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正在工作的程序員,生活狀態什麼樣
首先說一下目前日常的生活工作安排,每天7點40的鬧鍾,起來洗漱吃飯(如果起不來就不吃了,8點半差不多出門)上班。
因為距離公司比較遠在北京要橫穿半個市區才能到公司,大概10點左右刷公司卡,然後買早飯買水。
上圖是公司大門,那天去的很早(
我不喜歡喝白水,基本每天一瓶快樂水或者氣泡水。然後10:30大概正式開始工作。
上午的工作時間是到12:00整,基本上有1個多小時的時間可以專注工作,上午基本是處理昨天的任務,做當天的工作安排,小本本上列出來一天要乾的事,如果跨部門合作就盡量上午處理完,寫一下郵件之類的。
到了12:00准時去食堂吃飯,12:30吃完,我有午睡的習慣一直睡到1:30,就在工位上。(下面是一般的食堂餐食
1:30到6點整個時間段都是寫代碼的時間,目前因為人不多基本也就沒什麼管理的職責,基本上IM就能解決不用開會,所以下午可以開開心心的喝著快樂水寫自己喜歡的代碼了。
這里就要說一些題外話,因為我個人是非常喜歡寫代碼的那種程序員,是真心的可以從中獲得成就感和樂趣的人,所以我整個下午會覺得時間飛快,一般3點多有個節點就是去上廁所或者打水,基本上就可以紋絲不動的寫到6點吃飯。
下午快樂水喝完就換枸杞養養生…
㈡ IT編程程序員在開發軟體的時候有多忙接電話的時間有嘛是不是特別不希望人打擾一般一個軟體開發要
1、IT編程程序員是很忙的,主要是指的現在做移動互聯網的程序員,他們的加班是經常的。相比其他的程序員可能不這么忙。
2、忙主要是因為加班,和沒有休息日。但是通常再忙,也有時間接電話。程序員的忙是屬於那種耐力型忙碌,而不是爆發性忙碌,所以需要持續不斷的工作,但是工作中忙裡偷閑還是可以做得到的,比如再忙也有時間喝水,也有時間上廁所,也有時間打個電話。一宿一宿的加班是不太可能的,因為晚上加班,白天工作效率會很低。最多可能就是突發事件,比如某程序突然癱瘓了,程序員需要緊急搶修,這種突發事件還是不多的,但是一般來說做多也就是一個通宵,因為通宵之後,第二天工作效率會明顯下降,對於整個軟體的整體進度是不利的。所以,連夜加班不太常見。
3、軟體開發是分階段的,通常一個階段幾周到幾個月大半年都有可能。所以大多數程序員需要很好的耐力。經常加班的程序員通常不是多麼優秀的程序員,所以能力不足,勤奮來補。
4、如果一個程序員連自己女朋友都照顧不了,我只能說他還沒准備好找女朋友呢。程序員有幾個優點:業余愛好少,專一不花,所有有大量的時間和家人在一起。程序員工作穩定工資比上不足但是比下有餘,所以有車有房衣食無憂基本可以滿足一般女友。程序員是長跑職業,工作年齡越大,能力積累越高,含金量越高。
㈢ 普通程序員一天的生活是怎樣的
普通程序員的一天基本上都是在寫代碼。
當程序員有項目的時候,程序員會根據自己的團隊項目來安排自己的工作,同時也會適時跟進自己的工作進度。當程序員沒有項目的時候,程序員基本上會根據團隊的安排來維護項目,同時也會檢修各種bug。與此同時,程序員的工作其實非常枯燥和單調,同時也有著非常大的工作壓力。
一、程序員需要不斷跟進自己的項目進度。
對於多數程序員來說,很多人都會選擇在公司團隊作戰,也就意味著程序員只是公司項目的一份子。每當公司開發新的項目,程序員需要按照相關的工作進度來執行自己的工作內容。在有些特殊的時候,程序員需要加班加點來完成自己的工作,這也是為什麼大家普遍覺得程序員的加班情況比較嚴重的原因。
