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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神書國禁解壓密碼

發布時間:2023-01-16 05:51:22

Ⅰ 《三國演義》中有哪些細思極恐的細節

孫策之死

酒之間,忽見諸將互相耳語,紛紛下樓。策怪問何故,左右曰:「有於神仙者,今從樓下過,諸將欲往拜之耳。」策起身憑欄觀之,見一道人,身披鶴氅,手攜藜杖,立於當道,百姓俱焚香伏道而拜。策怒曰:「是何妖人?快與我擒來!」左右告曰:「此人姓於,名吉,寓居東方,往來吳會,普施符水,救人萬病,無有不驗。當世呼為神仙,未可輕瀆。」策愈怒,喝令:「速速擒來!違者斬!」

左右不得已,只得下樓,擁於吉至樓上。策叱曰:「狂道怎敢煽惑人心!」於吉曰:「貧道乃琅琊宮道士,順帝時曾入山采葯,得神書於陽曲泉水上,號曰《太平青領道》,凡百餘卷,皆治人疾病方術。貧道得之,惟務代天宣化,普救萬人,未曾取人毫釐之物,安得煽惑人心?」策曰:「汝毫不取人,衣服飲食,從何而得?汝即黃巾張角之流,今若不誅,必為後患!」叱左右斬之。張昭諫曰:「於道人在江東數十年,並無過犯,不可殺害。」策曰:「此等妖人,君殺之,何異屠豬狗!」眾官皆苦諫,陳震亦勸。策怒未息,命且囚於獄中。眾官俱散。陳震自歸館驛安歇。孫策歸府,早有內侍傳說此事與策母吳太夫人知道。夫人喚孫策入後堂,謂曰:「吾聞汝將於神仙下於縲紲。此人多曾醫人疾病,軍民敬仰,不可加害。」策曰:「此乃妖人,能以妖術惑眾,不可不除!」夫人再三勸解。策曰:「母親勿聽外人妄言,兒自有區處。乃出喚獄吏取於吉來問。原來獄吏皆敬信於吉,吉在獄中時,盡去其枷鎖;及策喚取,方帶枷鎖而出。策訪知大怒,痛責獄吏,仍將於吉械繫下獄。張昭等數十人,連名作狀,拜求孫策,乞保於神仙。策曰:「公等皆讀書人,何不達理?昔交州刺史張津,聽信邪教,鼓瑟焚香,常以紅帕裹頭,自稱可助出軍之威,後竟為敵軍所殺。此等事甚無益,諸君自未悟耳。吾欲殺於吉,正思禁邪覺迷也。」

呂范曰:「某素知於道人能祈風禱雨。方今天旱,何不令其祈雨以贖罪?」策曰:「吾且看此妖人若何。」遂命於獄中取出於吉,開其枷鎖,令登壇求雨。吉領命,即沐浴更衣,取繩自縛於烈日之中。百姓觀者,填街塞巷。於吉謂眾人曰:「吾求三尺甘霖,以救萬民,然我終不免一死。」眾人曰:「若有靈驗,主公必然敬服。」於吉曰:「氣數至此,恐不能逃。」少頃,孫策親至壇中下令:「若午時無雨,即焚死於吉。」先令人堆積乾柴伺候。將及午時,狂風驟起。風過處,四下陰雲漸合。策曰:「時已近午,空有陰雲,而無甘雨,正是妖人!」叱左右將於吉扛上柴堆,四下舉火,焰隨風起。忽見黑煙一道,沖上空中,一聲響喨,雷電齊發,大雨如注。頃刻之間,街市成河,溪澗皆滿,足有三尺甘雨。於吉仰卧於柴堆之上,大喝一聲,雲收雨住,復見太陽。於是眾官及百姓,共將於吉扶下柴堆,解去繩索,再拜稱謝。孫策見官民俱羅拜於水中,不顧衣服,乃勃然大怒,叱曰:「晴雨乃天地之定數,妖人偶乘其便,你等何得如此惑亂!」掣寶劍令左右速斬於吉。眾官力諫,策怒曰:「爾等皆欲從於吉造反耶!」眾官乃不敢復言。策叱武士將於吉一刀斬頭落地。只見一道青氣,投東北去了。策命將其屍號令於市,以正妖妄之罪。

