北夢瑣言》 宋·孫光憲 20卷.〔四庫全書本〕
244.《東京夢華錄》 宋·孟元老 10卷.〔四庫全書本〕
245.《夢粱錄》 宋·吳自牧 20卷.〔學津討原本〕
246.《鐵圍山叢談》 宋·蔡絛 6卷.〔知不足齋叢書本〕
247.《容齋隨筆》 宋·洪邁 16卷.〔四庫全書本〕
248.《老學庵筆記》 宋·陸游 10卷.〔陸氏家刻本〕
249.《大宋宣和遺事》 宋·佚名 4卷.〔涵芬樓排印本〕
250.《元豐九域志》 宋·王存等 10卷.〔聚珍版叢書本〕
251.《桯史》 宋·岳珂 15卷.〔學津討原本〕
252.《元朝秘史》 元·佚名 15卷.〔連筠簃叢書本〕
253.《萬曆野獲編》 明·沈德符 30卷.〔姚氏扶荔山房刻本〕
254.《陶庵夢憶》 明·張岱 8卷.〔粵雅堂叢書本〕
255.《廣東新語》 清·屈大均 28卷.〔清康熙二十九年木天閣原刻本〕
256.《讀通鑒論》 清·王夫之 30卷.〔船山遺書本〕
257.《廿二史札記》 清·趙翼 39卷.〔清廣雅書局本〕
258.《清代野記》 清·梁溪坐觀老人 4卷.〔民國野乘搜輯社本〕
259.《庚子國變記》 清·羅敦曧 1卷.〔滿清野史續編本〕
260.《海國圖志》 清·魏源 100卷.〔光緒平慶涇固道署重刊〕
四、軍事(20種)(查看提要)
261.《孫子兵法》 春秋·孫武 13篇.〔南宋十一家注孫子本〕
262.《吳子》 戰國·吳起 6篇.〔武經七書本〕
263.《六韜》 舊題周·姜尚 6卷.〔武經七書本〕
264.《司馬法》 戰國·司馬禳苴 5卷.〔武經七書本〕
265.《孫臏兵法》 戰國·孫臏 15篇.〔竹簡本〕
266.《尉繚子》 戰國·尉繚 24篇.〔武經七書本〕
267.《素書》 漢·張良 1卷.〔二十二子本〕
268.《將苑》 三國蜀·諸葛亮 2卷.〔清張澍輯本〕
269.《風後握奇經》 舊題·風後 1卷.〔津逮秘書本〕
270.《黃石公三略》 舊題漢·黃石公 3卷.〔武經七書本〕
271.《戰略》 晉·司馬彪 1卷.〔漢學堂叢書本〕
272.《唐太宗李衛公問對》 舊題唐·李靖 3卷.〔武經七書本〕
273.《神機制敵太白陰經》 唐·李筌 10卷.〔守山閣叢書本〕
274.《武經總要》 宋·曾公亮、丁度等 43卷.〔明唐福春刻本〕
275.《歷代兵制》 宋·陳傅良 15卷.〔靜觀堂刊本〕
276.《守城錄》 宋·陳規、湯璹 4卷.〔瓶花書屋叢書本〕
277.《紀效新書》 明·戚繼光 18卷.〔四庫全書本〕
278.《兵經》 清·揭暄 3卷.〔兵法七種本〕
279.《三十六計》 1卷.〔民國三十年成都瑞琴樓本〕
280.《曾胡治兵語錄》 蔡鍔 13卷.〔費怒春注釋本〕
五、科技(20種)(查看提要)
281.《九章算術》 漢·張蒼 10卷.〔四庫全書本〕
282.《氾勝之書》 漢·氾勝之 2卷.〔玉函山房輯佚書本〕
283.《養魚經》 戰國·范蠡 1卷.〔玉函山房輯佚書本〕
284.《齊民要術》 北魏·賈思勰 10卷.〔明胡震亨、毛晉刻本〕
285.《洛陽牡丹記》 宋·歐陽修 1卷.〔四部叢刊影元本〕
286.《茶經》 唐·陸羽 1卷.〔格致叢書本〕
287.《北山酒經》 宋·朱肱 3卷.〔文淵閣四庫全書本〕
288.《甘石星經》 戰國·甘德、石申 1卷.〔漢魏叢書本〕
289.《竹譜》 南朝宋·戴凱之 1卷.〔叢書集成初編本〕
290.《禽經》 舊題周·師曠 1卷.〔百川學海本〕
291.《陶說》 清·朱琰 1卷.〔乾隆三十九年鮑廷博本〕
292.《花鏡》 清·陳淏子輯 6卷.〔康熙善成堂刻本〕
293.《夢溪筆談》 宋·沈括 26卷.〔清光緒陶氏愛廬刻本〕
294.《營造法式》 宋·李誡 34卷.〔四庫全書本〕
295.《刀劍錄》 舊題南朝梁·陶弘景 1卷.〔說郛本〕
296.《文房四譜》 宋·蘇易簡 1卷.〔叢書集成初編本〕
297.《墨史》 元·陸友 1卷.〔知不足齋叢書本〕
298.《天工開物》 明·宋應星 18卷.〔明崇禎十年刊本〕
299.《農政全書》 明·徐光啟 60卷.〔康熙貴州糧署刊本〕
300.《飲流齋說瓷》 民國·許之衡 10卷.〔上海朝記書店鉛排本〕
六、醫學養生(10種)(查看提要)
301.《素問》 舊題黃帝 24卷.〔顧氏翻宋刻本〕
302.《靈樞經》 舊題黃帝 12卷.〔明趙府居敬堂刊本〕
303.《八十一難經》 舊題戰國秦越人 1卷.〔古今醫統正脈全書本〕
304.《遵生八箋》 明·高濂 20卷.〔清嘉慶十五年弦雪居重訂本〕
305.《本草綱目》 明·李時珍 52卷.〔味古齋重校刻本〕
306.《神農本草經》 清·孫星衍等輯 3卷.〔問經堂叢書本〕
307.《醫學三字經》 清·陳念祖 1卷.〔南雅堂刻本〕
308.《養生隨筆》 清·曹庭棟 5卷.〔文瑞樓石印本〕
309.《隨園食單》 清·袁枚 14篇.〔隨園三十種本〕
310.《食憲鴻秘》 清·朱尊彝 3卷.〔雍正九年希堯序刻本〕
七、藝術(18種)(查看提要)
311.《法書要錄》 唐·張彥遠 10卷.〔四庫全書本〕
312.《書斷》 唐·張懷瓘 4卷.〔筆記小說大觀本〕
313.《海岳名言》 宋·米芾 1卷.〔四庫全書本〕
314.《藝舟雙楫》 清·包世臣 7卷.〔翠琅軒館叢書本〕
315.《廣藝舟雙楫》 清·康有為 6卷.〔藝術名著叢刊本〕
316.《古畫品錄》 南朝齊·謝赫 1卷.〔四庫全書本〕
317.《歷代名畫記》 唐·張彥遠 10卷.〔明王世貞王氏畫苑本〕
318.《林泉高致》 宋·郭熙 1卷.〔畫論叢刊本〕
319.《宣和畫譜》 宋·無名氏 20卷.〔四庫全書本〕
320.《畫筌》 清·笪重光 1卷.〔昭代叢書本〕
321.《學古編》 元·吾丘衍 1卷.〔四庫全書本〕
322.《篆刻十三略》 清·袁三俊 1卷.〔篆學叢書本〕
323.《樂府雜錄》 唐·段安節 1卷.〔錢熙祚校訂本〕
324.《棋經十三篇》 宋·張擬 1卷.〔忘憂清樂集本〕
325.《梅花喜神譜》 宋·雪岩 2卷.〔知不足齋叢書本〕
326.《千秋絕艷像贊》 明·仇英繪圖 文徵明題詩
327.《陳洪綬花鳥魚蟲冊》 明·陳洪綬 1卷.
