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騰訊IT程序員違規操作偷看別人微信怎麼投訴
打客服人工電話,如果有證據和相關條例的話,可以直接起訴騰訊公司讓他們內部處決
2. 因嚴重「涉賭」騰訊關閉《天天德州》,以前有游戲參與者輸了上千萬,對此你怎麼看
我覺得在游戲裡面如果有賭博的性質,那麼就應該被關閉。畢竟賭博這東西是會上癮的,雖然說小賭怡情,大賭傷身,但是誰能做到只小賭,不大賭呢。
3. 騰訊的程序員能夠見到明星嗎
一般情況下,騰訊公司的程序員和明星不會經常接觸。不同的散差職位在公司內部都有不同的分工和培昌職責,程序員的主要工作是負責開發和維護騰訊的軟體產品,比如微信、QQ等等,並不是管理公司沖中皮明星資源的職位。當然,在某些罕見的情況下,程序員有可能會和公司的某個明星有過短暫的接觸,比如在完成一些與明星有關的技術項目時,或者在活動上遇到了明星,但這並不是日常工作中常見的情況。
4. 他控告騰訊,卻只想再回騰訊上班
此時的蓋茨,已經被騰訊裁員9個月,期間一直沒找工作,從3月底申請勞動仲裁走到如今的法院二審,他鐵了心要和騰訊剛到底。
除了打官司,他想過攜宴絕不少方法獲取輿論支持。他沒考慮用公眾號,說自己很佩服張小龍的辯姿人品,但「怕寫了發不出來」。8月份一審開庭前,他在脈脈上試過水,但結果和他設想的不一樣,他控訴騰訊,反而被網友吐槽是老白兔。
1月9日的二審開庭前,蓋茨轉戰微博,新號「澳洲蓋茨」在2019年12月27日注冊,4天時間就有了效果,轉發過百,評論區不乏「狗日的騰訊」這種頗具 歷史 典故的應和。
在蓋茨的描述中,他中年被裁,長期加班導致嚴重抑鬱, 健康 透支且身患重病……
換言之,蓋茨被裁員是咎由自取。
「騰訊的回應就是放屁!」蓋茨一口咬定,「騰訊在仲裁委祥高有人,騰訊一審勝訴是因為南山法院和騰訊的關系不一般。」
8月底一審結果出來後,他第一時間向深圳市中級人民法院申請二審。
蓋茨相信二審自己就能翻身,理由是二審是合議制度,「騰訊的手伸不了那麼長。」如果二審再不行,就去廣東省高院,他堅信自己一定會贏。
還沒強硬兩天,蓋茨就感到害怕。4日中午有自稱社區派出所的人打電話給他,了解微博維權的事情,蓋茨心裡開始發慌。第二天有兩個穿著「巡防」制服的人上門,蓋茨趕緊打110報警,懷疑有人冒充派出所民警。
後來經過核實,兩位「巡防」真是社區派出所工作人員,只是過來好心提醒他,「不要用過激言論維權,免得被有心人設計。」
蓋茨離開騰訊那天是2019年3月28日。
下午2點半,陽光照射進科興科學園C棟15層,暖洋洋的感覺舒服得讓人想打盹,但蓋茨有點焦慮。HR通知他去16樓開會。
走進辦公室,他看到,兩位反舞弊的兩位同事坐在裡面,另一邊是他認為一直在「打壓」自己的上司,兩位HR坐在對面。蓋茨覺得,這有種圍堵自己的架勢。
HR通知蓋茨:騰訊解除和他的勞動關系,支付N+1的賠償,企業微信、郵箱、內網賬號、門禁卡全部回收。HR提醒他盡快回工位收拾東西,並表示公司也可以幫他打包寄回家。
蓋茨認為被騰訊解僱是因為他曾向高層反映問題,遭到打擊報復。但HR質疑蓋茨拿不出有效證據,無法用事實證實說法。騰訊和他解除勞動合同的原因,是他工作低績效,長期態度散漫,存在缺勤及曠工等表現。
蓋茨不敢在公司鬧,此時十幾位保安的出現已經嚇住了他。兩軍對峙,蓋茨只有一人,且身高不到170,氣勢上輸了一大截。他還聽說騰訊的保安都是退伍軍人,「好漢不吃眼前虧」。
從16層的會議室出來,蓋茨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怎麼辦?我沒錢了。
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後面一直有一群保安跟著,跟著他一起去15層的工位收拾東西。
再次走回到長走廊,蓋茨的腳步已經沉重,他想到求援,跑到15層的陽台,給遠在北京的律師朋友打電話。對方告訴他,「只要不簽字,搬東西沒事。」
解僱來得著急,蓋茨辦公桌上的鍵盤、滑鼠、顯示器,以及陽台上擺放著的計算機軟體方面的研發類書籍,都簡單用袋子打包,總共收拾出十幾袋。
與此同時,蓋茨心裡升騰出一股強烈的屈辱感。不僅在於十幾個保安圍著他,還包括騰訊是完全開放式辦公區,部門100多位同事在圍觀他被掃地出門。
從15層到地下停車場,兩位HR跟著他,5位保安幫他拎行李,直到東西全部放到蓋茨的車上。此時已經是下午5點半,平時這個時候,蓋茨都會下樓去食堂吃飯,或者去地下一層,那裡有一條 美食 街, 美食 應有盡有。蓋茨習慣了吃完飯繞著大樓溜達一圈,消消食,放鬆後再上樓繼續工作。
公司附近的休閑區
對著保安們,蓋茨控制不住情緒開始咆哮:你們還跟著我幹嘛,是想要我報警么?