最後,每個人的生活方式各不相同,我講的只不過是大多數程序員的生活狀態。
㈣ 程序員的工作狀態是怎樣的
我姐夫就是個程序員,他一年都很少回家,差不多每天都是泡在辦公室里加班加點的,姐姐說每次和他相聚都不到一天,吃完洗完又出去了,姐夫整個人都變了,黑眼圈很濃,臉上無光,頭發少了很多,也不愛說話,他到底經歷了什麼?以致於變成一個不折不扣,冷若冰霜,面容憔悴的人。
㈤ 南山科技園里,當一個程序員決定不再996式奮斗
2020年4月30日的下午,28歲的黃征走出了南山 科技 園一棟寫字樓的格子間。趁著電梯廳的鏡面,他留下了在這家公司的最後一張自拍。一並進入鏡頭的,還有某互聯網大廠的logo。
這是黃征大學畢業後的第五年,在深圳輾轉4家互聯網公司後,他決定徹底告別IT行業。
剛入行時,黃征給自己的職業目標是做十年程序員,而後進入技術管理層,或者成為IT創業者。
職業道路行至半程,他對原本的10年目標意興闌珊,「一來當時太天真,把自己想的太牛了,二來即便做到了,也擺脫不了996」。
去TM的996
離開的念頭,在工作第3年就有了。
那是黃征工作的第二家公司,一個傍晚,他在 科技 園內的快餐店吃晚飯時,突然感到一陣心悸,呼吸變得困難起來,他放下手裡的筷子,走到門外慢慢踱步,不斷地做著深呼吸。10多分鍾後,狀況總算好轉起來。
那天夜裡,坐在燈火通明的辦公室,黃征想起打工詩人許立志的那句詩, 「 像一顆螺絲釘掉在地上,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
黃征同學的同事,就在一個加班的夜裡,口吐白沫倒在了辦公室。
寂靜的晚上,黃征看著頭頂白花花的日光燈,心裡一陣惶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也會成為那顆掉在地上的螺絲釘。
在這次心悸之前,他滿懷工作的激情與快速成長的渴望。
上司老秦為人不錯,不吝與下屬分享經驗與專業知識,也很欣賞黃征的技術天分。他學到了大量的東西,職業技能快速成長。對於喜歡敲代碼,熱愛技術研發的黃征來說,這是上家公司很難給到他的價值。
這樣的工作氛圍之下,黃征和團隊其他成員一樣,渾身充滿了干勁兒。每天早上,他擁在洶涌的地鐵早高峰里,吸著汗臭、口臭,從寶安一路擠到 科技 園,而後開始一天的高速運轉,加班到深夜是家常便飯,通宵加班平均每個月都會有兩次以上。
心悸在其後出現了幾次。黃征漸漸開始懷疑這份職業熱情的意義——所謂 通過技術積累,過上更好的生活,從本質上講,不過是老闆們榨取利益的糖衣。
即便是上司老秦這樣的技術大牛,也根本擺脫不掉996的命運,更高的職位和薪酬,只是老闆們促使他們以身體為代價,過勞付出的誘餌。
這樣的判斷,很快在第三家公司得到了更為確切的印證。
在這家公司他遇到了一位「變態製作人」,製作人在 游戲 開發公司的職能,相當於項目總統籌。
黃征之所以稱罵這位上司變態,是 因為熬了一個通宵後 ,整個 團隊趕出來的 游戲 新版本,僅僅是為了給老闆看一眼。
這樣勞而無功的通宵加班,黃征前後經歷了好幾次。加班到晚上11 點、12 點的情況更是數不勝數。每個深夜加班過後,老闆次日都要在辦公室里,指責製作人沒有做好管理,累壞了「兄弟姐妹」。這位東北老闆有著和劉強東一樣的習慣,喜歡稱呼員工為「兄弟姐妹」。