328.《飛鴻堂印譜》 (第一集) 清·汪啟淑 40卷.
八、碑帖(28種)(查看提要)
329.《大盂鼎》 周 〔拓本〕
330.《嶧山刻石》 秦·李斯 〔宋摹本〕
331.《禮器碑》 漢 〔明拓本〕
332.《曹全碑》 漢 〔明拓本〕
333.《張遷碑》 漢 〔明拓本〕
334.《乙瑛碑》 漢 〔明拓本〕
335.《宣示表》 三國魏·鍾繇 〔淳化閣帖本〕
336.《蘭亭序》 晉·王羲之 〔唐馮承素摹本〕
337.《中秋帖》 晉·王獻之 〔宋米芾摹本〕
338.《伯遠帖》 晉·王珣 〔墨跡本〕
339.《張猛龍碑》 北魏 〔明拓本〕
340.《張黑女墓誌》 北魏 〔清拓本〕
341.《始平公造像記》 北魏·朱義章 〔清拓本〕
342.《泰山經石峪》 北齊 〔清拓本〕
343.《董美人墓誌》 隋 〔清拓本〕
344.《真草千字文》 隋·智永 〔日本藏墨跡本〕
345.《九成宮醴泉銘》 唐·歐陽詢 〔宋拓本〕
346.《孔子廟堂碑》 唐·虞世南 〔唐拓本〕
347.《雁塔聖教序記》 唐·褚遂良 〔宋拓本〕
348.《書譜》 唐·孫過庭 〔墨跡本〕
349.《古詩四帖》 唐·張旭 〔墨跡本〕
350.《自敘帖》 唐·懷素 〔墨跡本〕
351.《多寶塔碑》 唐·顏真卿 〔宋拓本〕
352.《玄秘塔碑》 唐·柳公權
353.《黃州寒食詩帖》 宋·蘇軾 〔墨跡本〕
354.《蜀素帖》 宋·米芾 〔墨跡本〕
355.《洛神賦》 元·趙孟頫 〔墨跡本〕
356.《草訣百韻歌》 明·韓道亨
Ⅲ 重金求答案!黃帝時期都有什麼諸侯(或者說部落)
三皇五帝
盤古氏
就是我們都熟知的盤古開天闢地故事的主人公,傳說天地是由盤古用斧開的,這一故事到了北魏,經酈道元傳入北方。從此,盤古由流傳於南方少數民族的神話,而發展成為傳說中的中華民族共同的老祖宗。
有巢氏
有巢氏的傳說在先秦古籍已有記載。他是傳說中發明巢居的人。這一傳說反映了我國原始時代由穴居而進入巢居的情況。
女媧氏
女媧的名字最早出自屈原的《天問》:「女媧有體,孰制匠之?」意思是:女媧的身體,是誰造出來的。傳說女媧煉七彩石補天,並造就了人類。,這是母系社會神話的反映。
燧人氏
燧人氏是傳說中發明鑽木取火的人,這在先秦的古籍中已有記載。
伏羲氏
伏羲氏又稱包犧氏,他對人民的貢獻是很大的。「包犧氏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類萬物之情。」他還發明「結繩為網以漁」,造福於民。
神農氏
神農氏是傳說中的炎帝。炎帝是中國的太陽神,又說他是農業之神,教民耕種,他還是醫葯之神,相傳就是神農嘗百草,創醫學。傳說神農死於試嘗的毒草葯。
黃帝
黃帝是傳說中中華民族的始祖。姓公孫,居軒轅之丘,故號軒轅氏。國於有熊,亦稱有熊氏。
皇帝生性靈活,能說會道,道德情操高尚,被擁為西北方游牧部族的首領。他聯合炎帝,打敗由蚩尤率領的九黎族的入侵,代神農而成為部落聯盟的首領,成為「黃帝」。相傳黃帝時期有許多創造和發明,如養蠶、舟車、文字、音律、算數、醫學等。
歷史上堯,舜,夏,商,周,都是黃帝的後裔,故稱「軒轅後裔」,「炎黃子孫」。
顓頊
顓頊,姓姬,號高陽。黃帝之孫,昌意之子。二十歲時,黃帝將帝位傳給了他。
即位後,進行政治改革,顓頊又進行了一次重要的宗教改革。被黃帝征服的九黎族,到顓頊時,仍信奉巫教,雜拜鬼神。顓頊禁絕巫教,強令他們順從黃帝族的教化,促進了族與族之間的融合。他在位78年,死時90多歲,顓頊子孫很多,屈原就是自稱顓頊的後裔。
帝嚳
帝嚳,姓姬,號高辛,黃帝的曾孫。帝嚳在位時人才濟濟,把天下治理得很好。帝嚳在位70多年。
堯帝
堯帝,姓尹祁,號放勛。因封於唐,故稱「唐堯」,由於他德高望重,人民傾心於帝堯。他嚴肅恭謹,光照四方,上下分明,能團結族人,使邦族之間團結如一家,和睦相處。堯為人簡朴,吃粗米飯,喝野菜湯。自然得到人民的愛戴。
堯到年老時,由四岳十二牧推舉部落聯盟軍事首長繼承人,大家一致推薦了舜。堯帝把自己兩個女兒嫁給了舜,又對他進行了長期的考察,最後才放心的禪讓。
舜帝
舜帝,姓姚,傳說目有雙瞳而取名「重華」,好有虞氏,故稱虞舜。舜之父瞽叟,其弟名象。由於四岳的推舉,堯命他接替自己的首領職位,並把兩個女兒給他作妻室。《堯典》所記舜的主要事跡有:命後稷按時播植百穀;挖溝開渠以利灌溉;疏通河道,治理洪水;公布五刑,除去四凶族。舜知人善任選用能人,如舜任命了許多官職:命禹作司空,主平水土;命棄作後稷,主管農業;命契作司徒,主管五教;命皋陶管理五刑等等。舜為首領時,把各項工作都做的很好,開創了上古時期政通人和的局面,所以舜成為中原最強大的盟主。正如《史記》所雲:「天下明德,皆自虞帝始」。實際上,當舜之時,國家機器的雛形已經具備了。死後,禪位於禹。
大部分的意見是燧人氏,伏羲氏,神農氏稱為"三黃",黃帝.顓頊.帝嚳.堯帝.舜帝稱為"五帝",這些說法起源於春秋戰國.《史記·始皇本紀》載有李斯奏議稱:"古有天皇,有地皇,有泰皇,泰皇最貴."這泰皇之所以最貴,是因為它所指系人皇.這個天,地,人三皇是個籠統的概念,給它具體化後,則出現了幾種意見.