說完這句話,蓋茨轉身就跑。他不知道該跑去哪裡,只是單純的想跑。跑了幾分鍾之後,看到後面沒人追來,他才放心,在園區漫無目的地閑逛。映入眼簾的建行、工商等銀行顯得分外刺眼,「工作沒了,房子、車子的貸款該怎麼還?」
他沒有胃口吃飯,也不記得自己走了多久,等到天色完全變黑,出來覓食的程序員們一個個進了大樓繼續工作。他重新去地下停車場把車開到一層,打算回家。又忍不住下車,回15層再看看。
因為沒有了門禁卡,蓋茨只能站在玻璃門外。他發現保安一看見他來,就悄悄拿起了對講機。
3月29日下午2點,被裁員的第二天,蓋茨就去了深圳市勞動人事爭議仲裁委員會,申請勞動仲裁。
仲裁的訴求和大多數人都不太一樣,他不要賠償,想用法律手段打贏官司,讓騰訊和他繼續履行勞動合同。他相信自己一定能贏,回騰訊是遲早的事情。甚至在一審結果出來前,他都盼著公司能和他和解。
他無所謂自己重回騰訊上班的處境可能會尷尬,「他惡心我,我就惡心他。」盡管他清楚,自己惡心不了騰訊多久,他的勞動合同在2021年就會結束。
這項訴求也讓蓋茨用未來9個月的時間孤注一擲挑釁騰訊,演變成了一場荒誕的大型行為藝術。他堅信自己必贏,結果卻輸了兩次。
5月31日勞動仲裁出結果當天,深圳發布藍色雷電預警,黑雲壓城,大雨、響雷如約而至。下午快5點,蓋茨接到通知,提醒他仲裁已經有結果,他冒著大雨驅車趕過去,卡在6點下班前5分鍾拿到仲裁書。
他直接翻到最後一頁,上面赫然出現的六個大字:駁回原告請求。「晴天大霹靂,真的氣瘋了!」
站在仲裁委門口,外面是瓢潑大雨,蓋茨整個身子氣得哆嗦,過了半個小時才清醒過來,他把判決書的結果拍下來,發給北京的律師朋友,兩人決定打官司。
按照法律程序,他的初審流程是在南山區人民法院。距離他工作的科興科學園直線不到2公里。
騰訊方應訴,拿出證據——對准蓋茨工位的監控,判定他每天在崗時間不超過8個小時,拍攝時間是2019年2月12日——3月21日,拍攝時段是10點—18點。
「不懂法律的人都知道,你不能拿著對准工位的視頻當證據。」一想起騰訊用視頻當證據,蓋茨像是點燃了炸葯桶。一張圓臉漲得通紅,腫泡眼瞪起來,聲音高八度在吼,「視頻證據都是翻錄,都不能成為核心證據。我從事視頻軟體開發超過二十年,我弟弟開公司做的是天網,做了十幾年。拿監控整我,這不是扯淡么!」
結果是蓋茨一審繼續敗訴。蓋茨反思失敗的原因:在南山法院和騰訊打官司不可能贏。
他馬上申請二審,抱定了就算哪兒都去不了,也要和騰訊剛到底,「一定要得到判決書,撤銷勞動仲裁和一審的結果。必須要贏!」
申請二審時,蓋茨已經失業6個月,沒有收入,沒有心思找工作,也沒有接項目賺錢,每個月固定要還3萬多的貸款,不得不向大學同學借60萬應急。
10月份去香港買保險,即將42歲的他,體檢時發現身體多項指標不合格,包括甲狀腺結節,高血脂高血壓等,以至於保險也買不了,「干到這個年齡,基本就是葯渣了。」
