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IT程序員有沒有年齡限制,年紀大了是不是就做不了了
都說35歲是人生的一道坎,立在「三十而立」和「四十不惑」之間。在國內,過了35歲,對編程還有熱情的程序員真心不多了。編程就像登山一樣,越往上爬人越少。35歲之後,除了轉管理,仍堅持寫代碼的都是這個行業的中堅力量,必將大有可為。
因為,編程不是青春飯,技術才是硬通貨。
編程絕對是一門技術活,程序員是一門「手藝人」。甚至可以說,「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如果你沒有編程到30歲,你還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程序員。所以,並不是編程編到30歲就玩完了,而是編程編到30歲才剛剛入門。」不合格的程序才會喜歡速成、好大喜功。(酷殼-陳皓:編程能力與編程年齡)
首先,數據說話:來看看編程水平和年齡關系的兩張圖。
美國學者對 Stack http://Overflow.com上的用戶進行了數據挖掘,製作了這樣兩張圖:
(Patrick Morrison & Emerson Murphy-Hill | Is Programming Knowledge Related to Age?)
1、年齡分布圖
可見,程序員年紀呈正態分布,高點在25歲左右,但是中點在29歲左右。
2、能力和年齡分布圖
程序員的能力=總聲望 / 活躍時間
令人驚訝的是,程序員的能力在從25歲左右開始上升,一直到50歲後才會開始下降。所以說,程序員吃的不是青春飯。只有靠蠻力,用體力而不是用腦力的「碼農」,才是吃青春飯的人。然後,再舉個栗子,看看這個酷酷的矽谷
Frank Jernigan
2001年,我加入了Google的工程師隊伍,那一年,我55歲。沒錯,在Google的四年時光,我一直都是那裡年齡最大的程序員。
我做了什麼?我不是團隊領導,也不是經理,我只是一個單純的程序員——和一群平均年齡小我25歲的同事一起工作。我的年齡貌似從來都不是問題,我感覺自己只是團隊的一員,同時我也是這樣被對待的。
其實,上了年紀並不意味著落後,除非你脫節。為了不和潮流脫節,我從不曾停止學習。1975年我剛開始工作的時候,我用的是打孔卡片和大型伺服器,用Fortran 和 PL/1 語言編程。20世紀80年代,我對OOP(面向對象編程)產生了興趣。我學習了所有和它相關的東西,並且撰寫了題為《使用面向對象編程的設計方法論》的碩士論文——現在應該被埋在波士頓大學的協議棧裡面吧。
在用Lisp語言編程十年之後,1990年我開始學習使用新的面向對象編程語言C++。僅僅幾年之後,網路大爆炸出現,我又進入了網路開發領域,開始使用HTML/JavaScript等新技術。學習,不斷的是學習,是我在這么多年職業生涯中實現轉變的關鍵。
我觀察到很多和我年紀一樣的程序員轉入了管理崗位,或者爬上領導崗位,或者完全轉行到和編程無關的新領域。在我早期的大多數工作中,我的經理都會注意到我是一個有天賦的編程員,然後不怎怎的就得出這樣的結論:我應該成為一名經理。如果沒有更好的機會,我可能會接受這樣的提升,但是很快我就發現我討厭當經理。我喜歡軟體開發——這就是我想從事的事情。當我的經理走到我的辦公室,看見我在專注編程的時候對我說:「你為什麼在編程?你現在是一名經理了!」一切都很清楚了
Ⅱ 矽谷程序員回國應該選 BAT 還是創業公司薪水會漲還是跌
