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軟體開發難學嗎
回答這個問題答案很明確,就一個字:難!而且非常難!
為什麼難?為什麼有很多人卻說不難?比如有一期微軟公司總裁來作客什麼節目談及軟體開發對初學者說軟體開發只有加加減減,非常有意思。吸引眾多人對學軟體趨之若鶩...
我只想說:這些說法都是不負責任的人在對你說的忽悠,僅此而已,他們根本沒寫過一行代碼沒學過一天C++編程語言,就大言不慚,實在讓人為他們臉紅?
軟體開發難嗎?這和學武術差不多,誰都喜歡動作電影里的動作明星,誰都想要一點好身手。那你問一問格鬥家說學武難嗎?你想他們會跟你說武術一點也有不難,只要有悟性即可...
軟體開發也一樣,難度絲毫不比學武術低,即不有趣,也不好玩。而且需要一定的智商悟性,智商不足怎麼辦?只有比人家付出十倍百倍的努力來學習獲得經驗了,所以說這行的難度跟其他行業比起來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網吧收銀員可以看著電影混過一天,一個有經驗的老中醫懂了家傳絕活之後可以吃一輩子。但軟體開發不行,入門寫個helloworld可能簡單點,但稍一深入,你就會發現它的深奧費解之處了。
做不做軟體開發,關鍵看你喜不喜歡這行了,軟體開發非常有魅力,就像天堂來的天使一樣吸引著很多求知的年輕人,工資很高回報極其豐厚,但學習和開發的難度和工作壓力跟其他行業相比不可同日而語,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果熱愛軟體開發就堅持下去吧,不過沒完沒了的環境搭建,各種天書一樣的疑難BUG,內存泄漏和近乎無解的三天兩頭學習新技術新工具新SDK,上google,和英文網站搜解決方案在等著你,那可不是什麼只有加加減減,你解決不了問題隨時會被公司開除,公司老闆不懂開發不了解開發難度,他們只想要什麼問題都能瞬間秒解的高手,所以軟體開發需要智商的。同時更需要堅持,沒有聖鬥士星矢的執著是堅持不下去的。
⑵ 釘釘:不瘋魔不成活
從育空地區的道森出發,結束於西北特區的因紐維克, 740公里的距離,這是加拿大唯一一條通往北極圈的全天候公路,也是人類史上最北的高速公路,丹普斯特公路。
它有著各種各樣的代號:「每個司機的夢想之路」,「真正的冒險家之路」,「通往世界的盡頭和遠方之路」……每一個光是聽到就足以讓人熱血沸騰。陳航(花名無招,現阿里釘釘CEO)也不例外。
他並非司機,嚴格來說也算不得所謂的冒險家,這份來自心底的沸騰,只因曾到「世界的盡頭」走過一遭,真切感受過這條礫石路盡頭這句話的力量:
2011年,那還是人人網的時代,雷軍的米聊剛冒頭,微信只是騰訊內部的一個新項目,來往也才剛開始在阿里內部孵化,國內移動社交市場還沒到劍拔弩張的地步。
2年後,人人網沒落,米聊淡出人們的視線,時代的主角換成了微信。2013年1月15日,微信宣布已達3億用戶,並且這個數字還在繼續增長。
無論阿里是不是在憋大招,來往都不能再拖了。
9月23日,阿里正式推出即時通訊工具「來往」,矛頭直指微信。此時,距離陸兆禧接任馬雲的CEO職務剛過半年。