一種意見稱三皇帝為伏羲,女媧,神農;
另一種意見稱三皇為伏羲,神農,燧人;
第三種意見稱三皇為伏羲,神農,祝融;
還有一種意見認為三皇是伏羲,神農,共工.
這幾種意見中,伏羲,神農為大家所公認,其餘幾位則看法不一.女媧因其補天,拯救了人類,其功不可沒;燧人鑽木取火,讓人飽嘗熟食美味,可謂恩重泰山;祝融"絕地通天",能分人神之界,其功蓋千秋;而共工一怒之下,撞斷天柱,使天地日月驟變,實在是神通廣大.此四位都算得上造世的英雄,其功夫難分高下,誰能占據三皇之一的位置,很難定論.
再說五帝,也有不同看法.
其一稱五帝為炎帝,黃帝,顓頊,太皞,少皞;
其二稱五帝為黃帝,顓頊,帝嚳,堯,舜.
這其中的炎,黃二帝已被大家公認,其餘幾位有待考證.顓頊是黃帝次子昌意的兒子,帝嚳是黃帝和長子玄囂的孫子,而帝堯則是黃帝孫子的孫子.他們都是黃帝派生出來的,似乎應該只佔據五帝之一.舜是因堯禪讓繼位,與黃帝無血親,應佔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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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五帝,是中國在夏朝以前出現在傳說中的「帝王」。現在看來,他們都是部落首領,由於實力強大而成為部落聯盟的領導者。基本上,無論是按照神話傳說,還是史書的記載,都認為三皇所處的年代早於五帝的年代。但是不同史家對「三皇五帝」都有不同的定義。三皇有五說,五帝也有五說。
三皇
新疆岀土的人首蛇身伏羲女媧圖:女媧執規,伏羲執矩。燧人、伏羲、神農
伏羲、女媧、神農
伏羲、祝融、神農
伏羲、神農、共工
伏羲、神農 、黃帝
最後一種說法由於《尚書》的影響力而得到推廣,伏羲、神農、黃帝成為中國最古的三位帝王。
此外,漢朝的緯書中稱三皇為天皇、地皇、人皇,是三位天神。後來在道教中又將三皇分初、中、後三組:初三皇具人形;中三皇則人面蛇身或龍身;後三皇中的後天皇人首蛇身,即伏羲,後地皇人首蛇身,即女媧,後人皇牛首人身,即神農。
五帝
黃帝、顓頊、帝嚳、堯、舜
宓戲(伏羲)、神農、黃帝、堯、舜
太昊、炎帝、黃帝、少昊、顓頊
少昊、顓頊、帝嚳、堯、舜
黃帝、少昊、顓頊、嚳、堯
其中第三種說法最為流行,意指東西南北中五個方位的天神,東方太昊,南方炎帝,西方少昊,北方顓頊,中央黃帝。
另一種解釋為中國上古傳說中的五位聖王,以第一與第四種說法較為常見。
歷史
現在對於這一時期歷史的認識存在很多爭議,但是這一時期中國處於原始社會基本上是沒有爭議的。由於對這一歷史時期現存的資料大多和神話傳說糾纏在一起,許多事情很難判斷真偽。基於史料,現在比較流行的一種說法是:
最早黃河流域有一個姬姓部落,首領是黃帝。這個部落大約活動於陝西中部地區,主要從事農業勞動。附近還有一個以炎帝為首的姜姓部落,雙方經常發生摩擦。兩大部落終於爆發了阪泉之戰,黃帝打敗了炎帝,兩個部落並且結為聯盟。最後,黃帝又收復了周邊各個部落。漢族的主體華夏族就是由此產生的。現在的中國人稱自己是「炎黃子孫」也是來自於此"自從盤古開天地,三皇五帝到如今",黎,一個受天地靈氣而孕生的小子,歷經劫難,最終成為開天闢地後的第一皇:泰皇(天皇)火祖燧人氏.