據在線招聘平台Hired基於超過5000多家公司、4.5萬多個求職者 的28 萬份調查問卷統計數字顯示,過去在矽谷象徵著高薪代名詞的「軟體工程師」的生活水平可能比不上在美國其他地區的同類工作,因為在矽谷工作生活,需要付出高昂的生活成本。根據Hired的首席數據科學家Jessica Kirkpatrick的分析,一個在美國奧斯汀拿著 1.1 萬美元工程師的工資水準相當於在灣區每月掙 1.98 萬美元。同時 Hired 還在統計中發現了一個現象,那就是非本地工作人員通常要掙得更多一些。比如在奧斯汀, 60% 的工作崗位都給了德克薩斯州以外的人群。這一現象在歐洲、加拿大和亞洲都普遍存在,外來人口比本地人的工資水平高出 57%。
Ⅲ 百度的創使人是誰其背景是什麼
網路創始人、CEO李彥宏無甚演技,但這並不妨礙他扮演許多角色,這位相貌英俊的年輕人至今已扮演了下列角色:夢想者、高談闊論者、公司里的穩重者、公眾演講者、作秀的CEO、時尚媒體追逐對象。 現在,人們關注的是,他會不會即將有一個新的角色:如果近來一則傳言屬實,網路將在納斯達克上市,李彥宏將成為上市公司CEO。當然,這樣的傳言倒並非完全是道聽途說,據說網路公司內部已經給予職工認購股權書。而盡管沒有肯定,但網路方對於上市的報道倒也從沒否認。 「參照」美國公司長大 李彥宏今年36歲,他能面對上千人的演說毫不怯場,但對他外貌英俊的誇獎卻讓他靦腆。 作為一位科研出身的企業家,他正在與工作中的眾多不如意之處做斗爭。但他很願意承認,他一直尋求將美國的矽谷創業模式移植到中國。這種模式在美國已有30年歷史,但在中國僅有幾年。 實際上,網路一直是「參照」美國公司長大。不僅公司文化,更在於它的經營模式。這和李彥宏8年的美國生活背景關系密切。當然,網路這一良好的「生活習慣」的一個最直接的好處在於,「對於獲取風險投資而言,這是一個有效的辦法」。李彥宏說,對於風險投資商,所有的計劃還不如你對他們指著一個在納斯達克表現良好的美國公司說:「看,我就要做這樣的模式。」 實際上,在2000年1月,李彥宏和他的同伴徐勇就這樣獲得了一筆一期固定投資120萬的風險投資回國創業。當然,接下來他們也並沒有讓投資者們失望。 哪怕一開始網路還在虧損的時候,它已經把國內其他同類公司拋到一邊。這首先得益於公司的經營模式。實際上,美國式的經營模式並不是一個被動的選擇,更多的是李彥宏多年觀察後得到的積累。 李彥宏剛著手創辦網路的時候,國內有「搜索客」、「悠遊」等為數不多的專業搜索引擎公司。同時,一些門戶網站,如搜狐等,也開展自己的搜索引擎業務。專業的搜索引擎公司著重於向公司銷售搜索引擎軟體以及系統,而門戶網站則把提供免費搜索引擎服務當作提高訪問量的一招。 網路與它們不同的是,它回答了這些公司不能很好解決的如何「用搜索引擎賺到錢」的問題。李彥宏搬來了在美國成功的經營模式,即和門戶網站開始合作,網路按照網站的訪問量分成,形成共贏局面。這樣的付費模式很快受到各大門戶網站的歡迎。網路回到中國不到5個月,就做出了模樣。同時,李彥宏在搜索上的技術資源,也為公司的專業性提供了足夠保證。李彥宏從北大信息管理系畢業,現在又回到了北大附近,資源優勢不可小覷。傳說,當時北大計算機系下設的「天網」搜索引擎項目組幾乎成為網路的一個人才庫。 而就在網路崛起的同時,諸如「搜索客」、「悠遊」等因為各種原因黯淡了下去。從2000年開始,網路簽約門戶網站,幾乎所有大的門戶網站都成為了網路的客戶。當時網路在業外還沒有什麼名氣,更多的普通用戶只沉醉在發現Google搜索帶來的便捷之中,卻並不知道中國有一個全中文的搜索網站「網路」。 網路有著濃厚的「矽谷氣」:每個員工都有股票期權,公司人員穿著隨便,沒有上班打卡的限制,上班時網上聊天被視為正常,都管李彥宏叫他的英文名「羅賓」。這些都是有道理的,李彥宏在美國網路公司Infoseek工作期間,觀察到這個高速發展的公司很多案例都值得借鑒,他像整理自己的信息情報資料一樣,把它看到的東西放在自己頭腦里入了檔。比如,互聯網公司的高速發展中,工作壓力總使人達到「崩潰」,同事們會打賭:「下一個會是誰?」招李彥宏入Infoseek公司的工程師正好就是讓人跌破眼鏡的下一個,這個溫和的中年人如往常一樣拿著可樂邊喝邊上班,然後徑直將可樂罐「啪」地放在上司的桌上,叫嚷起來:「我要休假。」