老陸(陸兆禧)是來往的資深用戶,從Web端到現在的App版,他經常在第一時間給出新版本的使用反饋。
作為上任之後的首秀,老陸還在阿里內部懸賞10萬,號召阿里員工以及親朋好友之間相互使用來往。
根據阿里內部郵件,阿里集團8月份對內發起了一項「比比看誰來往好友多」活動,規則和目的都很簡單,就是拉好友。郵件中特別強調,員工邀請的重點是「阿里同事之外的親朋好友」,屆時誰的非同事活躍好友數量最多,誰就勝出。
阿里還專門設置了團隊獎,以經理或者總監為單位,對於人均好友數最多的團隊,馬雲或者陸兆禧會給出特別獎勵。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懸賞活動發起後,阿里員工紛紛在微博、微信中亮出自己的來往賬號求互粉,當時阿里巴巴集團副總裁、淘寶網負責人語嫣在來往建了一個「賣家交流群」,發布在微博上,導致該群瞬間爆滿。
同樣重要的一個日子,是10月21日。
這一天,對阿里人,來往團隊,以及這個即將出場的男人「無招」,都印象極深。
10月20日-21日兩天,有一封疑似馬雲在阿里內網論壇的發言帖流出,「11月底前阿里員工的『來往』聯系人外部用戶必須達到100人,否則視同放棄紅包。」
盡管阿里官方拒絕確認以上發言的真實性,但阿里員工在微博、微信、來往中求互粉的熱鬧場景,在這兩天確實又出現了。
這兩天同樣熱鬧的,還有這條廣泛流傳的段子:廠內是阿里員工,廠外是非阿里,原廠是離職阿里員工,西廠是西溪園區阿里員工,東廠是黃龍員工,大內是濱江園區員工……
至於統領這些分廠的一把手,則是新任CEO陸兆禧,因為他將自己在來往上的賬號昵稱改成了「廠長」。
話分兩頭。 一邊在發動全廠力量「拉人頭」,一邊在為打磨產品「點兵點將」。
10月18日,陸兆禧召開管理層會議,要求全集團「All IN 無線」,並表示來往是必打之戰:
「只要有幸吃掉市場的30%,這個市場的產品體驗就會更好,無線互聯網也就有希望。」
而要做到這地步,阿里就必須拉起一支「能打勝戰」的隊伍。
10月20日晚上,陳航(花名無招,現釘釘CEO)突然接到通知,「無招,明天開始到來往團隊報道,你負責來往產品。」
第二天,無招過去報道,發現來往團隊很多人和自己一樣,都是被抓壯丁一樣被集團點名抽調過去的。可以想像一下當時的場景:當天上午你還在原部門開會,中午就通知你下午去來往團隊報道,調令立即生效,不用做業務交接。
上城(來往創始成員)也是當時被抓的壯丁之一,他這樣回憶起11月份到來往工作第一周的情景:
晚上12點,無招帶著全產品團隊去撒野地冥想來往產品方向,他手機里播放著輕音樂,讓大家躺在床墊上冥想一分鍾,嘴巴里重復一句話:「大家想想如果來往接下來只做一個功能,是什麼功能,為什麼?」
過了一會,這一句就變成了:「別睡著,別睡著,大家想想如果來往接下來只做一個功能,是什麼功能,為什麼?」
然後變成:「把那誰誰搖一搖,他睡著了……」
那時候很多人都知道來往團隊太拼太累了,但即使這么拼這么累,還是有很多人踴躍地投入到來往團隊,來往團隊一下子就達到了200人,因為來的這伙人骨子裡都抱著一個信念:做成來往!
