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求发钻石公主的虐殇 上下和番外 谢谢!
番外 蓝苏儿与三公子
上篇:蓝田之夜
蓝苏儿在喝牛奶。确切地说,是在舔牛奶。赤\裸着,象狗一般四肢着地,头低伏,到地上的浅盘中去舔那薄薄的一层牛奶。她伸出舌头,在浅盘中蘸一下,再迅速收回,把那一滴牛奶吞下肚,不断地重复着相同的动作。她要在规定时间内舔完这盘牛奶,而且不能沾到嘴唇,一个嘴唇上沾了食物的美女,就象染了墨迹的名画,会让人失去欣赏的兴致。
让欣赏的人失去兴致,那是一个她不敢想象的后果,不仅意味着鞭打,惩罚,更严厉的调/教项目,更让她担心的是,那个将她送到这里的人,会以此为借口,拒绝放她父亲一条生路。
当初若知道这个蓝田比地狱还要可怕,她还会同意以此为代价去救父亲吗?她不敢确定。
然而,现在已没有退缩的余地,她选择了,便只能坚持。
两年多的时间里,在皮鞭的呼啸声中,她学会了象小狗一样走路,进食,排/便,用不同的狗叫声表达想法,回答问题,用形形色色的犬样动作取悦他人,虽然这一切学起来很难,然而,一个人如果被施加足够大的压力,被彻底剥夺自尊,便没有做不到的事。她渐渐地适应了这一切,羞辱,刑罚,奉侍,服从,是非观念渐渐模糊,生活的定义变得简单,她不需要思考,只知道遵从调/教师的指令,做好规定的事情,才能获得足够的食物和睡眠,反之,便是饥饿、惩罚、羞辱,或更加严重的后果。
从前,她一直觉得上学是件苦差事,在学校的时光,基本都浪费在欺负同学,交男朋友之类的事情上。不过,同眼前要学习的事物相比,课堂上的学习就成了一件简单而幸福的事。假如现在调教师要求的不是这些动作,而是书本上的东西,她相信,她一定会比从前学得好。
想到这里,她自嘲地挑了挑嘴角。然后,“啪”地一声鞭响将她从恍惚中唤醒,身体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调教用的皮鞭,不比惩罚的皮鞭,打在身上并不太疼,然而威慑的气氛却令人紧张。
“蓝苏儿,你不专心。”面具下传来冷酷的声音:“今晚若给三公子看到你这样子,我让你睡三天狗笼。听到了吗?”
想想那只有六十公分见方的铁笼,只能抱膝低头坐着的姿势,蓝苏儿不禁打个冷颤,乖顺地“汪”一声作为回答,加快了舔牛奶的速度。
“你们三个,也快一点,谁最后一个舔完,就再加十盘。听到了吗?” 调教师扯一扯手中的链子,厉声警告。
和蓝苏儿并排做着同样事情的三个女孩,与蓝苏儿一样全身赤裸,脖子上都拴着银白色金属项圈,方形的坠子上,刻着淡黄色的花纹和编号。和坠子同时连接在项圈上的,还有一条长长的狗链,链子的末端握在调教师手中,此时给他用力一扯,四个女孩全都被迫伸长了脖子,高高抬起头,美丽的脸庞上满是痛苦的表情。但是她们仍然按照规矩,困难地发出“汪”地一声做为回答。瞬间的窒息之后,调教师放松锁链,她们便低下头,继续去完成规定的任务。
“阿力你做得不错。”室内突然多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听得出是蓝田最高主管毒龙来了。四个女孩同时微微一颤,做得更加卖力了,给毒龙找出毛病,可不是好玩的,他的惩罚会比调教师严厉十倍不止。
“谢谢龙哥夸奖。”调教师阿力笑着应声,忽然看到同毒龙一同走进来的男人,表情立刻拘谨起来,躬身唤道:“老板。”
被称作老板的人从鼻子里发出“嗯”的一声,便再无动静,驻足在一边观看。
蓝苏儿看见他质地极好的杏黄西裤下,一双同样颜色的皮鞋精致华美,不同于日常所见的牛皮羊皮或鳄鱼皮,而是在商店精品柜台里才见过的鸵鸟皮,这便是蓝田的老板吗?