其他的崩潰方式,還有突然去踢牆壁等諸如此類。「對於這些,我已經有所准備。」李彥宏說。 在網路實施防備Google進攻的「閃電計劃」時,李彥宏在辦公室里給工程師們鋪起了行軍床。「壓力很大,但沒事。」李彥宏說,「對於一家技術性的公司,要發生什麼,我基本上都知道。」在那樣的重壓之下,同事們都挺過來了,大家開玩笑說:「中國的工程師只知道扛活,幾乎不知道什麼叫崩潰。」 李彥宏認為,公司發展到現在,有50%得益於這種矽谷式的文化——輕松、有創造力。 一個「乖孩子」的完美版本 和其他很多白手起家的財富故事迥異的是,李彥宏的故事是一個「乖孩子」的完美版本。每個企業家的一生中都有從「輔路」跨上自己事業「主路」的時刻,對於個性沉默的李彥宏而言,這樣的時候是在他19歲,甚至他還不知道的時候。這一年他考入北京大學信息情報系,此後他便直奔現在的生活而來。 李彥宏把自己現在得到的成績歸功於:得到高人指點。「這就好比郭靖,他總是在正確的地方遇到正確的人,所以才有一身武藝。」他打著哈哈說。 李彥宏偶然地成為國內搜索領域的先驅,肇端於他在美國的導師,這是他出國後遇到的第一位高人。這位計算機科學專業的導師預見到未來市場對信息檢索的需求,要求李彥宏做信息檢索的研究,而不是自己的專業。畢業後,李彥宏來到為《華爾街日報》做網路版的一家公司。在這家公司,李彥宏是惟一做實時金融新聞的檢索系統的人,據說,他設計的實時金融系統,現在仍應用於華爾街各大公司的網站。公司的老闆是位少年天才式的耶魯博士,這位學者做公司,賺了錢,也從技術和觀念上給予李彥宏足夠啟發。1997年夏天,李彥宏來到Infoseek公司,「獵」到他的工程師把自己對搜索系統的全套「武藝」教給一學就通的李彥宏,同時告訴他,創立一家公司會遇到什麼。對於自己積累的經驗,李彥宏甚至寫成了一本書《矽谷商戰》。 實際上,李彥宏羽翼漸豐時,回國創業的念頭便已經謀生。1995年以後,李彥宏多次回國,非常熱切地希望在當時的互聯網熱潮中能做些什麼:「張朝陽、丁健等早期做互聯網的,我都跟他們談過,也是要看到底有什麼機會。」 而當時之所以沒回來,李彥宏解釋說,是因為「感到中國還不需要搜索這個技術,大家都在做概念」。 直到2000年,幾乎是在互聯網最後的熱浪時期,這位技術工作者才抱著復雜的心情,開始回國創業。 直到現在,李彥宏仍然努力向媒體說明,他回國創業的時間不是晚了,而是恰好:「我回來並不晚。當時互聯網大家覺得困難了。一遇到困難,他就需要新的渠道。這正好迎合了網路針對的市場。」 那都是網路早期的故事了,那段時間,整個中國搜索行業都處於「初級」階段。2000年5月,網路簽約第一個客戶矽谷動力。然而,就在這一年,納斯達克高科技股崩盤,網路經濟的泡沫一夜間破裂,網路也到了第一個生死存亡的關鍵時期。所幸的是,2000年9月,李彥宏成功融資1000萬美元,他輕輕地鬆了口氣。 成功源於堅持 每個人一生中都有堅持己見的時候,對於並不固執的李彥宏來說,這樣的時刻發生在2001年8月。在那段時間里,李彥宏成功地說服了董事會和公司同事,將公司進行了一次大的戰略轉型。 2001年年初,IT市場形勢寒冬依然,網路則已經基本壟斷了絕大多數門戶網站的搜索引擎。但正因為如此,讓李彥宏焦急的是,在門戶網站方面基本沒有進一步提高的可能,他看不到公司明年的增長點在哪裡。而依靠收取技術提供費,他認為,網路是沒有大發展的。 這是一段讓李彥宏困惑的時期。李彥宏又想到了他以前一直希望的對於搜索引擎盈利模式的想法:公司競價排名。也就是說,搜索引擎公司收取企業費用,使其在可能的搜索頁面上優先排序,這樣可以幫助企業的潛在客戶直接指向企業網站進行訪問,從而贏得新客戶的可能性。 實際上,早在李彥宏回國創業的時候,就對此發展模式前景看好。因為投資者限制,他就自己找企業,希望能把這個模式讓一個企業來實施,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找了一年,談了十來家企業,沒有一家企業認同這樣的模式。