11月21日,位於杭州城西的淘寶城很熱鬧,馬雲、陸兆禧、張勇在內的幾位阿里大家長,給剛「滿月」的阿里無線擺了場滿月宴。
而作為阿里無線的重點產品之一、當年微信的最強競爭者「來往」,自然成了這場宴會的焦點。
「從北京來杭州的飛機上,杜海濤坐在我的前排,他可能不認識我。但我知道他的動態,因為通過來往看到的。」當主持人杜海濤邀請陸兆禧上台時,這位來往的「廠長」,用這樣的開場白,巧妙套了個近乎,還順帶給來往做了個廣告。
廣告過後,陸兆禧正式公布來往團隊在「All IN無線」一個月後的戰報,用戶數達1000萬,日活躍用戶數增長500%。
相比用戶數破2億的微信,此時的來往顯然還比較弱小,但陸兆禧表示樂觀,「無線才剛剛開始,微信遠不代表未來,未來會誕生出無數根本沒有想像過的方式。」
樂觀的老陸,當天還給來往定了個「小目標」:明年年中,注冊用戶超過1億。
只是他不曾想到,還沒到年中,自己就被這個「小目標」打臉了。
時間來到2013年的最後一個工作日,當天來往宣布,將推出共同成長計劃,出資幫助傳統機構、線上線下商家、媒體和普通人,在移動平台上建立自己的「地盤」。
該計劃內容包括,在最新發布的來往版本中,新增了「邀請」功能,用戶可以發暗號約朋友來往,每成功邀請1人(新人),邀請者即可獲得5元獎勵,獲邀者也可以獲得5元新人紅包。
這種利益驅動的裂變拉新策略,對於發展期的大多電商平台來說,基本都挺管用的,淘寶之前也用過,可照搬到移動社交應用來往身上,卻發現失效了。
當時無招和幾個產品經理去給一所大學的學生裝來往。
他們這么介紹,「我們阿里巴巴出了一款產品,非常像微信,但是比微信好用。」
無招在旁邊一邊聽,一邊琢磨這話,學生心裡肯定在想,「你像微信,我不用裝,微信挺好的。裝也行,拿到五塊錢就刪掉。」
那段時間,來往的後台數據就呈現出互相拉扯的鋸齒狀,上去了又下來。
這樣搞下去肯定不行。
2014年初,騰訊財報顯示,微信月活躍用戶達3.55億,同比增長121%。來往被壓得抬不起頭來。
同類型不同產品的存在,在於可以為用戶提供差異化價值,來往也需要找到自己區別於微信的價值所在。
「後來我們想,在 社會 活動中除了朋友關系以外,還有一個很強的關系是工作關系。」一岱(來往創始成員)回憶說。最終他們決定在工作關系中尋找新方向,並將該項目命名為「工作圈」。
2014年4月,無招召集了包括一岱在內的6人團隊去走訪企業客戶,了解他們是否有「企業社交」的需求。
當時他們對新方向還沒有信心,不知道「工作圈」是否有市場,在數家公司表示「不感興趣,沒有痛點」之後,他們有些喪氣。
4月的一個下午,他們又一次失落地拜訪完企業後,來到文三路百腦匯電腦城樓下的一個小店裡吃臭豆腐,一岱突然想起,他一個同學(史楠)創立的公司就在附近樓上,問無招要不要上去聊聊?
大家抱著「反正很近,上去坐一坐」的想法進入了康帕斯公司。
這是一家賣了十年電腦的貿易公司,只有80幾名員工,因為規模不大,以至於一岱最初將他們排除在「受訪企業」之外,他們當時假設的服務對象是「200-300人的企業。」
無招一行人來到康帕斯位於電腦城的辦公室,來不及坐定就問史楠:「你覺得企業管理的痛點是什麼?」
當時的康帕斯雖然是個小企業,但老闆史楠是個對企業管理有著諸多見解的人。他向無招提了兩點:
無招聽完眼前一亮,這是他調研眾多企業後得到的最滿意的答案:「做產品像行進在隧道里,各種黑暗,但他們(康帕斯)的訴求和我們給予的東西一拍即合,像走著走著看到亮光。」
無招看到的這道「亮光」,一開始並不被看好:「一點都不好玩!互聯網時代,還有人做企業級服務?」
大家普遍認為這是一個ToC的時代(2014年),做ToB的事情似乎很落伍,想像空間似乎也不大,與此同時,市場上也並沒有一些強勢的企業社交產品存在,此前的很多類似嘗試也都以失敗告終。
那時候管理層20多個人,每天開會都吵架。
吵了一個月,大家請來馬雲做決定。
馬雲說,你們自己定吧。
那誰定?
最後還得無招自己來,因為他負責產品。「工作圈」的生死就在無招的一念之間。
產品什麼情況下會死?