半晌,听得他呵呵一笑:“牛奶竟可以这般吃法,真让我大开眼界了。看来这是三公子喜欢的玩意儿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蓝苏儿浑身一震,猛地抬起头,周进?两年了,进入蓝田以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周进偶尔在蓝田召开秘密会议时,会用红牌和绿牌犒劳手下,而黄牌们,永远如狗一般等待着变态客人的虐待,几乎从无机会见到这个蓝田最高的老板,。
他漫不经心地站在那儿,高傲而又优雅,见蓝苏儿忽然抬头,眼光一瞬定格在她脸上,“蓝苏儿,”他微微一笑,道:“还这么漂亮。”
蓝苏儿一惊,反射般地低下头,却已迟了,调教师的皮鞭如闪电般落在她背上,这次是惩罚用的皮鞭,痛得蓝苏儿呻吟一声,泪水迅速地冲上眼眶,接下来又是一鞭、再一鞭。
“这都是三公子吩咐下来的调教项目,”毒龙躬身汇报:“三公子说,要训得她们跟真狗一样。”
“他口味真是越来越重。”周进淡淡笑道:“还说结了婚就不胡闹,我看他结了婚反倒变本加厉了。”
毒龙诡谲地笑笑:“只怕是让夫人欺负得太惨,用这个泄火吧。”
“闭嘴!”周进蓦然沉下脸:“这话轮得到你说吗?”
毒龙“啪”地给了自己一记耳光,恭敬地低下头。
“三公子是什么身份?他的事也能乱猜乱说吗?”周进冷冷道:“不管他吩咐什么,你小心侍候就是了。”
“是。老板您放心,”毒龙连忙道,“三公子对这里非常满意,这不,才走一个星期,就又要来玩了。”
周进脸色稍霁,看调教师仍旧挥舞着皮鞭鞭打蓝苏儿,开口道:“行了,三公子还没到,就弄得满身鞭痕,还有什么玩头?”
“她在调教中未经允许就抬头,按规定要打三十鞭。”毒龙陪笑解释。
“原来如此。”周进笑道:“那我讲个情,饶了她吧,她大概是听见我声音才抬头的。”
阿力停住鞭子,喝斥:“还不谢谢老板?”
蓝苏儿忍住疼痛和泪水,如小狗般半蹲起身,双手抱拳,“呜呜”两声。
“呵,你们可真有创意,”周进摇摇头,笑道:“我倒宁愿听人话。”
这次不待阿力吩咐,蓝苏儿乖巧地出声:“谢谢周总。”
“嗯,”周进低笑一声:“这里的人没一个懂得怜香惜玉,你受了不少委屈吧?是不是天天都在心里骂我?”
何止天天,她简直时时刻刻都在心里骂他,可是蓝苏儿再傻再笨,也没胆子承认,她低垂下头,嗫嚅地回答:“我不怕受委屈,周总说过,只要我能让三公子高兴,就在三年内放了我父亲。”
“我记性不差,用不着提醒。”周进慵懒地一笑:“毒龙,她表现怎么样?”
“很好啊,唯一不满意的就是,口交时牙齿总会碰到三公子,大概是她天生的樱桃小口。”毒龙笑嘻嘻回答:“用香蕉练了无数次,谁都没办法。”
“怎么没办法,”周进眯了眯眼睛,轻描淡写地说道:“把牙拔光就行了。”
满室的人都是一惊,连毒龙都愣了一下。
“然后镶义齿,吃饭时才给她戴上。也不会影响什么。”
周进的语气云淡风轻,却听得蓝苏儿连心底也冒出寒气来,牙齿“的的”发抖的声音清晰可闻,“周总,不要啊!”