中國最早的古史系統。中國的古史傳說中,到戰國時期形成幾種「五帝」說;戰國末始有「三皇」一詞,到漢代才形成幾種置在五帝前的「三皇」說。
「皇」的原義是「大」和「美」,不作名詞用。戰國末,因上帝的「帝」字被作為人主的稱呼,遂用「皇」字來稱上帝,如《楚辭》中的西皇、東皇、上皇等。時又有天皇、地皇、泰皇之名,稱為「三皇」。在《周禮》、《呂氏春秋》與《莊子》中也始有指人主的「三皇五帝」,《管子》並對皇、帝、王、霸四者的不同意義作了解釋,但都未實定其人名。
漢代所定的人間歷史上的「三皇」有五說:①《尚書大傳》為燧人、伏羲、神農。《禮·含文嘉》、《春秋命歷序》亦同此說而以燧人居中。②《春秋運斗樞》為伏羲、女媧、神農。③《禮·號謚記》為伏羲、祝融、神農。《孝經鉤命決》引《禮》同此,但以祝融居末。④《白虎通》說為伏羲、神農、共工。⑤西漢末的《世經》所排古史系統,在黃帝和顓頊之間加有少昊金天氏,使戰國時說的「五帝」中多了一帝。於是有人把原五帝之首的黃帝升為三皇,與伏羲、神農並列。首先是《禮·稽命徵》持此說,張衡上漢順帝書及其後的皇甫謐《帝王世紀》亦從之。接著是偽《尚書序》宣揚此說,由於它的經書地位,從此伏羲、神農、黃帝成為中國歷史中最古的三位帝王。其實上述諸說皆為西漢末以後緯書所編造的神話。
漢代仍傳有天神中的三皇,西漢末緯書《春秋命歷序》、《始學篇》等以三皇為天皇、地皇、人皇。道教經典中的三皇分初、中、後三組:「初三皇」還具人形(一說他們分別有十二頭、十一頭、九頭);「中三皇」則具人面蛇身或龍身,分別有十三頭、十一頭、九頭(一說以中地皇為有巢氏、中人皇為燧人氏);「後三皇」中的「後王皇」人首蛇身,即伏羲,「後地皇」人首蛇身,即女媧,「後人皇」牛首人身,即神農。漢代畫像石和帛畫即多此形象。
「帝」原指天帝,人間的「五帝」一詞在孟子時尚未出現,他書中只提到「三王五霸」。《荀子》中才有「五帝」一詞排在「三王」前,但無人名,只在其《議兵篇》中稱堯、舜、禹、湯為「四帝」。《孫子兵法》有「此黃帝之所以勝四帝也」句,似亦有四帝、五帝之稱(但梅堯臣謂此「帝」字系「軍」之訛)。《管子》及《莊子》所屢稱「三皇五帝」,也都未指實人名。其實,自西周至春秋戰國時記載神話和歷史傳說文籍中,先後出現了很多古帝或宗神名號,大抵居西邊的有黃帝、炎帝以及伯夷、共工、鯀、禹、四岳、稷(棄)、高圉、太王、玄囂、蟜極、昌意、青陽等,居東邊的有太皞、少昊摯、顓頊、高陽、高辛、堯、羿、浞、澆、俊(即舜、嚳)、契、冥、上甲微等,地區未明的有帝鴻氏、縉雲氏、金天氏、烈山氏、陶唐氏(前二者可能在西、後三者可能在東)等,由東而西的有伯翳、非子等,本在東而一部南移的有祝融即重黎,及其後裔八姓(如季連羋姓為楚祖)等等。《莊子·胠篋》列舉了古帝十二名及全書中屢次提到其他古帝,《六韜》列舉了古帝十五名,《逸周書》所列古帝多達二十六名。由於戰國後期五行說逐漸建立,凡事都要湊五為成數,於是在上述許多古帝王中,遂有羅列「五帝」的必要,並出現了下列五種五帝說。
①《五帝德》所說的黃帝、顓頊、帝嚳、堯、舜五人。其說根據《國語·魯語》對他們的贊譽而定。《帝系》為其編造了以黃帝為始祖的世系。《呂氏春秋》及《史記·五帝本紀》承用了此說。
②《戰國策·趙策》與《易·系辭》提出的宓戱(伏羲)、神農、黃帝、堯、舜五人。《莊子》、《淮南子·淑真訓》及《三統歷》亦承此說。《通鑒外紀》反對三皇五帝說,但其所列最早的帝王仍是此五人。
③《呂氏春秋·十二紀》所載的太昊、炎帝、黃帝、少昊、顓頊。《禮記·月令》亦同此說。王符《潛夫論》並將古代各帝王部分別納入此五帝的血胤系統之下。
④《世經》所編排的古史系統依《十二紀》與《月令》,在黃帝與顓頊之間有少昊,鄭玄注《中侯敕省圖》即加少昊於第一個五帝說,謂五帝有六人,俱合於五帝座星。然東漢以來《稽命徵》等之說,把黃帝升為三皇之一,皇甫謐《帝王世紀》從之,而以少昊以下五人為五帝。於是偽《尚書序》即據以將《世經》前面三名伏羲、神農、黃帝為三皇,接著的少昊、顓頊、帝嚳、堯、舜為五帝。以其經書地位之尊,以後史籍皆承用此說。於是這一「三皇五帝」說被奉為古代的信史。
⑤《通鑒外紀》及《路史發揮》引梁武帝蕭衍畫像碑述,以黃帝、少昊、顓頊、嚳、堯為五帝,似是最晚的一說。但梁武只有《通史》六百餘卷,據陳立《白虎通疏證》,以為畫像碑述可能是《武梁祠堂畫像碑述》之訛,則此說仍出自漢人。
至於神話中的天神,《山海經》中皆稱帝,其後亦有「五帝」之稱,如《楚辭·惜誦》有「令五帝」句,與「指蒼天」、「戒六神」並舉,是皆指神。又《晏子春秋》有「楚巫請致五帝以明君德」句,顯然皆指天帝。故《史記·封禪書》載漢高祖劉邦說:「吾聞天有五帝」。即述戰國末流行之說。同時有五色帝之說,奏設祭祀白、青、黃、亦四上帝祠,漢高增祀黑帝之祠。至《春秋緯·文耀鉤》,五色帝始有名字:「蒼帝曰靈威仰,亦帝曰赤熛怒,黃帝曰含樞紐,白帝曰白招拒,黑帝曰汁光紀。」鄭玄注《禮記·大傳》「王者禘其祖之所自出」句,即引此諸名為「太微五帝」,謂「王者之先祖皆感太微五帝之精以生」。把地上五帝說成是天上五帝所感生,提出了「感生帝」之妄說,王肅已斥其謬。
大抵「三皇說」所指諸人,是中國祖先處於史前各個不同文化階段的象徵。有巢、燧人、庖犧(伏羲)分別代表蒙昧時期的低級、中級、高級三個階段;神農代表野蠻時代的低級階段;女媧則是更早的創世紀式的神人,在神話中又和伏羲結合創造人類。「五帝說」所指諸人,主要是父系家長制的部落聯盟盛期及其解體時實行軍事民主制時期的一些部落酋長或軍事首長人物。
三皇五帝,是 中國 在 夏朝 以前出現在傳說中的「帝王」。現在看來,他們都是部落首領,由於實力強大而成為部落聯盟的領導者。基本上,無論是按照神話傳說,還是史書的記載,都認為三皇所處的年代早於五帝的年代。但是不同史家對「三皇五帝」都有不同的定義。三皇有五說,五帝也有五說。
燧人 、 伏羲 、 神農
伏羲 、 女媧 、 神農
伏羲 、 祝融 、 神農
伏羲 、 神農 、 共工
伏羲 、 神農 、 黃帝
黃帝 、 顓頊 、 帝嚳 、 堯 、 舜
宓戲( 伏羲 )、 神農 、黃帝、堯、舜
太昊 、 炎帝 、黃帝、 少昊 、顓頊
少昊、顓頊、帝嚳、堯、舜
黃帝、少昊、顓頊、嚳、堯
Ⅳ 論文材料--道與玄
「本源—本體」論的建構——論隋唐重玄學對道家思想的承續與建設
摘要:本文主要在佛道交涉的視域中論述了隋唐重玄學對其道本論的建構,並且指出:作為道家思想的第三期發展,在歷經了原始道家的本源說到魏晉玄學的本體論的嬗變、並同時導入了與道家的道本論相反的佛教中觀以後,隋唐重玄學以其區別於前期道家的「本源-本體」論堅守住了道家「崇本論」的基本立場,而這一立場,恰恰是與佛教中觀緣起性空的反本質主義背道而馳的。
關鍵詞: 道家思想 佛教中觀 崇本論 反本質主義 「本源—本體」論
作為道家思想自先秦道家和魏晉玄學之後的第三期發展,昌隆於隋唐時期的重玄學無疑代表了這一時期道家哲學的主流。在目前學界的共識中,隋唐重玄學以其借鑒於佛教中觀學「非有非無」的雙遣雙非而迥異於先秦道家和魏晉玄學,那麼在此我們需要追問的是:經歷了道家學說從先秦原始道家的本源說到魏晉玄學本體論的轉變、並同時導入了與道家學說的「崇本論」截然相反的反本質主義的佛教中觀以後,隋唐重玄學最後的理論形態對於道家思想的發展來說究竟是一種理論建構上的全面顛覆還是一種終究未能偏離原旨的因循沿襲?如果隋唐重玄學並未能偏離道家思想的基本立場,那麼它又將以何種面目承續道家學說?