《總體戰》這本書對戰爭有一句定義:「戰爭以一方失去戰斗意志為結束。」 這對於商業競爭也很具有參考價值。而產品的死,某種意義上也是以主導者失去戰斗意志為結束。
無招這個「瘋子」,這個執著得有些偏執的產品主義者,「咬咬牙後決定堅持下去」。
2014年5月26日,無招帶著六個人義無反顧地搬進了湖畔花園。
這是杭州西湖區文一西路176號的一處民宅,簡陋擁擠,但對阿里人來說,意義十分特殊,因為這是他們的起點。
1998年,馬雲從北京返回杭州創立阿里巴巴,當時湖畔的新家沒來得及入住,就被直接拿來當作辦公地。
同年,在杭州讀大三的無招,被當時的負責人之一三多招進公司,成為其中的一名實習生。
1999年,無招畢業,但他沒有選擇留在阿里,而是接受一家日本企業的offer。
後來回憶起這個選擇,無招隱約覺得是「要出國的虛榮心」在作祟。
很快,他後悔到抓狂。一個完全不會日語的年輕人一下被拋到異鄉,「孤獨到崩潰。」
20萬日元的月薪,打國際長途就能花掉5萬,一個月至少要打60個小時,電話卡成沓。他開始尋找消磨時間的方法,跑步、打羽毛球、練瑜珈。
在日本的這11年,除了學會馴化孤獨,無招還習得了如何潛心專注於一件事。
而這一次,他想要潛心專注於這個從「工作圈」蛻變而來的新產品——釘釘。
一個程序員的後腦勺,著名的「釘釘頭」。形狀是釘釘的logo,下邊是閃電,上邊是翅膀,閃電是尖銳的,代表了快和刺穿的能力,而翅膀代表了夢想和遠方
釘釘團隊的slogan是「stay hungry,stay foolish,but be Crazy」。
什麼是be Crazy(保持瘋狂)?
就如同許三多,又傻又天真,堅守理想決不放棄;就如同穀子地,又猛又執拗,為尋找那未可知的集結號,歷經千難萬險。
在那段難熬的日子裡,無招經常要求團隊成員看《集結號》,「因為裡面很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當別人都認為不可能的時候,自己要堅持到底,這件事就有希望。」
他毫不掩飾自己對許三多和穀子地的欣賞,欣賞他們近乎瘋狂的執著。
他也不毫不避諱自己的「瘋子」(瘋狂而執著的產品主義者)形象,並把釘釘團隊比喻為「瘋人院」,甚至在當時釘釘的內部招聘文案上,也是大膽地寫著「歡迎加入瘋人院」。
「太聰明的人在釘釘待不下去,因為想法太多,會患得患失,而許三多這樣的人可以。」
於是這群又傻又天真的「許三多」,就在這150多平米的房子里開始閉關。房間內、陽台上、廚房裡,一切能被利用的空間都能看到他們辦公的身影。
子推(釘釘產品經理)回憶起當時的情景:
「我們這里誰來的早,誰占工位,誰來的晚,有時候連桌子都沒有了,就直接坐沙發上開始工作了,就這么坐著一整天。」
湖畔花園時的釘釘團隊,房間內、陽台上、廚房裡、客廳沙發上,都坐滿了辦公的釘釘成員
「如果這就是瘋狂的話,那我跟街上那些瘋子,的確沒有什麼兩樣。」
這是《飛躍瘋人院》里麥克墨菲的台詞,也是無招和「釘釘瘋人院」當時的真實寫照。
時間拉回無招與史楠的第一次見面,史楠提出的痛點為無招團隊指出了新方向。
一個多月後,無招給史楠打電話,希望史楠來「馬雲的湖畔花園坐坐參觀下。」
史楠當時已經不記得無招是誰,但聽到能去馬雲家參觀,他十分激動。
「無招是什麼級別啊?能去馬雲家,這么牛?」
在湖畔花園內,無招第一次向史楠提出「共創」的概念。
在ToC的社交產品中,一般產品經理自己就是產品用戶,他只要了解自己的慾望需求,也可以針對人性特點做出相應的產品。