他覺得,這一切都是騰訊的錯。
蓋茨對直面派聲稱,為了和騰訊打官司,他不惜賣房。他在老家和深圳各有一套房。老家的房子是分來的,價值180萬,深圳的房子則是他貸款買來的,背負著數百萬債務。
但蓋茨又說,70多歲的母親打電話過來勸他把深圳的房子賣了,他不願意。工作丟了,房子也賣了,他在深圳就沒有安身立命的地方了。那麼賣老家的房子?蓋茨表示,房產證還沒下來,賣不了。
在騰訊工作,一直是蓋茨的驕傲。
大學畢業後,蓋茨在北京工作了 13年。2012年他第一次踏足深圳,來參加騰訊的面試。
蓋茨對騰訊的第一印象是「第一」和「有錢」。2007年他第一次聽說騰訊時,騰訊已經是互聯網頭號大廠,名聲大,收入高,這是蓋茨所在的傳統互聯網行業遠遠達不到的高度。
35歲通常被認為是職場的一道坎,但蓋茨在35歲那年跳槽到騰訊,一次面試就過了。
他覺得自己很牛逼,「騰訊當時公開說要招聘行業里最厲害的,我一進去就是T3,屬於高級工程師。」他腦子里迅速計算出T3的行業地位,得出簡單直觀的結論:150人的部門,除了6個管理層,高級工程師不超過10個。而2015年升職到T3.3,蓋茨更是得意:在一個100人的隊伍裡面,T3.3差不多隻有3個。
「根據獵頭的統計數據,這個級別崗位的年收入平均是150萬」。 他實際到手的金額打了對折,年薪和年終獎加起來不超過60萬,年終獎幾乎每年都能穩定拿到18萬左右,在同學圈子裡面已然屬於佼佼者。
騰訊的光環,也讓他迅速成為同學圈子裡面的「傳奇」。蓋茨是國內互聯網行業的弄潮兒一代。上世紀90年代國內互聯網行業浪潮初起時,和蓋茨同一所高中的同學們大多數選擇學醫,不少人選擇律師,蓋茨聽說一海之隔的首富比爾蓋茨學的是計算機,當機立斷選擇計算機。1999年他大學畢業,剛好碰上國內互聯網市場爆發式增長。
之前在北京工作多年,一直從來沒有出國旅行,到騰訊後,他每年都能出國一到兩次,東南亞各國幾乎玩了個遍。在他心裡,互聯網行業幾乎沒有比騰訊待遇更好的公司。
接到騰訊offer 的那一刻,蓋茨覺得自己走到了人生巔峰。他第一時間告訴了父母這個好消息,父母囑咐他好好乾。即便父母兩人不懂互聯網,也沒接觸過互聯網,但兩位年邁的老人都知道,騰訊給的薪資待遇很高。
從接受面試到辦理入職手續,前後不到20天時間,他盼著能早一點進騰訊工作。「入職前一天晚上到深圳,第二天就趕著去辦理入職手續了」。
蓋茨之前上班的辦公樓
蓋茨在騰訊互娛QT產品部負責視頻軟體開發,剛入公司的半年,蓋茨每天晚上12點下班,周六日也不休息,一門心思想證明自己的實力。
他對自己的工作表現自信滿滿:「2012年整個騰訊互娛部門只有我能做視頻直播」、「花樣直播是我一個人開發的」、「我的業績經常都是4星」…….