李彥宏只得作罷。李彥宏認為,現在再次提出,阻礙並不在於模式,而在於他希望此次轉變更為徹底:將公司由技術提供商轉變為一家直接面對終端網民的搜索引擎網站。這樣的好處在於,不會對門戶網站產生更大的依賴。壞處則所有的人都想得到,網路將和最大客戶發生競爭關系。當時門戶網站已經佔到公司收入的50%-60%,這對公司是極大的冒險。 這樣的改變即使對於一家有風險投資的公司而言,也是性命攸關的,「失敗並不意味著一次寶貴的學習經歷,它只是意味著失敗。」李彥宏說。 這樣的方案,李彥宏幾乎沒有支持者。報告交給董事會以後,一片反對意見。哪怕在公司內部,他的搭檔徐勇也表示反對。這位網路負責銷售的搭檔預見到實施後的銷售下滑情況。兩個爽直的海歸誰也說服不了誰,只有在「董事會上見」。 決定性的電話會議是在深圳辦公室開的,董事們幾乎毫不客氣,而且異常堅決:「我們當時投資可不是讓你做這個的。」李彥宏在會議上滔滔不絕,慷慨激昂地說了兩三個小時,拿出了當年在北大參加辯論賽的勁頭。在辦公室外的深圳分公司總經理都大吃一驚:「從來溫文爾雅的羅賓怎麼變得這么慷慨激昂。」 李彥宏說,直到最後都沒有人同意他的意見,但方案還是通過了,包括那些最為保守的董事:「他們與其說對我的計劃有信心,不如說被我的堅持所打動。」 作為合作無間的搭檔,李彥宏和徐涌立刻開始了調整的工作。2001年9月,網路在公司內部增加了競價排名的部門和市場部門。很多工作開展了起來,而更多的調整在心態和思路上。「做了很長時間」,李彥宏說這並不容易:「到2002年,在我們自己發出去的新聞稿上,我還看到說網路是最大的搜索引擎技術提供商的錯誤概念。」 2002年年底,公司發展到120多名員工。2003年年初,網路實現了稅前盈利,第二季度全面盈利。在目前的網路收入中,競價排名佔到了80%的份額,其餘的20%分別來自出售面向企業的搜索軟體和為門戶網站提供搜索技術。「2003年的收入將達到的2002年的5倍,2002年比2001年大概增長了3倍。」李彥宏說。 目前,企業付給網路的推廣預付金起價是1500元人民幣,此外,網路還可以依靠點擊數來收取傭金,如果企業希望提高自己在搜索中的排名位置,必須參加參加排名競價。目前,網路的競價排名客戶總數達到了30000餘家。 好孩子的教材 網路網頁的界面近來又做了一次調動,原來李彥宏喜歡的藍色框變成了灰色框,李彥宏笑著說:「其實我更喜歡藍色框架。」他攤攤手:「但是負責這個內容的下屬意見是灰色,沒辦法。」 作為技術工作者,李彥宏現在仍然和工程師們一起「勞動」。而他考慮得更多的,是公司發展的下一步。現在,業界對於網路的成績仍褒貶不一。「懷疑者」們的意見是,網路作為一家網站並不成功,知名度到現在仍然不高,無法和新浪等相比。而支持者則引用2003年美國調查機構Alexa統計:網路已成為全球第二大獨立搜索引擎商,在中文搜索引擎中位於第一。目前國內搜索市場的價值已達4-6億元人民幣,預計3年之內有望成長到20億元。 對於到納斯達克上市,網路從來沒有否認。實際上有消息說,目前網路全體員工都已經填好了股票期權登記表。分析師認為,網路如果上市,其「搜索+中國概念」,將有可能讓網路成為繼搜狐、網易之後第三個市值超過10億美元的中國網路公司。 在2003年10月胡潤版的「2003IT富豪50強」中,李彥宏被寫進去,並位於第11位。如果他繼續幹下去,網路成功上市,他的故事應該被寫進書里,以便讓所有的孩子更聽話,上大學,讀個好專業,好好工作。
Ⅳ 世界最著名的黑客
李納斯·托沃茲(Linus Torvalds)
當今世界最著名的電腦程序員、黑客。Linux內核的發明人及該計劃的合作者。托瓦茲利用個人時間及器材創造出了這套當今全球最流行的操作系統內核之一。使自由軟體從產業思想運動演變成為市場商業運動,從此改變了軟體產業,乃至IT產業的面貌。
查德·斯托曼
個人簡介:
圈內頭銜:無 (毫不隱藏!)