不久後他就同事那裡得知,這是一套「馭人術」, 老闆負責在加班問題上唱白臉,製作人負責唱黑臉, 只為讓員工更心甘情願地賣命。
無論加班到多晚,第二天9點,大家都要准時到達公司。因為部門要站著開早會,一個人遲到,就要連累其他同事站在會議室等他,一開始他不解,這種匯報「昨天幹了什麼,今天要干什麼」的會議,完全可以在QQ群里解決,為什麼一定要開會。
他後來知道,這同樣是老闆和製作人約定好的「馭人術」,目的不在於開會,而是防止員工遲到,「 有誰好意思讓別人站著等他 」,同事在辦公室里低聲跟他解釋。
黃征恨死了這樣的日子,每晚工作到10點,腦力透支到極限以後,他的脾氣變得格外暴躁,但凡一個人走過來提個問題,他必定要發一通火氣。每周他要上六天班,工作日回到家後已經十一二點,健身、看書……任何能讓自己喘口氣的生活調節,都成為不可能。
而他工作中的絕大部分時間,實際上都消耗在了低端重復性工作中,沒法學習最新技術, 距離自己最初幻想的「成為很厲害的技術牛人」,顯得愈發不可能 。
黃征決定「 去TM的 」。
他不再像過去一樣,習慣將工作時間延長到9點以後。每天下午6點半後,他准時關電腦下班走人,遲到也成了習慣。沒過多久,他參與的項目因盈利無望停擺後,他也被「優化」了。
曾經的上司老秦,已經跳槽了騰訊的某個 游戲 工作室。失業的日子裡,老秦邀請他參觀了騰訊的辦公大樓。站在可以俯視南山的大落地窗前,老秦鼓勵他學習虛幻引擎技術,為面試騰訊做准備。他笑了笑,隨口搪塞過去。
他清楚,跳槽騰訊後,老秦的加班更為變本加厲。
經歷無數次加班以及「馭人術」的洗禮,黃征的「上進心」已被磨滅殆盡。 他決心找一家無需996的公司。很快,他就發現這根本不可能。
無需996的工作也有,但給出的薪酬根本支撐不了他的生活開支。他面試了一個多月,最後選擇了一家「相對輕松」的公司。「相對輕松」的概念是,在996的前提下,這家公司的加班強度,比其他公司略低一些。
上班地點和之前並無差別,5年來黃征呆了4家互聯網公司,最後三家都在 科技 園片區打轉,離公司最近的地鐵站,要麼是高新園,要麼就是深大。
在 科技 園里兜兜轉轉,就像他走不出的996宿命一樣。拿到第四家公司的offer後,黃征打定了主意,就在這里混混日子。
「只要猝死得夠快,內卷就追不上你」
李寅也在深圳做了5年的程序員,他比黃征小一歲,卻沒法「去TM的」。
他的孩子剛滿一歲,買在惠州的房子,每月要還5000塊房貸。相比於對996的厭倦,職業焦慮、生活壓力更讓他惶惑不安。
這種不安是從去年4月開始的。當時李寅參與的創業項目徹底停擺,收入都成了問題。妻子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來,掰著指頭算算各項開銷,他在求職市場上,給自己定了個2萬的薪資標准。
工作找起來一下子吃力了很多。在此之前,李寅找工作可謂順風順水,基本上離職一周後,就能入職新的公司,那時他的薪酬還在1.5萬以下。這次他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找到了一份月薪2萬的程序員工作。
他想起了之前同行講過的金字塔理論,越往上走崗位越少,競爭就越發激烈,而到了35歲,就是職業的終點。「我來深圳5年了, 再過5年,也差不多就到了職業盡頭 。」
程序員的工作雖不難找,李寅卻從未感覺過職業安定感,他在深圳經歷了5家公司,一半以上情況是被動離職——公司倒閉或者裁員。