是夜風雨交作,及曉,不見了於吉屍首。守屍軍士報知孫策。策怒,欲殺守屍軍士。忽見一人,從堂前徐步而來,視之,卻是於吉。策大怒,正欲拔劍斫之,忽然昏倒於地。左右急救入卧內,半晌方蘇。吳太夫人來視疾,謂策曰:「吾兒屈殺神仙,故招此禍。」策笑曰:「兒自幼隨父出征,殺人如麻,何曾有為禍之理?今殺妖人,正絕大禍,安得反為我禍?」夫人曰:「因汝不信,以致如此;今可作好事以禳之。」策曰:「吾命在天,妖人決不能為禍。何必禳耶!」夫人料勸不信,乃自令左右暗修善事禳解。是夜二更,策卧於內宅,忽然陰風驟起,燈滅而復明。燈影之下,見於吉立於床前。策大喝曰:「吾平生誓誅妖妄,以靖天下!汝既為陰鬼,何敢近我!」取床頭劍擲之,忽然不見。吳太夫人聞之,轉生憂悶。策乃扶病強行,以寬母心。母謂策曰:「聖人雲:『鬼神之為德,其盛矣乎!』又雲:『禱爾於上下神袛。』鬼神之事,不可不信。汝屈殺於先生,豈無報應?吾已令人設醮於郡之玉清觀內,汝可親往拜禱,自然安妥。」

策不敢違母命,只得勉強乘轎至玉清觀。道士接入,請策焚香,策焚香而不謝。忽香爐中煙起不散,結成一座華蓋,上面端坐著於吉。策怒,唾罵之;走離殿宇,又見於吉立於殿門首,怒目視策。策顧左右曰:「汝等見妖鬼否?」左右皆雲未見。策愈怒,拔佩劍望於吉擲去,一人中劍而倒。眾視之,乃前日動手殺於吉之小卒,被劍斫入腦袋,七竅流血而死。策命扛出葬之。比及出觀,又見於吉走入觀門來。策曰:「此觀亦藏妖之所也!」遂坐於觀前,命武士五百人拆毀之。武士方上屋揭瓦,卻見於吉立於屋上,飛瓦擲地。策大怒,傳令逐出本觀道士,放火燒毀殿宇。火起處,又見於吉立於火光之中。策怒歸府,又見於吉立於府門前。策乃不入府,隨點起三軍,出城外下寨,傳喚眾將商議,欲起兵助袁紹夾攻曹操。眾將俱曰:「主公玉體違和,未可輕動。且待平愈,出兵未遲。」是夜孫策宿於寨內,又見於吉披發而來。策於帳中叱喝不絕。次日,吳太夫人傳命,召策回府。策乃歸見其母。夫人見策形容憔悴,泣曰:「兒失形矣!」策即引鏡自照,果見形容十分瘦損,不覺失驚,顧左右曰:「吾奈何憔悴至此耶!」言未已,忽見於吉立於鏡中。策拍鏡大叫一聲,金瘡迸裂,昏絕於地。夫人令扶入卧內。須臾蘇醒,自嘆曰:「吾不能復生矣!」

隨召張昭等諸人,及弟孫權,至卧榻前,囑付曰:「天下方亂,以吳越之眾,三江之固,大可有為。子布等幸善相吾弟。」乃取印綬與孫權曰:「若舉江東之眾,決機於兩陣之間,與天下爭衡,卿不如我;舉賢任能,使各盡力以保江東,我不如卿。卿宜念父兄創業之艱難,善自圖之!」權大哭,拜受印綬。策告母曰:「兒天年已盡,不能奉慈母。今將印綬付弟,望母朝夕訓之。父兄舊人,慎勿輕怠。」母哭曰:「恐汝弟年幼,不能任大事,當復如何?」策曰:「弟才勝兒十倍,足當大任。倘內事不決,可問張昭;外事不決,可問周瑜。恨周瑜不在此,不得面囑之也!」又喚諸弟囑曰:「吾死之後,汝等並輔仲謀。宗族中敢有生異心者,眾共誅之;骨肉為逆,不得入祖墳安葬。」諸弟泣受命。又喚妻喬夫人謂曰:「吾與汝不幸中途相分,汝須孝養尊姑。早晚汝妹入見,可囑其轉致周郎,盡心輔佐吾弟,休負我平日相知之雅。」言訖,瞑目而逝。年止二十六歲。後人有詩贊曰:「獨戰東南地,人稱小霸王。運籌如虎踞,決策似鷹揚。威鎮三江靖,名聞四海香。臨終遺大事,專意屬周郎。」