但做ToB的產品時,產品經理自己不是老闆,不是中小企業的員工或者管理者,無法真正體會到企業管理中的困難和復雜,所以要想把產品做好,就不能坐在辦公室「YY」,而是必須和這些企業在一起,通過觀察甚至親身體驗,熟悉企業的工作流程,切實感受他們的需求和痛點,再來設計和改進產品。
需求從客戶中來,產品到客戶處去驗證,這就是無招和釘釘團隊提出的「共創」概念。
史楠回憶起當時的場景,「當時感覺是無招想拉我入伙,但既不分錢也不給股票,這事怎麼搞?靠不靠譜?」
事實上,當時的史楠對企業級軟體並無好感,用他的話說,國內在信息化上的投入,每年上萬億,卻沒有一個產品是好用的。曾經,他打算就花40萬去購買一套OA系統,但聽到僅僅是系統部署的時間就需要2個月之久,直接嚇壞了。
而釘釘當時連雛形都還沒有,部署時間更是不知猴年馬月。
真正打動史楠,讓他覺得不妨一試的,是無招這句話—— 「你提需求和想法,我們用技術幫你實現,不要顧及技術難度,你提問我解決,做到你爽為止。」
這句話讓史楠感覺很意外,這是首次有人對他說這樣的話。
要知道,當時絕大多數傳統企業軟體對待用戶提出的需求,是能拖就拖。而且,傳統企業級軟體只想找有錢的,買的起的客戶,並不在乎或者說無視大量存在的小微企業。當時康帕斯的規模就屬於這一范疇。
第二天,無招帶人入駐康帕斯。「共創」宣告開始。
康帕斯早上8點半上班,無招很早就帶人守在公司門口打卡機旁邊觀察,7點半就有人來,8點25分到8點30分是高峰,大家急急忙忙到公司打卡、按指紋,有些人指紋按不下來,後面的人就著急地叫。
「快到上班的那幾分鍾,打卡的人要把前台門口擠爆了。」「很多員工因為排隊打卡居然變成了遲到」,這是當時康帕斯員工早晨打卡的狀態,也是很多中小企業的典型狀態。他們有組織,有紀律,卻因為沒有好的管理工具導致效率低下。
「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大家的打卡更自由,最好是早上還沒到公司,一邊吃早餐,就能一邊打上卡?」
無招的提問,聽起來有點像是無稽之談。
「用WIFI!」冥思苦想之後,團隊里出現了解答的聲音,這樣就可以在方圓100米的范圍內都接收到打卡信號。但測試下來,無論幾千塊的WIFI,都經不起80人同一時間接入。
「不對,為什麼一定要接入呢?看到廣告牌就意味著進入了范圍,沒必要一定要抱住廣告牌啊!」
不知是誰喊了這句話,直接啟發了釘釘上面的智能打卡,無需連入WIFI,只需搜索到WIFI信號,就能被讀取。
釘釘小夥伴的這些創新思路給史楠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同樣記憶深刻的,還有這群人的「瘋狂」。
那段時間,無招經常約他在杭州城西的星巴克討論工作。
有一天,兩人從下午5點一直聊到晚上11點,聊出共創的新點子,無招就興奮地給釘釘小夥伴打電話。
半小時內,幾個產品經理都沖過來,但是星巴克卻打烊了,於是他們就坐在旁邊的馬路上繼續討論,翻開筆記本開始敲鍵盤。 那是2014年夏季的杭州,夜間溫度也高達33度,一幫人就這樣汗流浹背地討論著擼起了代碼。
史楠對這些的記憶是「很嗨」,「真的很嗨,雖然跟我沒啥關系,但那股精氣神隔著空氣影響到了我。」
3個月後,釘釘的第一個內測版本終於做了出來。
可是沒想到,無招拿給史楠的這個釘釘內測版,卻只有安卓的。那是2014年,iPhone5、6正熱,當時康帕斯60%的人都是蘋果機,都沒法進行安裝體驗。
裝上後更懵,面對面站著的兩個人,連消息都發不出去。