一
如所周知,道家學說自先秦原始道家至魏晉玄學,有一條基本的理論脈絡貫穿始終,這就是崇本論。雖然先秦道家的「本源」與魏晉玄學的「本體」在內涵上已不盡相同,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道家學說自《道德經》以來,從未放棄過對萬物之「本」的探尋和追問,而這正是道家思想的特出之處。那麼,在借鑒了與之相反的反本質主義的佛教中觀以後,隋唐重玄學是否就此放棄了道家思想這一「崇本」的基本立場呢?在回答這一問題以前,或許我們應該首先回溯到原始道家的道論,以此作為探究這個問題的開始。
道論是道家得以立足之本,道家的一切理論都奠基於其道論之上,原始道家道論的顯著特徵之一就是一再強調道的無可規制性。據此,《道德經》以「無」釋道:
天下萬物生於有,有生於無。[1]
視之不見名曰夷,聽之不聞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詰,故混而為一。其上不繳,其下不昧,繩繩不可名,復歸於無物。是謂無狀之狀,無物之象,是謂恍惚。迎之不見其首,隨之不見其後。[2]
然而正如黑格爾在《哲學史講演錄》中所指出的,這個「無」並非與俗常的「有」決然對立的空無一物的「無」,而是超越於具象的「有」、「無」等二元對立之上的無可確定性:
在道家以及中國的佛教徒看來,絕對的原則,一切事物的起源、最後者、最高者乃是「無」,並可以說,他們否認世界的存在。而這本來不過是說,統一在這里是完全無規定性的,是自在之有,因此表現在「無」的方式里。這種「無」並不是人們通常所說的無或無物,而是被認做遠離一切觀念、一切現象,——也就是單純的、自身同一的、無規定性的、抽象的同一。因此這種「無」同時也是肯定的,這就是我們所叫的本質。[3]
雖然原始道家的道(「無」)並非如黑格爾所說已成為一種抽象的「本質」,毋寧說,它只是「本源」,而這一對「道」的進一步本質化是由魏晉玄學完成的。但在《道德經》對於「道無」的一再強調中至少可以見出:「道」的這種無可感知和視聽的「無狀之狀」、「無象之象」是其最為顯著的特徵。然而自《莊子》以降,《道德經》中的這個「無」卻一再被誤讀為具象的、與俗常的「有」相對的空無。據此,在《莊子》中,對「無」提出了質疑,《莊子·知北游》中說:
光耀問乎無有曰:「夫子有乎?其無有乎?」光耀不得問,而孰視其狀貌,窅然空然,終日視之而不見,聽之而不聞,搏之而不得也。光耀曰:「至矣,其孰能至此乎?予能有無矣,而不能無無也。及為無有矣,何從至此哉!」
在《莊子》看來,所謂「無」只是與「有」相對的俗常的「無」,並未達到無為之最高境界,因而更以「無無」進一步否定「無」。而對於「無」的這一缺憾,在魏晉玄學中同樣亦被發掘了出來,在何劭的《晉書·王弼傳》中記載了王弼對《道德經》之「無」的置疑:
時裴征為吏部郎,弼未弱冠往造焉。征一見而異之,問弼曰:「夫無者,誠萬物之所資也。然聖人莫肯致言,而老子申之無已者何?」弼曰:「聖人體無,無又不可以訓,故不說也。老子是有者也,故恆言其所不足。」
據此,王弼將其最高本體稱之為「至無」,而這一似乎更高於「無」的「至無」,其實不過仍是為了表達「道」的無可規制性而已。於是從《莊子》中的「無無」到王弼的「至無」,道家思想一直試圖沿著遣執去滯的理論進路推展道的這種無可確定性,在這一條似乎是漫漫無盡的遣執去滯的道路上,隋唐重玄學由於導入了佛學中的雙遣雙非而走得似乎更為徹底。初唐的重玄大家成玄英在其《道德經》疏中說:
有欲之人,惟滯於有;無欲之士,又滯於無,故說一玄,以遣雙執,又恐學者滯於此玄,今說又玄,更祛後病。既而,非但不滯,亦不滯於不滯,此則遣之又遣,故曰玄之又玄。[4]
從初唐的成玄英李榮到唐末五代的杜光庭,無不將這種雙遣雙非的雙重否定運用得出神入化、爐火純青,在這些重玄學的著作中,諸如「非……非……」「不……不……」等的語義模式所處可見。隋唐重玄學正是在運用了這種看似圓通的雙遣雙非、不落兩邊而使得其「道」更為無所滯礙,因為在隋唐重玄學的雙遣雙非中,「道」不但超越了有無,更超越於諸如陰陽、剛柔、因果、本跡、本末等等一切的二元對立:
道性者即真實空、非空,不空亦不不空,非法非非法,非物非非物,非人非非人,非因非非因,非果非非果,非始非非始,非終非非終,非本非末,而為一切根本。[5]
道之為物,非陰非陽,非柔非剛,泛然無系,能應眾象,可左可右,無所偏名,故莊子曰「夫道未始有封。」[6]
是知道德為正體,非果非因,非本非跡。[7]
按照隋唐重玄學的解讀,魏晉玄學的崇有說當然是滯於有了,而王弼等的貴無說雖然是對於「有」的否定,但是卻同樣落入了「無」的局障之中,那麼這個「無」同樣也要被堅決地否棄。在此需要指出的是:與《莊子》的「無無」說是對《道德經》「道無」論的誤解相類似,隋唐重玄學的「非有非無」對王弼的「至無」說亦作出了歷史重演式的誤解。正是基於這種誤讀,隋唐重玄學方才得以用「非有非無」進一步否棄王弼等的「至無」。然而隋唐重玄學在這條否定的理論進路上似乎走得還有些意猶未盡,因為他們以為這種中道仍然是一種執著,因而連這「非有非無」的中道亦要遣去,於是就是「玄之又玄」的重玄。