操畫影圖形,各處捉拿左慈。三日之內,城裡城外,所捉眇一目、跛一足、白藤冠、青懶衣、穿木履先生,都一般模樣者,有三四百個。哄動街市。操令眾將,將豬羊血潑之,押送城南教場。曹操親自引甲兵五百人圍住,盡皆斬之。人人頸腔內各起一道青氣,到上天聚成一處,化成一個左慈,向空招白鶴一隻騎坐,拍手大笑曰:「土鼠隨金虎,奸雄一旦休!」操令眾將以弓箭射之。忽然狂風大作,走石揚沙;所斬之屍,皆跳起來,手提其頭,奔上演武廳來打曹操。文官武將,掩面驚倒,各不相顧。

卻說曹操在洛陽,自葬關公後,每夜合眼便見關公。操甚驚懼,問於眾官。眾官曰:「洛陽行宮舊殿多妖,可造新殿居之。」操曰:「吾欲起一殿,名建始殿。恨無良工。」賈詡曰:「洛陽良工有蘇越者,最有巧思。」操召入,令畫圖像。蘇越畫成九間大殿,前後廊廡樓閣,呈與操。操視之曰:「汝畫甚合孤意,但恐無棟梁之材。」蘇越曰:「此去離城三十里,有一潭,名躍龍潭;前有一祠,名躍龍祠。祠傍有一株大梨樹,高十餘丈,堪作建始殿之梁。」

操大喜,即令人工到彼砍伐。次日,回報此樹鋸解不開,斧砍不入,不能斬伐。操不信,自領數百騎,直至躍龍祠前下馬,仰觀那樹,亭亭如華蓋,直侵雲漢,並無曲節。操命砍之,鄉老數人前來諫曰:「此樹已數百年矣,常有神人居其上,恐未可伐。」操大怒曰:「吾平生游歷,普天之下,四十餘年,上至天子,下及庶人,無不懼孤;是何妖神,敢違孤意!」言訖,拔所佩劍親自砍之,錚然有聲,血濺滿身。操愕然大驚,擲劍上馬,回至宮內。是夜二更,操睡卧不安,坐於殿中,隱幾而寐。忽見一人披發仗劍,身穿皂衣,直至面前,指操喝曰:「吾乃梨樹之神也。汝蓋建始殿,意欲篡逆,卻來伐吾神木!吾知汝數盡,特來殺汝!」操大驚,急呼:「武士安在?」皂衣人仗劍砍操。操大叫一聲,忽然驚覺,頭腦疼痛不可忍。急傳旨遍求良醫治療,不能痊可。眾官皆憂。

Ⅱ 把佛教傳到中國來的人叫什麼

佛教傳進中國內地,是佛教史上的重大事件。但對傳進的具體時間,說法很多,學術界一般認為,漢哀帝元壽無年(公元前 2年),大月氏王使臣伊存口授浮屠經,當為佛教傳入漢地之始。此說源於《三國志》裴松注所引魚豢的《魏略·西戎傳》:

昔漢哀帝元壽元年,博士弟子景廬受大月氏王使伊存口授《浮屠經》。回復立(豆)者,其人也。《浮屠》所載臨蒲塞、桑門、伯聞、疏問、白疏問、比丘、晨門,皆弟子號。

大月氏於公元前130年左右遷入大夏地區,其時大夏已信奉佛教。至公元前1世紀末,大月氏受大夏佛教文化影響,接受了佛教信仰,從而輾轉傳進中國內地,是完全可能的。

在佛教界,則普遍把漢明帝夜夢金人,遣使求法,作為佛教傳入中國的開始。此說最早見於《四十二章經序》和《牟子理惑論》。《理惑論》說:

「昔漢明皇帝,夢見神人,身有日光,飛在殿前,欣然悅之。明日,博問群臣,『此為何神』?有通人傅毅曰:臣聞天竺有得道者,號之曰『佛』,飛行虛空,身有日光,殆將其神也。於是上悟,遣使者張騫、羽林郎中秦景、博士弟子王遵等十三人,於大月支寫佛經四十二章,藏在蘭台石室第十四間。時於洛陽城西雍門外起佛寺,於其壁畫,千乘萬騎,繞塔三匝。又於南宮清涼台及開陽城門上作佛像。明帝存時,預修造壽陵,陵日顯節,亦於其上作佛圖像。時國豐民寧,遠夷慕義,學者由此而茲。《四十二章經序》所記與此大同小異,但都未說明感夢求法的確切年代。袁宏《後漢紀》及范曄《後漢書》等正史,亦未記其年月。後來則有水平七年(《老子化胡經》)、十年(《歷代三寶記》、《佛祖統紀》)、三年(《漢法本內傳》)、十一年(陶弘景《帝王年譜》)等多種說法。至梁《高僧傳》,更稱漢明帝於永平中遣蔡情等往「天竺」求法,並請得攝摩騰、竺法蘭來洛陽,譯《四十二章經》,建白馬寺。於是佛、法、僧完備,標志著佛教在漢地真正的開端。