主要成就:老牌黑客。1971年,斯托曼在街上找到一份MIT的人工智慧實驗室的工作。當時他是哈佛大學的一名本科生。後來,斯托曼創立了自由軟體基金,打破了軟體是私有財產的概念。
第一次接觸計算機:1969年在IBM 紐約科學中心,時值16歲。
自己獨特的黑客工具:在上世紀 80年代, 斯托曼不拿MIT的薪水但繼續在其中的一個辦公室工作。在那裡他創造了一個新的操作系統GNU--GNU是"GNU's Not Unix"的縮寫。
鮮為人知的事實:曾獲得麥克阿瑟基金24萬美元天才獎。
五短身材,不修邊幅,過肩長發,連鬢鬍子,時髦的半袖沙灘上裝,一副披頭士的打扮。看起來象現代都市裡的野人。 如果他將一件"麻布僧袍"穿在身上,又戴上一頂圓形寬邊帽子,有如繪畫作品中環繞聖像頭上的光環。一眨眼的功夫,他又變成聖經中的耶穌基督的樣子,散發著先知般的威嚴和力量。野人與基督,恰恰就是自由軟體的精神領袖理查德·斯托爾曼的雙重屬性:他既是當今專有(私有)商業軟體領域野蠻的顛覆者,又是無數程序員和用戶心目中神聖的自由之神。
在他的理論下,用戶彼此拷貝軟體不但不是"盜版",而是體現了人類天性的互助美德。對斯托爾曼來說,自由是根本,用戶可自由共享軟體成果,隨便拷貝和修改代碼。他說:"想想看,如果有人同你說:'只要你保證不拷貝給其他人用的話,我就把這些寶貝拷貝給你。'其實,這樣的人才是魔鬼;而誘人當魔鬼的,則是賣高價軟體的人。"可以斷定,進入世紀末,軟體業發生的最大變革就是自由軟體的全面復興。在自由軟體的浪潮下,軟體業的商業模式將脫胎換骨,從賣程序代碼為中心,轉化為以服務為中心。
作為今天的一名電腦用戶,如果你的朋友希望你能為他復制一份受版權保護的程序,你不應當拒絕,合作精神比版權更重要。而且,這種合作不應只在地下進行,每個人都應該以此為榮,公開自己的誠實生活,對所有私有軟體說"不"。
你應該可以公開、自由地與其他軟體使用者合作,你有權了解軟體的工作原理,並將其傳授給你的學生,當軟體發生問題時你完全可以僱用你所喜愛的程序員對它進行修改。你理應得到自由的軟體。"
有人說,斯托爾曼應該算是世界上最偉大,軟體寫得最多的程序設計師。但是,斯托爾曼真正的力量,還是他的思想。因此,他最欣賞的英雄是南非的曼德拉。
約翰·德拉浦
圈內頭銜: Cap'n Crunch(嘎吱上尉)
主要成就:發現了使用("嘎吱嘎吱船長"牌的)麥片盒裡作為獎品的哨子(向電話話筒吹聲)可以免費打(長途)電話。Cap'n Crunch 給幾代黑客引入了"盜用電話線路"打(長途)電話的輝煌思想。
第一次接觸計算機:青少年時期,試圖使投幣式公用電話確信得到他的硬幣和接通他的電話。
自己獨特的工具: 嘎吱嘎吱船長牌的麥片盒裡的玩具口哨,能夠產生2600 赫茲的音調,這是(讓電話系統)開啟一個(電話)呼出的藍匣子(用這種裝置侵入電話系統),用戶就也可以免費地打(長途)電話。 (隨後的奧斯卡梅耶韋納Oscar Meyer weiner口哨也曾一度獲得電話飛客們的青睞)
1943年出生於美國鄉村的德拉浦,從小就表現出了極強的反叛性格,這樣的性格決定了日後他那特立獨行的駭客面目。不過盡管他的個性孤辟,但是他卻擁有了一個異常發達的大腦,這使他常常可以比別人更快地獲得新的知識。上世紀60年代初期,德拉浦開始接觸到計算機這個新生的事物,盡管當時的計算機還只是個龐大、繁雜、呆板的傢伙,但是這已經足以令德拉浦迷戀得如痴如醉了。
1968年正在服兵役的德拉浦參加了著名的越南戰爭,由於他與眾不同的性格及糟糕的表現,他在越南戰場僅執行一次任務後就被美國空軍體面地開除。但是這樣的結果卻使他及時地從越南戰場上返回了美國,使他能夠繼續投身到他自己感興趣的事物之中。
回到國內之後他很快就陷入到了一個深淵之中,這就是對當時的電話系統瘋狂地鑽研。當時AT&T(美國電話電報公司)實現了一項被稱為"長途直撥"(DDD,Direct Long Distance Dialing)的革命性的新設想。DDD允許用戶不經幫助就能在家庭電話機上撥打一組數字來連接遙遠的城市或大陸,一連串快速的、可聽見的音調向系統發出交換信息和費用信息,從而可以自動產生連接而無需接線員的介入。德拉浦對此表現出來了極大的興趣,甚至可以說是達到了瘋狂的程度。