史楠一年後才知道,原來當時的無招團隊,連最基本的開發閉環都不具備,六個人裡面,五個都是安卓前端。
但更刺激的是,很快無招團隊就拿出了ios的版本。
問起怎麼做到的,無招理所當然地回答:「買書現學啊,你看我們買的書,每天晚上都在你這里學習。
復星集團則是釘釘創立期間遇到的另一位「貴人」。
如果說康帕斯給釘釘提供了中小企業的需求,那麼復星集團則提供了大集團的痛點。
復星集團,這是一個由200多家公司組成的超級生態系統。它們很有信息化意識,2012年就開始推移動辦公,最高峰時集團甚至有幾百個管理類APP,但由於這些APP彼此無法進行信息交換,復星在形態上、效率上仍然是數字孤島狀態。
企業大了,協同起來也會面臨諸多問題。復星旗下擁有很多控股或者投資企業,例如復星匡葯位於上海,南京鋼鐵在南京,海南礦業在海南,趙沛(復星集團高級信息總監)坦言溝通起來十分不便:
「我如果想找它財務的老大,我都不知道他是誰。我只能先去找集團的財務老大,讓他幫忙牽線搭橋。我們是集團的找下面的企業還好一點,如果是南鋼要找海礦的人就更繞了。一個接觸下來大概需要5次找人過程,5天都過去了,效率是非常低的。」
除此之外,復星投資集團的屬性,也決定了其在信息溝通上需要極高的安全性。當時集團總部和各產業板塊之間主要通過會議、電話、郵件和微信等方式進行,而這些溝通方式,在信息保密與安全上都或多或少存在著一定的隱患。
復星亟需找到一款能夠解決以上諸多痛點的協同軟體。
而彼時的釘釘,也在試圖開發一款工作商務領域的溝通、協作平台。
雙方在技術理念和產品理念上「一拍即合」,無招幫助復星更好地應用釘釘移動辦公,而復星可以利用自身的企業管理經驗,幫助無招團隊進一步理解商業邏輯,完善與打磨釘釘。
當然,這種「一拍即合」,其實背後有著系列嚴苛的要求:
復星可以參與釘釘共創,但要求雙方簽訂合作協議,規定釘釘必須為他們服務三年,期間不許撤離或者取消該項目,如果取消,則釘釘需要賠償一筆數十萬元的費用。
「復星原本有自己的內部溝通軟體,為了參與我們共創,他們需要將員工和辦公數據從其他平台上搬過來,這確實是一個很大的工程。」
一岱回憶說,當時雖然覺得企業社交是一個新方向,但整個團隊還處於摸索期,對於「取消就賠錢」的合同,大家心裡並不是很有底氣。
但最終無招還是「咬咬牙簽了這份協議」,因為共創客戶不能只有一家,需要廣泛的挖掘不同規模、不同類型企業的需求,復星顯然是一個很好的大集團樣本。
「即使該項目不做了,我們也要保證它在復星運行三年。」一岱說,他們已經做好了為復星打工的准備。
趙沛(復星集團高級信息總監)全程參與了與釘釘的共創,他回憶說:
「釘釘的工程師起早貪黑乘坐高鐵奔波於滬杭之間,很辛苦。你沒法想像他們做這款免費的產品,為什麼這么大動力。」
釘釘團隊的這番努力成果,最終被順利驗收了。
復星集團董事長郭廣昌更多次在公開場合,誇贊釘釘是他工作的好幫手。
有了康帕斯和復星集團的經驗在前,釘釘很快就像滾雪球一樣滾起來了。2014年12月底,已經有將近100家企業在重度使用釘釘。
2015年1月16日,釘釘1.0正式上線。
第一個嘗到「甜頭」的史楠成了釘釘的佈道師。
5月份的一天,馬雲突然來了,直言釘釘是自己的「驚喜」:
他是在參觀復星集團時,聽到對方說「你們阿里旗下有一款產品,幫復星解決了不少管理問題。」
在馬雲的支持下,釘釘當月就成立了事業部,路途豁然開朗。
2016年,無招在內部信里回顧那段時光,寫道,