他和同行討論過這種困境,這與整個互聯網行業的現狀有關。整個市場上,幾個大廠分完了蛋糕,互聯網小公司生存舉步維艱,「 九死一生就算是不錯的了 」,他發現大多數小型互聯網公司,要麼做成一個項目賺一筆離場,要麼項目失敗以破產收場,最好的結局就是被大廠收購。
「 今天我到這里上班,看起來一切都還好,說不定明天就不行了 。」在福永的一個 科技 園里,李寅指著樓上的公司說道。
去年,李寅的前同事進入一家大型集團從事技術開發工作。他勸李寅多考慮相似的機會,「大企業起碼可以養老,至少穩定」。李寅覺得前同事講的不無道理,但他也不太敢指望這一點,畢竟很多互聯網大廠的程序員,照樣要被公司「優化」。
孩子出生以後,李寅就陷入了技術焦慮,下班之後,刨去喂孩子吃飯,陪孩子玩耍的時間,他已經沒有什麼技術充電的時間。
「 我們這一行有句話,時代想要拋棄你,分分鍾都不會等你 ,今年你用的是最新的技術,明年這個技術就落伍了」。
李寅之前有個做技術開發的女同事,在家休了將近一年的產假後,再上班已經完全適應不了工作節奏,「這也不會那也不會,後來被調出了項目組」。
曾在騰訊做了9年 游戲 開發的劉超宇,將這種焦慮歸因於「做技術的詬病」——國內互聯網行業所做的東西屬於應用層面,用到的技術全部依賴於國外的基礎技術研發,「說白了 人家是你的技術上游, 你只是用了人家開發的工具型技術」。
「你 得一直追趕人家的技術走 ,人家出了新的插件、技術和架構,國內所有的技術人員都要去研究它,不然過幾年你可能就失業了。你得不斷學習,來保持崗位競爭力,但 你這樣追趕,你比得過年輕人嗎 」。
比不過年輕人的,不止技術更新的速度,還有加班的熱情。劉超宇離職前的那幾年,發現剛入職的同事甚至在內網上發布攻略,分享如何在公司住上一個月——「在健身房洗澡,用折疊床睡覺等等,寫了一二十條」。
劉超宇的一個前同事,從騰訊離職後開始賣保險。離開從事20年的IT崗位後,他跟劉超宇感嘆「 賣保險以後,感覺豁然開朗 」,相比較之下,程序員職業則是」越做路子感覺越窄,選擇越少」。
「說白了,同一個職位爭的人太多了,工作經驗已經不值錢了」,劉超宇覺得,這是中年程序員最為尷尬的一點。
近些年來,「程序員職業 高度內卷化 」越來越多地被人提及。所謂內卷,即在蛋糕大小不變的前提下,分食蛋糕的人越來越多。這樣的現實下,分食者的個人最優選擇(做題家、奮斗逼等)會導致整體的無效率和 邊際報酬的遞減(700分讀不了清北,996等)。
在網上關於「程序員如何避免內卷化」的提問下面,其中一個回答是「 只要猝死得夠快,內卷就追不上你 」。
告別996,下一個路口
兩年多前,劉超宇離開了騰訊,在深大附近開了家手工皮具工作室。今年夏天,因為疫情接連虧損了幾個月,他和妻子不得不關掉工作室。
頭頂大廠光環,隔三差五他還能接到獵頭的電話。他懶得應承,「 一旦回去,你就必須接受那種工作狀態 」。
黃征的上司老秦,現在過的應該就是「那種狀態」——趕項目時,整個一年基本上都要晚上12點後下班,凌晨兩三點下班回家也是常事。
幾個月來,劉超宇和妻子呆在龍崗的家裡,偶爾有皮具愛好者上門,體驗一下皮具製作課。倆人希望找到新的自由職業,而不是返回職場。
劉超宇當初進入這個行業,很大程度上源於對 游戲 開發的痴迷與熱愛。十多年後他發現已經很難找到當初的興趣,開發一款 游戲 ,公司更關注的是商業價值,而不是獨立創新性。