埃里克·雷蒙德
任何一場革命或者運動都需要一個理論家,需要一份綱領性的文獻,起到真正的"畫龍點睛"的神效。除了架構極具思辯力和邏輯性的理論體系,更需要激發起人們對美好理想的嚮往,為同行者的士氣傳遞極具煽動性的烈焰。目前,這場正在顛覆軟體業傳統商業模式的自由軟體運動也不例外。自由軟體精神領袖當然是理查德·斯托爾曼(Richard Stallman),但他太超凡脫俗,而且,除了提出核心理念外,斯托爾曼缺乏著書立作的能力。這些局限,使得埃里克·雷蒙德(Eric S. Raymond)脫穎而出,擔當了這個角色。如今,他已經成為開放源代碼運動(脫胎於自由軟體運動)和黑客文化的第一理論家,不可動搖。
在自由軟體啟蒙階段,埃里克·雷蒙德以如椽之筆呼嘯而出,其核心著作被業界成為"五部曲":《黑客道簡史》(A Brief History of Hackerdom)、 《大教堂和市集》(The Cathedral and the Bazaar)、《如何成為一名黑客》(How To Become A Hacker)、《開拓智域》(Homesteading the Noosphere)、《魔法大鍋爐》(The Magic Cauldron)。其中最著名的當然還是《大教堂和市集》,它在自由軟體運動中的地位相當於基督教的《聖經》。而用黑客們的話說,這是"黑客藏經閣"的第一個收藏。
1957年,雷蒙德出生於美國馬薩諸塞州的波士頓,正好就是黑客文化發源地MIT的所在,也是斯托爾曼發動自由軟體運動的大本營。但雷蒙德從小就跟隨父母在世界各地東奔西走,13歲之前已經忘掉了兩種語言。1971年,他回到美國賓夕法尼亞州,1976年起開始接觸黑客文化,1982年完成第一個開放源代碼軟體項目。雷蒙德不是光說不練的筆桿子,他INTERCAL編程語言的主要創作者之一,曾經為EMACS編輯器作出貢獻。雷蒙德還是著名的Fetchmail程序的作者。
1990年,他編輯了《新黑客字典》。從此對黑客文化著迷,成為黑客部落的歷史學家和黑客文化的學者,1996年寫成了《黑客道簡史》。他開始把自己定位於人類學家:"人類學家的工作就是研究人的行為及整個社會,研究人類文化的形成、文化的作用方式、文化如何隨時間變化而變化,以及人類如何適應不同的文化環境等。我考慮最多的是有關計算機黑客的文化,更多地集中於從社會的角度分析,而不是他們的高超技術和程序。"
他以他姓名的縮寫,ESR作為黑客代號。
雷蒙管理著30多個開源軟體以及10多個主要的FAQ。他還是重要的作家和weblogger。他是INTERCAL編程語言的主要創作者之一,還曾經為EMACS編輯器的發展作出貢獻。雷蒙還是Fetchmail程序的作者。
雷蒙的名言,「足夠多的眼睛,就可讓所有問題浮現。」(Given enough eyeballs, all bugs are shallow),對開放源代碼運動影響很大,這亦即是著名的林納斯定律。
1997年以後,雷蒙成為了開放源代碼運動的主要理論家,以及開放源代碼促進會(Open Source Initiative)的主要創辦人之一。他還擔任了開放源代碼運動對媒體、商界以及主流文化的形象大使。他是一名優秀的演說家,並曾經到過六大洲的15個國家進行演說。他的話經常被主流媒體所引用,並是所有黑客中曝光率最高的。
雷蒙的策略獲得了很大的成功。一般認為,1998年Mozilla的發布主要歸功於他。大多數黑客和主流觀察家也同意,正是雷蒙將開放源代碼的理念成功地帶到了華爾街。但是也有批評他的聲音:有一些黑客認為他利用這些機會為自己打廣告,而他對理查德·斯托曼和自由軟體基金會的理想主義所進行的批評,以及所採取的更務實、更符合市場口味的線路,也曾經在黑客社群里掀起了不小的政治對立。
雷蒙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自由主義者。他對科幻小說十分感興趣,是一名出色的業餘音樂家,還是空手道黑帶選手。他堅持美國憲法修正案第二條中關於公民持槍械的自由,並因此遭到很多黑客的反對,但他自己卻十分喜歡和人爭辯該議題。