“蓝苏儿,”周进皱了皱眉头,“我们在这说话你居然敢插嘴?”
“周总,我求求您,要是我连牙都没有了,一年后怎么见我父亲……”蓝苏儿恐惧得说不下去。
“谁说你能见到你父亲?”周进笑吟吟反问:“我答应你三年内放他,可没说过放你。”
蓝苏儿眼睛睁大了,仿佛刚刚意识到自己落到了一个可怕的圈套,她全身都在发抖,颤声道:“周总,那你要什么时候放我?”
“等我高兴的时候。”周进挑了挑眉毛,“不过蓝苏儿,你的表现可很难让我高兴啊,从前我说把你送给三公子,你一迭声地不要,刚才说拔牙,又是喊不要,我可不喜欢总是被人拒绝。”
蓝苏儿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周总,只要您能早点放我出去,就按您说的办吧。”
“按我说的办?我说什么了?”周进笑问。
毒龙有点奇怪,他知道,因为嫌弃蓝田不洁,周进极少来蓝田,对蓝田的女人更是避而远之,他今天来这,为的是等三公子,谈些事情。可他居然破天荒地在这与蓝苏儿讲起废话,真是绝无仅有的事。
既然周进有兴致,他也不能不配合,提醒蓝苏儿道:“还不求求老板拔你的牙?”
蓝苏儿抖得更厉害了,经历两年多的蓝田生涯,她已知道这是不可抗拒的,她哽咽地说道:“请周总拔掉我的牙。”
“为什么啊?”周进俯视她,笑意逗留在脸上。
“因为我口/交时,牙齿总是碰到三公子,不能让他高兴。” 蓝苏儿依旧跪在那,泪水顺着面颊流下,一滴滴落在面前的牛奶碟子里。
“蓝苏儿,你还没懂吗?”毒龙冷冷插口,“别说几颗牙,老板就是想要你一条胳膊,一条腿,你也要高高兴兴地答应,否则会有更厉害的手段在等着你。”
周进哈哈大笑:“蓝苏儿,听说你从前最喜欢欺负人,我欺负人的手段跟你比怎么样?”
蓝苏儿愕然地怔了怔,方明白他有可能是故意吓她,不由得偷偷松一口气,发觉自己全身都是冷汗。
只听得周进又道:“我身边的女人个个都是樱桃小口。”他未再向下说,却转而一笑,向毒龙道:“那是不成立的借口,给她一个月机会,做不到就真的拔了她的牙。”
蓝苏儿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对付女人,还是老板最有办法。”毒龙呵呵笑道:“对了,老板不是说要结婚?为什么又没了动静?”
周进似乎对这话题有些心烦,懒洋洋道:“结婚?最近没有心情,过段日子再说吧。”
“论到嫁娶,依我看,”毒龙小心地看看周进脸色:“晓薇倒是比美思更好些。”
“晓薇,”周进冷笑了一声:“也是今非昔比了。”
蓝苏儿听到晓薇的名字,不由得抬脸看了看周进。晓薇,是她所认识的那个晓薇么,又或许只是重名?然而,没有人会给她答案。
一名黑衣人走进门来,恭敬地禀报:“老板,龙哥,三公子到了。”
“请他到会客室。”周进吩咐着,同毒龙匆匆走了出去。
“注视!”调教师发出指令,四个女孩立刻将目光凝聚在他竖起的食指上,紧张地等着下一个命令。
蓝苏儿收回思绪,凝敛心神,她知道,等周进谈完事情,三公子就会召见她们,新一轮的虐待又将降临了。
中篇 蓝田之虐
深夜时分,蓝田里热闹起来。醉人的酒香混合着女人们放浪的笑,犹如一剂上好的春药,催动着男人们的情欲。
蓝苏儿四肢着地,和另三个女孩一起,被调教师牵引着在走廊里爬行。两侧房间里,不时传出说笑声,红牌们的歌声,和某种行为暧昧的呻吟声。蓝苏儿的心思恍惚了一下,什么时候可以象红牌和绿牌一样,陪同男人们歌舞玩乐,尽情展示自己的女性魅力,而不是承受这无休止的侮辱?她悲哀地发现,进入蓝田的女人,对生活的欲望早已降至最低。
容不得更多的遐想,已经进入一个空旷的房间。低矮的视线里,可以看到正前方一双男人的脚,穿着黑色高档皮鞋,不耐烦地点动着。
与别的房间不同,这里没有酒香,也没有欢笑,只有变态的男子,和周围侍立的许多黑衣守卫。还有压抑的空气,和无边无际的恐惧感。
四个女孩一起跪拜,向看不见的对手请安,“黄牌犬D10,期待着三公子的调教。”
“D13,D15,F7……”不同的声音交错着报出了自己的黄牌编号。
“不错,这几条小狗越来越乖顺了。”一个清朗的声音满意地笑着,脚尖停止了点动。“阿力你不愧是这里的金牌调教师啊。”
“谢三公子夸奖。”阿力鞠了一躬,“今天想玩什么游戏呢?”