但是,這類記載不僅神話成分居多,內容也相互矛盾。事實上,《後漢書·楚王英傳》記,永平八年,佛教在皇家貴族層己有相當的知名度,不必由漢明帝始感夢求法。

此外,還有漢武帝時傳入說。《魏書·釋老志》記,漢武帝元狩年間,霍去病討匈奴,獲休屠王金人,「帝以為大神,列於甘泉宮。金人率長丈余,不祭祀,但燒香禮拜而已。此則佛道流通之漸也。」此說原出南朝宋王儉託名班固撰之《漢武帝故事》,國內學者一般持否定態度,但海外有些學者認為可信。

總之,根據信史胸記載,佛教傳入漢地,當在兩漢之際,即公元前後。它是通過內地與西域長期交通往來和文化交流的結果。

從兩漢之際到東漢末年,約200多年,是佛教在中國的初傳時期。它經歷了一個反復、曲折的變態過程,終於在中國特定的社會條件和文化背景上定居下來。

西漢末年,社會矛盾日益尖銳激化,富者田連阡陌,貧者無立錐之地,已經成為普遍現象。王莽托古改制,不但沒有緩和階級對立,反而激起了全國范圍的農民起義,西漢王朝最終為劉秀的東漢王朝所取代。在意識形態上,董仲舒草創的讖緯神學,由於國家實行五經取士,處處需用圖讖論證皇權的合理性,以致經學與妖言,儒士與方士攪混不清。王莽改制用圖讖,劉秀取國也用圖讖,圖讖成了兩漢的官方神學,既是文人做官的門徑,也是鞏固政權或奪取政權的輿論工具。史載第一個接受《浮屠經》的是漢哀帝時攻讀《五經》的「博士弟子」,同當時的這種風氣是相適應的。

《後漢書》關於楚王英奉佛的記載,有助於了解佛教在這 種大背景下的具體情況。

楚王英是漢明帝的異母兄弟,建武十五年(公元39年)封王,二十八年(52年)就國。《後漢書》本傳記:「英少時好游俠,交通賓客。晚節更喜黃老,學為浮屠齋戒祭祀」。永平八年(65年),「詔令天下死罪皆入縑贖。英遣郎中令奉黃縑白紈三十匹詣相國曰:託在蕃輔,過惡累積,歡喜大恩,奉送縑帛,以贖愆罪。國相以聞。詔報曰:楚王誦黃老之微言,尚浮屠之仁祠,潔齋三月,與神為誓,何嫌何疑,當有悔吝?其還贖,以助伊蒲塞桑門之盛饌。」明帝將此詔書傳示各封國中傅,明顯含有表彰和推廣的意思。後來劉英廣泛交結方士,「作金龜玉鶴,刻文字以為符瑞」遂以「招聚姦猾,造作圖書」,企圖謀逆罪被廢,次年,在丹陽自殺。

結交賓朋(多是方士),造作圖讖,起碼在光武諸王中是很流行的。像濟南王康、阜陵王延、廣陵王荊等都是。但他們製造的圖讖,已不再作為「儒術」,而是當作黃老的道術;早先側重附會《五經》,也轉向了「祠祭祝詛」。楚王英對「浮屠」的「齋戒祭祀」,是這種活動的重要方面。由此可見,佛教在中國內地是作為讖緯方術的一種發端的。

漢明帝對於楚王英一案的追究很嚴,株連「自京師親戚諸侯州郡豪桀及考案吏,阿附相陷,坐死徙者以千數」。諸侯王作讖緯方術,直接成了大逆不道的罪狀。自此以後近百年中,史籍不再有關佛教在中土傳播的記載,顯然,也是這次株連的結果。

自和帝(89—105)開始,東漢王朝在階級對立的基礎上,又形成了外戚、宦官和士族官僚三大統治集團的長期斗爭,至桓、靈之世(147—189)達到頂點,最終導致了黃巾起義(184),東漢皇權陷於全面崩潰。佛教在這種形勢下,有了新的抬頭。