毋庸諱言,在對「道」的無規定性的鋪展中,隋唐重玄學運用了「非有非無」的雙遣法,而這一方法正是源於佛教的中觀學。如所周知,佛教的中觀是奠基於緣起性空的教義之上的,亦即:中觀學意義上的「非有非無」指向的是萬物的空無自性。正如印順法師所說:「中觀者的二諦中道觀:緣起即是性空,因為諸法空無自性,所以是緣起法,要由眾緣而現前,……中觀則說無自性與緣起相即相成,彼此有深切的關系……然這里要鄭重指出的,性空即緣起本相,不應作形而上的實體看,也不應作原理而為諸法的依託看;這是形上形下或理事差別者的擬想,而非緣起性空的實相。」[8]由此,我們需要追問的是:在導入了佛教反本質主義的中觀學以後,隋唐重玄學的「道體」是否就此化約在這「非有非無」的雙遣雙非之中了呢?答案是否定的。因為在隋唐重玄學中,無論道是「非有非無」還是「非古非今」,甚至是「非非有非無」,「非非古非今」等,這種有鑒於中觀學的雙遣雙非所要導出的卻絕非是「道」的空無自性,恰恰相反,它要成立的乃是作為萬物最高之本體的「道」的真實存在,而所謂「雙遣」的表述,正如我們在前文中所指出的,僅僅是為了彰顯「道」的無有規定性,「雙遣」本身決不是自反性地指向自身的。正如成玄英在《道德經》疏中所說:
至道微妙,體非五色,不可以眼識求……故夷然平等也,無色無聲無形……明至道雖言無色,不遂絕無,若絕無者,遂同太虛,即成斷見。今明不色而色,不聲而聲,不形而形,故雲希夷微也,所謂三一者也。[9]
道雖然無色無聲無形,然而卻並非象太虛一樣地「絕無」,只不過因為道的微妙玄通,無法以常人的耳目感覺罷了,所以決不可將道視為虛無,否則將墮入斷見。不但如此,隋唐重玄學還一再肯定了道作為超然物外的最高本體的存在:
重玄之道,本自無名,從本降跡,稱謂斯起。[10]
恍惚中有象,恍惚中有物。非有非無之真,極玄極奧之道,剖一元而開三象,和二氣而生萬物。[11]
道之為物,非陰非陽,非柔非剛,泛然無系,能應眾象,可左可右,無所偏名,故莊子曰「夫道未始有封。」[12]
在隋唐重玄學中,佛教的中觀之道顯然已經失卻了般若空觀的原意,它不過是作為最高實有本體之道的修飾語而被使用著,而這種旨在指向「道」之無可規定性的雙遣雙非反而更證明了「道本」的實存——這一運思結果顯然是與佛教中觀的反本質主義背道而馳的。由此我們似乎可以得出結論:在借用了佛教中觀的雙遣法之後,隋唐重玄學並未偏離自先秦道家和魏晉玄學以來道家思想「崇本論」的基本立場。當然,與前代的道家思想有所不同的是:由於隋唐重玄學借用了佛教中觀的雙遣法而使得其理論構架變得更為精巧和圓融無礙。
二
如前所述,隋唐重玄學對於佛教中觀的導入並非一場極具顛覆性的範式革命,恰恰相反的是,由於隋唐重玄學對於「道本」的無有規定性的進一步推展更為確鑿地證明了「道本」的實存,因而這種變革在道家思想的發展中依然延循了其「崇本論」的基本理路。那麼接下來使我們感興趣的是:隋唐重玄學的所謂「道本」究竟成立於何種意義之上?或者說,在歷經了自先秦的「本源」到魏晉玄學的「本體」的嬗變後,隋唐重玄學將以何種面目承續和建設道家的「道本論」?
首先,繼魏晉玄學將《道德經》中的「道」由本源說抽象為本體說後,隋唐重玄學將魏晉玄學的這一抽象本體進一步推展。在這一推進的過程中,隋唐重玄學不但借鑒了佛教中觀的雙遣法將其「道」的無可規制性進一步推進(而這一點我們在前文中已詳細論及),而且徑直將「道」等同於「理」。成玄英可謂隋唐重玄學家中言「理」最為頻繁的一位。在他的著作中,道即是理、是「無為之妙理」、「自然之正理」、「玄理」、「真理」等的表述隨處可見:
道者,虛通之妙理,眾生之正性也。[13]
至理無塞,恣物往來,同行萬物,故曰道也。[14]
真理既絕於言象,至教亦超於聲說,理既常道不可道,教亦可名非常名。[15]
緊跟其後的李榮也基於道的抽象本質將其等同於「理」:(道是)「虛極之理體,不可以有無分其象,不可以上下極其真。」[16]而後代的唐玄宗、杜光庭則無不是沿著這一「道理」說的思路繼續前進的:
夫至理精微,玄宗隱奧,雖假言以詮理,終理契而忘言,故了悟者得理而忘言辯說也。[17]
窮極萬物深妙之理,究盡生靈所稟之性,物理既窮,生性又盡,以至於一也。[18]
從以上引文可以見出,隋唐重玄學的這個等同於「道」的「理」的一大要義在於其虛通無礙、超絕言相的無有規定性,正如孟安排《道教義樞·道德義》中所說:「道者,理也。……言理者,理實虛無。」[19]而正由於「理」的這種無有規定性,使得它能夠遍在於萬物之中。正如成玄英所說:「理不逃於物,教亦普遍無偏矣。」[20]在隋唐重玄學的「道理」說中,道與物決不可能僅僅象先秦原始道家那樣如母子般血肉相連,因為「理」將不再作為萬物的最高生化本源而是一種抽象普遍的存在。不但如此,由於其導入了佛教的本跡說,因而道物之間的關系比起魏晉玄學來說顯然更為精緻圓融。因為在所謂本跡說中,本既高於跡又不離於跡,本在跡中,跡中現本,本跡不二。運用本跡說闡發作為「理」的道本與萬物之間的關系,顯然是最合適不過的。成玄英可謂重玄家中援用本跡說最多的:
有名,跡也。重玄之道,本自無名,從本降跡,稱謂斯起。[21]
無物者,妙本也。夫應機降跡,即可見可聞,復本歸根,即無名無相。[22]
在《莊子疏·序》中,他甚至將《莊子》的內外篇分判為本跡之別:「《內》則談於理本,《外》則語其事跡。」[23]而本跡說自成玄英的一再使用,似乎成為隋唐重玄學描述道物關系的固定用法了。如李榮在《道德真經注》中也說:「順理則契於妙本,順俗則同塵降跡。」[24]而唐玄宗則說:「攝跡歸本,謂之深妙,若住斯妙,其跡復存,與彼異名等無差別,故寄又玄以遣玄,欲令不滯於玄,本跡兩忘,是名無住,無住則了出矣。」[25] 在隋唐重玄學的理論識度中,「跡」是顯而易見的,而將「跡」與「本」對舉的意義就在於:由可識可見的萬物之「跡」中更見出妙本理體的微妙難識,則當然隋唐重玄學的道理說比起魏晉玄學的本體說來是更為精緻圓融了。