埃里克·雷蒙德
任何一場革命或者運動都需要一個理論家,需要一份綱領性的文獻,起到真正的"畫龍點睛"的神效。除了架構極具思辯力和邏輯性的理論體系,更需要激發起人們對美好理想的嚮往,為同行者的士氣傳遞極具煽動性的烈焰。目前,這場正在顛覆軟體業傳統商業模式的自由軟體運動也不例外。自由軟體精神領袖當然是理查德·斯托爾曼(Richard Stallman),但他太超凡脫俗,而且,除了提出核心理念外,斯托爾曼缺乏著書立作的能力。這些局限,使得埃里克·雷蒙德(Eric S. Raymond)脫穎而出,擔當了這個角色。如今,他已經成為開放源代碼運動(脫胎於自由軟體運動)和黑客文化的第一理論家,不可動搖。
在自由軟體啟蒙階段,埃里克·雷蒙德以如椽之筆呼嘯而出,其核心著作被業界成為"五部曲":《黑客道簡史》(A Brief History of Hackerdom)、 《大教堂和市集》(The Cathedral and the Bazaar)、《如何成為一名黑客》(How To Become A Hacker)、《開拓智域》(Homesteading the Noosphere)、《魔法大鍋爐》(The Magic Cauldron)。其中最著名的當然還是《大教堂和市集》,它在自由軟體運動中的地位相當於基督教的《聖經》。而用黑客們的話說,這是"黑客藏經閣"的第一個收藏。
1957年,雷蒙德出生於美國馬薩諸塞州的波士頓,正好就是黑客文化發源地MIT的所在,也是斯托爾曼發動自由軟體運動的大本營。但雷蒙德從小就跟隨父母在世界各地東奔西走,13歲之前已經忘掉了兩種語言。1971年,他回到美國賓夕法尼亞州,1976年起開始接觸黑客文化,1982年完成第一個開放源代碼軟體項目。雷蒙德不是光說不練的筆桿子,他INTERCAL編程語言的主要創作者之一,曾經為EMACS編輯器作出貢獻。雷蒙德還是著名的Fetchmail程序的作者。
1990年,他編輯了《新黑客字典》。從此對黑客文化著迷,成為黑客部落的歷史學家和黑客文化的學者,1996年寫成了《黑客道簡史》。他開始把自己定位於人類學家:"人類學家的工作就是研究人的行為及整個社會,研究人類文化的形成、文化的作用方式、文化如何隨時間變化而變化,以及人類如何適應不同的文化環境等。我考慮最多的是有關計算機黑客的文化,更多地集中於從社會的角度分析,而不是他們的高超技術和程序。"
他以他姓名的縮寫,ESR作為黑客代號。
雷蒙管理著30多個開源軟體以及10多個主要的FAQ。他還是重要的作家和weblogger。他是INTERCAL編程語言的主要創作者之一,還曾經為EMACS編輯器的發展作出貢獻。雷蒙還是Fetchmail程序的作者。
雷蒙的名言,「足夠多的眼睛,就可讓所有問題浮現。」(Given enough eyeballs, all bugs are shallow),對開放源代碼運動影響很大,這亦即是著名的林納斯定律。
1997年以後,雷蒙成為了開放源代碼運動的主要理論家,以及開放源代碼促進會(Open Source Initiative)的主要創辦人之一。他還擔任了開放源代碼運動對媒體、商界以及主流文化的形象大使。他是一名優秀的演說家,並曾經到過六大洲的15個國家進行演說。他的話經常被主流媒體所引用,並是所有黑客中曝光率最高的。
雷蒙的策略獲得了很大的成功。一般認為,1998年Mozilla的發布主要歸功於他。大多數黑客和主流觀察家也同意,正是雷蒙將開放源代碼的理念成功地帶到了華爾街。但是也有批評他的聲音:有一些黑客認為他利用這些機會為自己打廣告,而他對理查德·斯托曼和自由軟體基金會的理想主義所進行的批評,以及所採取的更務實、更符合市場口味的線路,也曾經在黑客社群里掀起了不小的政治對立。
雷蒙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自由主義者。他對科幻小說十分感興趣,是一名出色的業餘音樂家,還是空手道黑帶選手。他堅持美國憲法修正案第二條中關於公民持槍械的自由,並因此遭到很多黑客的反對,但他自己卻十分喜歡和人爭辯該議題。
埃里克·雷蒙德