「從最開始的『來往』,到現在的釘釘,一開始我們只是不服輸、想活下來。念念不忘,必有回響。我們終於又站了起來。我們像絕地求生的獵人,不經意卻闖入一個深藏寶貝的山洞。」
釘釘的成功,或許有很多種解釋:
當然,這些解釋某種程度上都能自圓其說,但我看到的是每種解釋背後,人在其中發揮的能動性。所以我更願意將釘釘的成功,視作無招這群「瘋子」的勝利,是這群執著得有點偏執的人,在每一個關鍵瞬間,都咬咬牙拼了下來。
我喜歡這樣的故事,也喜歡這些故事裡可愛的人。
最近,釘釘發布5.0全新版本,我又再次看到這個有著哆啦A夢一樣圓臉的男人,站在釘釘發布會現場,
2020年2月26日,釘釘5.0新品見面會,無招在介紹產品
一如5年前,同樣一身黑色簡裝,同樣自信的侃侃而談。
2015年1月16日,釘釘1.0正式上線,無招在介紹產品
1. 《風雲浙商面對面——釘釘陳航》
2. 《釘釘在路上》,阿里巴巴集團文化組織部
3. 《阿里來往用戶數已破千萬 馬雲鼓勁完成不可能的任務》,浙江在線
4. 《丁丁歷險記:從無招到出招》,商業與生活
5. 《釘釘CEO無招:阿里為什麼不能做個10億級用戶的產品?》,鳳凰 科技
6. 《釘釘創業史:保持瘋狂 和中小企業在一起》,天下網商
7. 《釘釘成長的秘密:「共創」基因打造企業市場獨角》, 財經 天下周刊
8. 《從六人到兩億用戶,釘釘一路狂奔》,電商在線
9. 《阿里著名loser的反擊 瘋子無招和他的釘釘帝國》,億邦動力網
10. 《一半海水一半火,一位數據工程師心中的釘釘》,中國青年網
作者:一拳超人的弟弟,互聯網媒體人,產品愛好者,說話不太利索,走起路來賊快,腦子時常沸騰。 個人公眾號:游牧志(ID:nomadic-diary)
題圖來自Unsplash,基於CC0協議
⑶ 讀計算機專業後,你的生活發生了哪些改變
計算機專業大一,當初填報志願的時候,所有學校的第一志願都是計算機,命運使然進了礦大的計算機,非常開心
計算機專業學校教的東西是一部分,想要有所成就還得靠自學。所以大部分的時間都用來學習,提升自己。在學校進了一個互聯網工作室,學長告訴我們的第一件事就是遇到問題先網路谷歌,找不到再問。這句話看上去很輕描淡寫,實則非常實用。如果你能夠照做,極大的提升自己的獨立解決問題的能力,這點不論是在學習中,還是生活中的都是非常重要的。
女朋友是重慶的,正好我也喜歡吃辣,猶如發現新大陸,美蛙也太好吃了
就像寫代碼要規范一樣,自己的生活也想要規劃的井井有條,希望所有事情都能夠如願,但生活也像編程一樣,經常會有bug出現,一開始會急躁,為什麼不能如願,慢慢的習慣突如其來的bug,慢慢的學會心平氣和地解決,無論是學習中,還是生活中,都要心平氣和,快樂最重要
還有就是大家都會說的熬夜問題,自己經常熬夜,不過純粹是個人問題,重度拖延症患者,能玩一會兒玩一會兒,能歇一會兒歇一會兒,不到最後不著急,到了最後只能熬夜了,學長跟我們說過,熬夜是性價比最低的,的確,熬夜花的時間更長,同時對身體造成了嚴重的損害,所以希望大家盡量把事情在白天就做完,不要浪費白天的時間反過來熬夜作死
⑷ 你在面試時見過最奇葩的事情是什麼
要不就是遇到很普信的森改老闆面試,就是遇到很自認了不起的面試官,尤其是他們還很八卦。
簡歷的長短並不是評判處理好與壞,長一點的簡歷一定要處處都是干貨,你的能力強就避免不了簡歷長的情況,簡歷短的話,當然是對於大多數普通人而言,畢竟簡要干練的簡歷並沒有太多的內容,只是讓面試官足夠清晰了當直接的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