隋唐重玄學將道等同於理並非毫無意義的語言游戲,其意義首先在於:理作為道的無可規制性和普適遍在性從道作為生化之本的本源性中剝離出來並成為了萬物的最高本體,不但表明隋唐重玄學的「道本論」區別於原始道家的「本源論」,更意味著其在延循魏晉玄學的本體論時的確發生了某種程度上的理論轉換。因為這個作為萬物的最高本體的理將不會再象重玄學家們所指摘的魏晉玄學那樣陷落於「有」或「無」的拘禁之中,正如成玄英所說:「理歸無滯,既不滯有,亦不滯無。」[26]它將取代任何「有」或「無」的偏執而成為萬物之最高本體。盡管如此,我們仍需要一再強調的是:隋唐重玄學的「理」雖然似乎超越了所謂「有」「無」的禁制,但是它仍然是作為萬物的最高本體而存在的,雖然隋唐重玄學一再宣稱破滯去礙,然而這種似乎頗具革命性的口號卻並沒有帶來對最高本體(道或理)的全面顛覆,亦即:那個自先秦《道德經》以來所一直被道家思想所延循的道本說即使是在借用了佛教中觀的雙遣雙非以後,也仍然在隋唐重玄學的理論建構中貫穿始終。隋唐重玄學將道等同於理的另一種意義在於:如果說隋唐重玄學以前的道教一直將修命作為成仙了道的唯一途徑,那麼在隋唐重玄學將「理」導入了其道本論以後,所謂的智慧解脫也隨之成為了道教修仙論的重要內容。因為既然道就是理,那麼修道不單只是命功那樣簡單,由悟理而契道必將也成為道教修道論的不可或缺的一種途徑。
如前所述,隋唐重玄學的「理」是沿著魏晉玄學的本質主義而向前推進的。與魏晉玄學將「道」 抽象本質化相區別的是,在先秦道家的《道德經》中,萬物之「母」的最高本源——「道」是一種流動的、極富生命力的活象,這個作為萬物生化之本源的「道」與萬物有著母子般的血肉聯系。而自魏晉玄學將道抽象本體化以來,這個作為萬物之本的道卻似乎在這種純粹概念的形上標舉中流於偏枯和空疏。那麼,沿著魏晉玄學本質主義向前發展的隋唐重玄學是否也因其「玄之又玄」的遣滯去執而將其道論最終抽象為一個毫無生氣的、干癟空疏的理體呢?值得慶幸的是,由於道氣論的引進,隋唐重玄學留給我們的是一個正好相反的回答。
在《道德經》中早有「專氣致柔」的表述,但是老子對此並未進一步發揮。而相比之下,《莊子》倒是對氣要有興趣得多。在《莊子》中,「氣」不但是一般具象的物質,而且還有陰陽之別,如在《秋水》中他說:「自以此形於天地而受氣於陰陽。」在《天運》中他說:「陰陽者,氣之大也。」「受去氣而養乎陰陽。」不但如此,《莊子》更有將氣視為萬物之本源的傾向:
萬物一也,是其所美者為神奇,其所惡者為臭腐,臭腐復化為神奇,神奇復化為臭腐,故曰,通天下一氣耳,故聖人貴一。[27]
察其始而本無生,非徒無生也而本無形,非徒無形也而本無氣。雜乎芒芴之間,變而有氣,氣變而有形,形變而有生。[28]
人之生,氣之聚也。聚則為生,散則為死。[29]
在《莊子》看來,萬物包括人都是氣之所化,人之生則氣聚,人之死則氣散。他甚至認為「通天下一氣耳。」在《大宗師》中莊子稱:「伏戲得之(道)以襲氣母」,以氣為母,則其中的本源意味不言自明。關於氣與道的關系在《莊子》中尚未被揭櫫出來,這不能不說是一種遺憾,而將氣等同於道,卻是自隋唐重玄學肇始的。
如前所述,成玄英是隋唐重玄學家中對「道理」說推舉最力的,但是即便是成玄英的道本論也未曾否棄過道氣說。在注《老子》「專氣致柔,能如嬰兒乎?」中他說:「專,精專也。炁,道也。致,得也。柔,和也。只為專精道,致得柔和之理,如嬰兒之無欲。」[30]在這里,成玄英明確指出道即是炁;而在疏《老子》「道之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時他說:
恍惚中有象,惚恍中有物,中有物即是神,神妙物為名也,雖復非無非有,而有而無,故是妙也。中有象即是炁,雖復非象,非色而為色為象;故是炁也,言道種種變見(現),故不物而物,不象而象也。[31]
雖然成玄英的「道」非有非無,非象非色,但是道卻決非一個空疏之「理」所能全部囊括,因為這個即使是被成玄英名之為「妙理」、「玄理」、「理境」的「道」中還是蘊含著萬物之生化本源的炁的。唐玄宗在《御注道德經》中,更是徑直將道氣並稱為萬物之生化本源:「人既知身是道炁之子,從沖炁而生也,當守道清凈,不染妄塵,愛炁養神,使不離散。」[32]其後的杜光庭則乾脆說:「道者,虛無之炁也,混濁之宗,乾坤之祖,能有能無, 包羅天地。道本無形,莫之能名。無形之形,是謂真形;無象之象,是謂真象。先天地而不為老,無形而自彰,無象而自立,無為而自化,故曰大道。」[33]
隋唐的重玄學不但基於元氣作為萬物質料的意義將其視為萬物之本源,更將「氣」等同於一種推動「大道」運行的動力或作用力。而這種「氣」的意義在司馬承禎的道氣論中得到了最為充分的開展,在《服氣精義論》中他說:
夫氣者,道之幾微也。幾而動之,微而用之,乃生一焉,故混元全乎太易。夫一者,道之沖凝也。沖而化之,凝而造之,乃生二焉,故天地分乎太極。是以形體立焉,萬物與之同稟;精神著焉,萬物與之齊受。[34]
司馬承禎認為氣是道的極微妙的內核與動力之所在,而當這個作為道的內核與動力的氣運動起來,道也隨之成了一種動態,這樣道便在氣的推動之下生出太極,然後生化天地和萬物。而不論氣是作為萬物的質料還是生成萬物的動力,在隋唐的重玄學中都幾乎受到了相當的重視。正是基於此道氣同位同體的理論識度,所以隋唐重玄學在將道「理」化的同時,也從來不曾否棄過這個至道妙本的生化之用,於是,這個在魏晉玄學純粹概念的形上推舉中曾被一度干癟化和空疏化的「道」又在隋唐重玄學的道氣論中被重新激活而流動起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不可不謂是對原始道家道論的一種回歸:
恍惚中有象,恍惚中有物。非有非無之真,極玄極奧之道,剖一元而開三象,和二氣而生萬物。[35]
道本包於元炁,元炁分為二儀,二儀分為三才,三才分為五行,五行化生萬物。[36]道動,出沖和之氣,而用生成。有生成之道,曾不盈滿。[37]
然而隋唐重玄學畢竟已不全同於原始道家,因為在原始道家那裡,「道」作為生化之本源的意義是道的全部內容。而如前所述,隋唐重玄學是在歷經了魏晉玄學的本體說以後再重新導入其道氣論的。這就是說,在隋唐重玄學的道體論中,本源論和本體論是同時並存的。這樣,隋唐重玄學就將必然遭遇到無論是先秦道家還是魏晉玄學都不曾有過的理論困境,這就是:這兩種道本論究竟是誰更為至高無上?抑或兩者同樣重要?基於重玄學的立場,成玄英以本跡說解決了這一問題:
至道妙本,體絕形名,從本降跡,肇生元氣。又從元氣變生陰陽,於是陽氣清浮升而為天,陰氣沉濁降而為地。二氣升降,和氣為人,有三才,次生萬物。[38]
在成玄英看來,雖然道在生化萬物時可等同於元氣,但是這畢竟是有跡可尋的,因而相對於那個超言絕象的「理」化了的道本,這種生化功能只能是跡。在這個關於本和跡的分判中,道理說與道氣論的高下之分已不言自明,而集重玄學之大成的杜光庭在他的《道德真經廣聖義》中則更為明白地闡發了這一點:
其一生化之域,二氣之內,陰陽所陶之所也;其二妙有之域,在二氣之外,妙無之間也;其三妙無之域,居妙有之外,氤氳始凝,將化於有也;其四妙無之外,謂之道域,非有非無,不窮不極也。[39]
雖然隋唐重玄學並不拒斥道氣論,但是本著其遣滯去執的重玄立場,隋唐重玄學是很難將這一似乎落於「有」執的道氣說升格為究竟之境的,於是運用本跡說或是四分法將道氣說納入其重玄體系而與道理說同時並存倒也不失為一種兩全其美的方便法門,而這種基於重玄立場的圓融和會通使得隋唐重玄學的道本論在延循道家崇本論的基本理路後,最終成為了一種與先秦道家和魏晉玄學既有區別又有聯系的嶄新的「本源—本體」論。而在此我們需要再一次強調的是:從先秦道家的「本源說」到魏晉玄學的「本質說」,最後再到隋唐重玄學的「本源-本體」論 ,道家思想中崇本的基本立場是從來不曾被否棄的,而這種道家思想的基本立場無疑是與佛教、特別是中觀思想的反本質主義的基本精神背道而馳的。
注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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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老子·四十章》
[2] 《老子·十四章》
[3] 賀麟、王太慶譯《哲學史講演錄·中國哲學》,第131頁,北京:商務印書館1995年。
[4] 《道德真經玄德纂疏》卷一引,《道藏》第十三冊,第三六一頁。
[5] P.24 63《本際經》卷四,《道性品》。
[6] 《道德真經疏》卷四,《道藏》第十一冊,第七七五頁。
[7] 《道藏》第十四冊,第三三八頁。
[8] 印順:《中觀今論》199-200頁,台北:正聞出版社,1992修訂1版。
[9]《道德真經玄德篡疏》卷四,《道藏》第十三冊,第四零七頁。
[10]《道德真經玄德篡疏》卷一,《道藏》第十三冊,第三六零頁。
[11]《道德真經玄德纂疏》卷一二,《道藏》第十三冊,第四五七頁。
[12]《道德真經疏》卷四,《道藏》第十一冊,第七七五頁。
[13]《道德經義疏》卷下,蒙文通著《道書輯校十種》第五零二頁,成都:巴蜀書社2001年。
[14]《莊子·天地》疏,郭慶藩撰《莊子集釋》第二冊,第四零五頁。
[15]《道德經義疏》卷上,《道書集校十種》第三六七頁。
[16]《道德真經玄德纂疏》卷三,《道藏》》第十三冊,第三五八頁。
[17]《御疏道德經》卷八,《道藏》第十一冊,第七九三頁。
[18] 《道德真經廣聖義》卷一,《道藏》第十四冊,第三一一頁。
[19] 《道藏》第二十四冊,第八零四頁。
[20] 《莊子·知北游》疏,郭慶藩撰《莊子集釋》第三冊,第七五一頁。
[21] 《道德經義疏》卷上,《道書輯校十種》第三七六頁。
[22] 《道德經義疏》卷上, 《道書輯校十種》第四零三頁。
[23] 郭慶藩撰《莊子集釋》第一冊,第六頁。
[24] 《道德真經注》,《道藏》的十四冊,第三八零頁。
[25] 《御疏道德真經》卷一,《道藏》第十一冊,第七五零頁。
[26] 《道德經義疏》卷上,《道書輯校十種》第三七七頁。
[27] 《莊子·知北游》。
[28] 《莊子·至樂篇》。
[29] 《莊子·知北游》。
[30] 《道德經義疏》卷上,《道書輯校十種》第三九四頁。
[31] 《道德經義疏》卷上,《道書輯校十種》第四一八頁。
[32] 《御疏道德真經》卷七,《道藏》第十一冊,第七八九頁。
[33] 《老子說常清靜經》注,《道藏》第十七冊,第一八三頁。
[34] 《道藏》第十八冊,第四四七頁。
[35] 《道德真經玄德纂疏》卷一二,《道藏》第十三冊,第四五七頁。
[36] 《太上老君說常清靜經注》,《道藏》第十七冊,第一八四頁。
[37] 《御注道德真經》卷一,《道藏》第十一冊,第七一七頁。
[38] 《道德真經玄德篡疏》卷一二,《道藏》第十三冊,第四五七頁。
[39] 《道德真經廣聖義》卷二一,《道藏》第十四冊,第四一五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