任何一場革命或者運動都需要一個理論家,需要一份綱領性的文獻,起到真正的"畫龍點睛"的神效。除了架構極具思辯力和邏輯性的理論體系,更需要激發起人們對美好理想的嚮往,為同行者的士氣傳遞極具煽動性的烈焰。目前,這場正在顛覆軟體業傳統商業模式的自由軟體運動也不例外。自由軟體精神領袖當然是理查德·斯托爾曼(Richard Stallman),但他太超凡脫俗,而且,除了提出核心理念外,斯托爾曼缺乏著書立作的能力。這些局限,使得埃里克·雷蒙德(Eric S. Raymond)脫穎而出,擔當了這個角色。如今,他已經成為開放源代碼運動(脫胎於自由軟體運動)和黑客文化的第一理論家,不可動搖。
在自由軟體啟蒙階段,埃里克·雷蒙德以如椽之筆呼嘯而出,其核心著作被業界成為"五部曲":《黑客道簡史》(A Brief History of Hackerdom)、 《大教堂和市集》(The Cathedral and the Bazaar)、《如何成為一名黑客》(How To Become A Hacker)、《開拓智域》(Homesteading the Noosphere)、《魔法大鍋爐》(The Magic Cauldron)。其中最著名的當然還是《大教堂和市集》,它在自由軟體運動中的地位相當於基督教的《聖經》。而用黑客們的話說,這是"黑客藏經閣"的第一個收藏。
1957年,雷蒙德出生於美國馬薩諸塞州的波士頓,正好就是黑客文化發源地MIT的所在,也是斯托爾曼發動自由軟體運動的大本營。但雷蒙德從小就跟隨父母在世界各地東奔西走,13歲之前已經忘掉了兩種語言。1971年,他回到美國賓夕法尼亞州,1976年起開始接觸黑客文化,1982年完成第一個開放源代碼軟體項目。雷蒙德不是光說不練的筆桿子,他INTERCAL編程語言的主要創作者之一,曾經為EMACS編輯器作出貢獻。雷蒙德還是著名的Fetchmail程序的作者。
1990年,他編輯了《新黑客字典》。從此對黑客文化著迷,成為黑客部落的歷史學家和黑客文化的學者,1996年寫成了《黑客道簡史》。他開始把自己定位於人類學家:"人類學家的工作就是研究人的行為及整個社會,研究人類文化的形成、文化的作用方式、文化如何隨時間變化而變化,以及人類如何適應不同的文化環境等。我考慮最多的是有關計算機黑客的文化,更多地集中於從社會的角度分析,而不是他們的高超技術和程序。"
他以他姓名的縮寫,ESR作為黑客代號。
雷蒙管理著30多個開源軟體以及10多個主要的FAQ。他還是重要的作家和weblogger。他是INTERCAL編程語言的主要創作者之一,還曾經為EMACS編輯器的發展作出貢獻。雷蒙還是Fetchmail程序的作者。
雷蒙的名言,「足夠多的眼睛,就可讓所有問題浮現。」(Given enough eyeballs, all bugs are shallow),對開放源代碼運動影響很大,這亦即是著名的林納斯定律。
1997年以後,雷蒙成為了開放源代碼運動的主要理論家,以及開放源代碼促進會(Open Source Initiative)的主要創辦人之一。他還擔任了開放源代碼運動對媒體、商界以及主流文化的形象大使。他是一名優秀的演說家,並曾經到過六大洲的15個國家進行演說。他的話經常被主流媒體所引用,並是所有黑客中曝光率最高的。
雷蒙的策略獲得了很大的成功。一般認為,1998年Mozilla的發布主要歸功於他。大多數黑客和主流觀察家也同意,正是雷蒙將開放源代碼的理念成功地帶到了華爾街。但是也有批評他的聲音:有一些黑客認為他利用這些機會為自己打廣告,而他對理查德·斯托曼和自由軟體基金會的理想主義所進行的批評,以及所採取的更務實、更符合市場口味的線路,也曾經在黑客社群里掀起了不小的政治對立。
雷蒙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自由主義者。他對科幻小說十分感興趣,是一名出色的業餘音樂家,還是空手道黑帶選手。他堅持美國憲法修正案第二條中關於公民持槍械的自由,並因此遭到很多黑客的反對,但他自己卻十分喜歡和人爭辯該議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