“提个建议吧。有没有刺激一点的?”无所谓的声调里,隐藏着一丝冷酷。
阿力恭敬地建议了几种游戏,每说出一种,跪伏的四个女孩便是一阵心颤。
“没劲。”三公子慵懒的回答声,良久无语,似在凝眉沉思。
窒息的空气里,女孩们惶惑地等待着。根据她们的经验,三公子精心思考后的结果,往往是令人难以忍受的新花样。这个男人的变态招数层出不穷,远非任何调教师所能及。
隔一会儿,他终于发话,“你们,站起来。”
四个女孩站起身,表情恭谨,不安地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想到了一个有趣的游戏,”三公子的声音里透出几分兴奋,象是孩子得到了一件新玩具,“我把这个扔出去,你们一起去抢,落后的人受罚,听清楚了吗?”
他手中摆弄着一个玩具骨头,似乎存心要看一场饿狗争食的好戏。
女孩们暗暗松一口气,虽然每轮都有一个人受罚,但是跟以往的变态游戏相比,这简直就是开恩了。
她们齐齐站在跑道上,聚精会神地等待那一声开始。
“在游戏中,如果听到我喊‘定’,不管当时是什么姿势,都要维持,听懂了吗?开始!”
不等她们反应过来,三公子手中的玩具骨头已经抛出,四个女孩如同赛跑一般,争先恐后地奔向目标。
“定!”如同魔鬼一般的声音从天而降,她们顿时如同被施了定身法般停住。
这是一副诡异的画面,四个女孩完全是奔跑的姿势,冲在最前面的蓝苏儿身体前倾,脚跟离地,右臂已经摆到头顶,却如电影画面一般定格。另三个女孩的姿势也都不好受,最惨的要数F7,整个身体都是倾斜的,两脚大大地分开,根本无法长时间维持平衡。
果然,还不到一分钟,F7就不受控制地晃动起来。
三公子的脸色立马黑了下来,“母狗F7,我说过了不许动!没听到是怎么着?”
F7吓得差点哭出来,颤抖地叫道,“三公子,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这个姿势太难受了……”
“这个游戏难受吗?那你可以退出了,我给你换个玩法。”三公子阴恻恻地笑了,朝身后的黑衣守卫甩个响指。
“我不换!”F7知道,退出三公子的游戏,等待她的一定是场更凶残的凌虐,“三公子再给我一次机会!”
两名守卫如狼似虎地扑上来,转瞬剥光F7的衣服,绑在了房间里的一个石柱上。
三公子轻抚她的脸颊,“F7,你耐力不足,我帮你提高一下,否则你次次都会受罚的。”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惨叫,三公子已经将一根钢针扎进了她的乳/房。F7疼得浑身颤抖,哀叫着,“三公子饶了我!”