但作為東漢官學內容之一的天人感應,包括圖書讖緯、星宿神靈、災異瑞祥,始終沒有中斷過,皇室對方術的依賴也有增無已。漢章帝(76—88)繼明帝即位,賜東平憲王蒼「以秘書、列仙圖、道術秘方」。神仙術已為皇家獨享,所以也當作最高的獎賞。到了漢桓帝,更有了明顯的發展。他繼續楚王英的故伎,在「宮中立黃老、浮屠之祠」,或言「飾華林而考濯龍之宮,設華蓋以祠浮圖、老子」。其目的,一在「求福祥」,「致太平」,一在「凌雲」而成仙。佛教進一步被王室視作崇拜的對象。

然而,佛教自身在這個時候已有了義理上的內容。延熹九年(166),襄楷疏言:「浮屠不三宿桑下,不欲久生恩愛」,又說,「此道清虛,貴尚無為,好生惡殺,省欲去奢」。這是早期佛教禁慾主義的標准教義,在傳說為明帝時譯出的《四十二章經》中,有很集中的反映。

《四十二章經》是譯經還是經抄或漢地所撰,以及它成於什麼年代,近代學者有很不相同的意見。但它的部分內容,在襄楷疏中已有概略地表現,則沒有疑問。此經從「辭親出家為道」始,始終貫徹禁慾和仁慈兩條主線,與襄楷的主張全合。其中言「樹下一宿,慎不再矣」,與襄楷所說「浮屠不三宿桑下」,都是佛教頭陀行者(苦行遊方者)的主張;又言天神獻玉女於佛,佛以為「革囊眾穢」,襄楷疏中也有完全相似的說法。因此,漢桓帝時重新出現的佛教,已經具有了出家遊方和禁慾仁慈的重要教義。但在形式上,與道教的結合比同五經讖緯的結合更加緊密。襄楷本人是奉行於吉「神書」

的,此「神書」,「專以奉天地順五行為本,亦有興國廣嗣之術」,即道教早期經典《太平經》的原本《太平清領書》。襄楷引用佛教的上述教義,主要在於論證「興國廣嗣」的正確之道。他特別提到當時的傳說:「或言老子入夷狄為浮屠」,把產生於古印度的佛教說成是中國老子教化夷狄的產物。這意味著佛教處於依附道教的地位。

桓靈之世,經過兩次黨錮(166—176)和震撼全國的黃巾起義,接踵而來的就是董卓之亂,軍閥混戰。連年戰火,災疫橫生,人民處在死亡線上,痛苦、無望的陰影,籠罩社會各個階層。這在社會思潮上,引起了重大變化。首先,兩漢神學化了的綱常名教,即獨尊的儒術,受到了嚴重的沖擊,漢桓帝在宮中立黃老浮屠之祠,就是對儒術失去信心的表現;黃巾起義奉《太平清領書》為經典,張魯的五斗米道用《老子》作教材,廣大的農民唾棄了官頒的《五經》;在官僚和士大夫層,名教禮法或者成了腐朽虛偽的粉飾品,或者為有才能的政治家和軍事家所輕蔑。兩漢正統的文化思想已經喪失了權威地位,社會醞釀和流行著各種不同的思想和信仰,其中不少可以與佛教產生共鳴。所謂「名不常存,人生易滅」。以「形」為勞,以「生」為苦之類的悲觀厭世情緒,以及由避禍為主而引生的不問是非的政治冷淡主義和出世主義等,更是便於佛教滋長的溫床。

此外,與圖讖方術同時興盛的精靈鬼神、巫祝妖妄等迷信,也空前泛濫,為佛教信仰在下層民眾中的流傳提供了條件,加上統治階級運用政治和經濟手段的誘脅,在漢末的某些地區,使佛教有了相當廣泛的群眾基礎。《三國志》和《後漢書》均載,丹陽(安徽宣城)窄融督管廣陵(江蘇揚州)、下邳(江蘇宿遷西北)、彭城運槽,利用手中掌握的糧食,起大浮屠寺,可容三千餘人,悉課讀佛經;又以信佛免役作號召,招致人戶五千餘,「每浴佛,多設酒飯,布席於路,經數十里,民人來觀及就食者且萬人」。

從西漢末年到東漢末年的二百年中,佛教從上層走向下層,由少數人進入多數人,其在全國的流布,以洛陽、彭城、廣陵為中心,旁及穎川、南陽、臨淮(即下邳)、豫章、會稽,直到廣州、交州,呈自北向南發展的形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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