崗位光鮮,收入可觀,業績不俗,對於農村孩子蓋茨來說,這就是他所能想到的成功了。
他把戶口從老家遷到深圳,過起了標準的一線城市中產生活。入職第三年,從T3升到了T3.3,和騰訊順利續簽6年合同。按照約定俗稱的升職加薪習俗,蓋茨的薪資迎來翻倍增長。他改變了租房上班的狀態,決定買房安家。
當時的深圳,房價1月漲1千,蓋茨相中的區域,位於深圳郊區靠近東莞,每平米均價已經超過6.5萬。房、車加起來,背後是將近600萬的貸款,幾乎將每月的收入蠶食殆盡,「從2015年開始就一直沒有錢周轉」。
蓋茨掂量過自己還貸的能力,覺得只要一直在騰訊, 是有機會還完的。
2015年底,一位騰訊員工在周日陪著老婆散步的時候突然倒地去世,蓋茨聽到這個消息,第一反應是震驚,然後是擔心,於是更改加班的時長,盡量在9點前走,蓋茨解釋說:「騰訊的文化是9點之前不能走,因為沒人敢走。就算完成了工作也不能提前走。」
騰訊公關人員不認可這個說法,表示騰訊沒有這種加班文化。數位騰訊程序員向直面派表示,公司沒有加班規定,程序員的下班時間會按照項目走,他們9點前走會提前在群里告知。
蓋茨覺得,騰訊以出勤時間不足8小時裁掉他的理由站不住腳,「為什麼騰訊不敢拿出18點以後的視頻證據來?」
他拒絕騰訊方提出的「N+1」賠償,一定要討回一個「公道」。
對於蓋茨的單方面指控,騰訊向直面派提供了一份關於蓋茨的業績調查報道,上面顯示:從2018年底開始,蓋茨拒絕履行崗位職責,4項工作任務沒有有效產出,近4個月沒有代碼提交記錄,幾乎每周周報是同樣的文字,工作產出的數量、質量都不符合T3.3的崗位要求。且存在無視工作安排,存在遲到早退、曠工等問題。
蓋茨駁斥:那段時間被安排的工作難度和強度都高於崗位要求,他一直是「盡力完成」。
被裁這九個月,官司填滿了蓋茨的生活。在微博攢下人氣後,這塊發聲地儼然已經成為他的怨氣宣洩口,他認定騰訊在仲裁委有人,計劃在微博上曝光他。他早已打定主意,官司塵埃落定前,每天的精力除了發微博,就是看資料,研究怎麼打贏。
他覺得勝利的號角聲距離自己已經不遠,「按照流程,2月底會徹底結案」。然而,就在1月9日的二審現場,依然是蓋茨在半個小時的庭審過程中唱獨角戲。騰訊方自始至終沒有人來和他正面對話。
他回答:這不是笑話么?勝算不大,我不可能這么咬牙堅持。
而官司之後的事情,他絲毫沒有考慮,「沒想過未來。」
他說,在騰訊工作7年,沒有外出參加面試,「早已經不知道外面現在是什麼行情」。
(應被訪者要求,蓋茨系化名。)
5. 騰訊知名游戲程序員毛星雲因抑鬱墜樓身亡,程序員的壓力有多大
他們所面臨的壓力的確是很大的,因為他們不僅無法宣洩自己的情緒,而且也無法減少工作量,所以他們會變得越來越抑鬱,而且也無法進一步減輕其負擔,因此他們會承受更多的壓力。程序員的確是互聯網領域的重要角色,而且他們也能夠獲得更高的薪資待遇。
雖然我們比較羨慕程序員的薪資,但是他們所承受的壓力可能是我們難以想像的,而且我們也不一定能夠感同身受。騰訊知名游戲程序員毛星雲因抑鬱墜樓身亡,程序員的壓力有多大?我認為他們的壓力的確特別大,之所以這么說的原因有三個:
一、他們的工作強度較大。
他們之所以會有這么大的壓力,就是因為他們的確需要承受較大的壓強,而且也無法減輕自己的壓力。雖然他們都具備專業的知識,而且也能夠提高工作的效率。但是他們需要完成較多的工作任務,而且也必須加快工作的速度。而這就會導致他們變得越來越忙碌,這就是他們的壓力。
以上就是我的分析。
6. 在騰訊工作的程序員是不是工作量壓力都很大另外騰訊的福利怎麼樣
我是從某朋友的一位在TX工作的程序員得知的,(我指程序方面的)好得不得了,職位較高的,年終有幾十萬獎金,前年部分人,還有寶馬送,
當然職位低些的也不會差哪去,要知道TX一年賺多少錢,三大游戲公司的營業總額加起來,也沒有TX一家多,有好福利才能留住人才。
7. 為什麼騰訊系的程序員都很低調
程序員本來工作就比較枯燥,在遇到突發情況下,加班時家常便飯,在測試過程中出現任何問題,都需要程序員來解決。 所以任務量也大。導致程序員在實際生活中自己的空閑時間並不充分。
總結起來就是:工作量大,工作枯燥,經常加班,自由時間不固定而且少。
8. 騰訊公司程序員工資待遇怎麼樣
程序員的薪資待遇一直都是很不錯的,還是非常值得學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