毫無節制的加班,也讓他感覺整個行業將腦力創造性工作,變成了勞動密集型產業,「你做一個創造性的東西, 你靈感好,狀態好,一天就可以解決問題,狀態不好一個月可能都解決不好,工作時長能解決問題嗎? 但國內企業已經找不到突破口了,只能通過壓榨勞動時間來實現突破。」
還好,9年大廠工作給劉超宇留下了一定的積蓄。足以讓夫婦倆在失去收入的大半年時間里,相對從容地尋找一條新出路。
李寅背負著更多現實壓力。
他和妻子都是湖北人,倆人商量著等他離開IT行業,就回到武漢發展。可離開老本行,跨行業似乎也沒那麼容易, 「回去到底做什麼,要不要提前存夠武漢房子的首付 」,是他現在最焦慮的問題。
之所以要存夠武漢買房的首付,是因為他在惠州買的房子,近幾年都無法出售。根據惠州樓市政策,商品房需證滿3年方可轉讓,現在李寅還沒拿到房產證。
他更憂心的是,即便熬到可以交易,房子也很難出手,「那麼多新房都賣不出,何況二手房」。
2年前,准備結婚的小兩口在中介的「30分鍾到深圳」游說下,買下了這套房子。現在他感覺握著一個燙手山芋, 「住不了,租不出去,也沒有升值,算上每月要還的利息,還是虧本的 」。
對李寅夫妻倆來說,回武漢買房,怎麼著都不是個輕松的事情。「要麼背負兩套房貸,要麼虧損把惠州的房子割肉賣了,這個抉擇很難。」
現在倆人帶著孩子,租住在坪洲地鐵站附近。李寅有3個同學住在附近,也都是程序員。隔段時間四個人會聚在一起喝喝酒,聊起將來,大家通常以滿嘴不在乎來掩飾迷惘,「 有人說過幾年回老家養豬,有人說回家繼承老爸的養小龍蝦事業 」。
今年因為疫情,李寅一直在荊州老家待到四月份,小城生活讓他體味到了久違的安穩感,「 在家太幸福了 ,要啥有啥,生活又方便, 就是沒有好的收入來源 。」
相比之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黃征,當下的處境最為輕松,他形容目前的生活為「 回到人間 」。
去年找第四份工作時,他開始留心轉行的機會。做跨境電商的朋友,給了他轉行的啟發。辭職以後,他重新租房,搬到寶安福永片區的一間公寓里,做起了跨境電商。這3個月來,每月收入大概有2萬多元,這差不多與他之前的收入相當。
他有心把跨境電商做得更大一些,「明年去佛山,可以雇兩個人來干,那邊房租、人工便宜。」
黃征現在住的地方,距離最近的地鐵站有3公里。每天他睡到10點鍾起床,打理一下電商賬戶、發發貨物,一天下來只需工作四五個小時。他了有充足的時間,看書、健身,去附近轉轉……
備註:
應受訪者要求,文中人物均採用化名。部分圖片由受訪者提供。
㈥ 正在工作的程序員,生活狀態什麼樣
從上圖中我們可以看到,工作年限為 5-10 年成程序員佔了程序員群體的 43.4%,屬於資深程序員。剛參加工作的程序員占總體的 12%,工作 2-4年的程序員占總體的 33.1%,而工作十年以上的程序員占總體的 11.6%。
與去年的數據相比,剛工作的程序員數量顯著減少,工作兩年以上的程序員從73.4%上升到了88%。很大可能是受疫情影響,企業用人需求減少導致的。
在過去幾年與程序員這個群體的深度接觸以及交流中,發現很多程序員都對工作時間過長,導致沒有太多時間提升自己這一現狀頗有微詞。所以此次的問卷調查中,程序員客棧特意增加了關於工作時長以及學習時長的調查。
上圖是關於程序員每周花在工作上的時間,可以看到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就是一共有66.9%的程序員過著理想的朝九晚五一周工作五天的工作生活,只有剩下33.1%的程序員都有不同程度的加班,這與我們日常聽到的程序員這一職業普遍加班嚴重的言論並不相符合。
在此基礎上,更是只有不到十分之一(8.6%)的程序員每周工作時長達到了996,甚至更長的工作時間。
㈦ 普通程序員的生活是怎樣的他們的一天是如何度過的
隨著科技的發達,人們的生活當中出現了各種各樣的高科技產品,而網路的出現也是支撐這些高科技產品生產下去的動力源泉。程序員的出現給人們的生活帶來了非常多的便利,也能夠帶來很多有用的知識。程序員的出現也就是為網路而服務的,他們會敲復雜的代碼去解決一些的一些復雜問題。說到這里,你是不是覺得程序員的工作非常的高大上呢?當然,如果沒有他們的話網路安全方面的知識也不會得到普及,我們的網路也不會這么發達。
每個職業都有各個職業的好處,我們不要只看到程序員枯燥乏味的工作日常,如果你真正的對敲代碼感興趣的話,程序員會心裡非常嚮往的一個職業,認真規劃好自己的職業規劃是非常重要的。
㈧ 北京一28歲程序員不幸離世,程序員的日常工作有多艱辛
引言:現在有很多年輕人都忙碌著工作,甚至還有一些人為了工作失去了生命。在北京就有一個程序員因為工作比較勞累不幸離世,那大家知道程序員平常在工作的過程當中有多麼辛苦嗎?
很多人看到這個新聞之後,都表示非常的同情這個年輕的小伙。因為他的妻子已經懷孕了,而且他每天陪伴妻子的時間也很短。那他的突然離世對於妻子來說也是一個非常大的打擊,看見了這樣的新聞小編,只是希望大家以後在工作的過程當中一定要好好的照顧自己。雖然說工作比較重要,但是如果沒有一個好的身體,拿再高的工資也沒有什麼用。
㈨ 程序員連續加班在餐廳淚崩,為何成年人這么不容易呢
在武漢一95後的程序員,因為壓力太大,在和家人打電話的時候不禁淚崩了,因為半個月以來自己的工作實在是太辛苦了,每天加班到凌晨兩點,第二天又要五點起來上班,都已經持續了半個月的時間,大家聽了之後都不禁心疼,但是在這個社會中,誰不是如此呢,大家都在負重前行,因為自己正當拼搏的年紀,不應該選擇安逸啊。
一:要讓自己在大城市體面的生活下去。當我們長大成人之後,就不能開口和父母要錢了,因為我們已經長大,要學會自己養活自己,但是老家不是我們的目標,我們都希望能夠光鮮亮麗的活在這個世界上,融入到自己工作的城市當中,因為只有讓自己體面的活下去,我們的父母才能夠安心,體面的生活背後付出的是無數的汗水與努力。
成年人的生活沒有容易二字,你看看那寫字樓裡面大半夜還亮著的燈,那是有人在加班,你看看凌晨街道上的外賣小哥,那是為了生活在奔波,所以大家都很辛苦,陌生人,一起加油吧。
㈩ 彭冠英在《婚姻的兩種猜想》中飾演一個程序員,程序員的生活是怎樣的
彭冠英在《婚姻的兩種猜想》中飾演一個程序員,程序員的日常生活是不斷的加班,每天996。陪伴家人的時間越來越少,而且發際線越來越高。在這部劇中,也向大家展示了程序員的日常生活,彭冠英飾演的男主楊爭拿生薑塗發際線,因為覺得生薑有生發的效果。
程序員這樣一份工作寫滿了不容易,很多程序員,因為工作日常的忙碌,沒有時間去交女朋友,硬生生把自己拖成了大齡單身男青年。而在《婚姻的兩種猜想》中,彭冠英飾演的程序員已經35歲了。如果想要判斷程序員入行的年現可以看一下程序員的頭發,有很多程序員,在入行1~2年之後成功的變成禿頂。這一份行業的發展前景並不樂觀,如果想要拿到高薪,一定要繼續努力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