三公子扬眉一笑,将手中的一盒钢针交给身边的黑衣守卫,淡淡吩咐,“继续。两边各扎二十根。她要是哭,或是出声求饶,就再加五十根。”
“是,三公子。”守卫躬身领命。
F7脸色惨白,可怜巴巴地望着三公子,却一声也不敢出。
三公子悠然地踱回沙发前,扫一眼剩下的三个女孩,“不管她了,咱们接着玩,好不好?”
没人敢说不好。
随着又一声开始,又一个女孩惨遭淘汰。
最后一轮承受三公子定身法的,就只剩下蓝苏儿和D15。
同样是难受的姿势,同样是体力的极限,两个人忍耐地一动不动。
三公子等了一会,似是觉得无趣,于是发话道,“继续跑吧。”
D15一呆,身体仍旧僵硬地停在原处,蓝苏儿毕竟反应稍快,跳起身来抢先拿到了玩具骨头。
三公子哈哈大笑,“D15你忘了最初的目标么?功亏一篑,真是可惜。我本来最看好你的!”D15脸色灰败,呆呆地站在那里说不出话。
三公子转向蓝苏儿,微笑着招了招手,“小狗狗,把骨头给主人叼过来。”
蓝苏儿听话地叼着骨头,一步步爬到三公子身边。三公子俯身抱起她,让她趴在自己腿上,然后爱怜地抚摸她的头发,“D10,每次都是你赢,告诉我,你有什么秘决吗?”
“因为我最听三公子的话,哪怕自己的身体受到损伤,也要让三公子高兴。”蓝苏儿柔声回答道,“这算不算秘决?”
三公子呵呵一笑,“周进果然送了个尤物给我。”
旋即又似有些怅然,“这游戏若让你跟晓薇比,不知谁会赢?”
蓝苏儿的心跳了跳,沉默地不敢搭话。
黑虎恭敬地上前一步,“三公子,论体力,晓薇小姐恐怕不是这个蓝苏儿的对手吧?”
三公子是蓝田的顶级贵宾,每次前来,毒龙和黑虎必有一个陪侍在侧。
“呵,我也觉得晓薇文弱,不过那天她硬是一动不动地挺了两个小时!”
黑虎呵呵一笑,“她也是被老板吓怕了,所以超水平发挥!”
“嗯,这么整人的招术,亏你们老板想得出来!”三公子遗憾地说道,“可惜他不玩S/M游戏,否则一定花样百出!那个晓薇被他整治得服服帖帖,真是惹人爱怜,我当时就想搂过来安慰一番呢!”
黑虎吓了一跳,不敢接口了。
幸好三公子转移了话题,将注意力重新回到蓝苏儿身上,“D10,你赢了游戏,我给你一点奖赏吧。”言毕褪去她的牛仔裤,手下微一用劲,将骨头玩具塞进了她的身体。
蓝苏儿一声轻哼,痛楚地皱起眉头。三公子热衷于将各种各样的物体塞进女人的身体,却很少亲自出马。她已经有多久不跟男人做了?最后一次,似是学校里高三某班的一个帅哥,此刻遥远得连名字也叫不出来。她趴在三公子的腿上,感受到他男性的温热的气息,竟忽然升起一丝异样的渴望,忍不住在他膝上轻蹭。
三公子感受到了她的不安份,用力地拍一下她的光臀,“站起来,把裤子提上。别跟我发/骚!”
蓝苏儿只好站起身,任由玩具骨头留在身体里,勉强提上牛仔裤。紧绷的裤子将玩具推得更深,使她迅速打了个冷颤。
三公子呵呵笑了,“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拿出来哦。”
蓝苏儿恭顺地答应着,心中不由得有些担心。上次他把一个套着保险套的黄瓜插在她身体里,足足过了两天才允许她取出。不知这次又想折磨到什么时候。
容不得她多想,三公子已经把一支鞭子塞进她手里,“去帮她们把钢针拔了。”
蓝苏儿走到柱子前,扫视着簌簌发抖的三个女人,D15乳上的钢针最少,左右各一根,鞭梢一抖就轻轻扫落。然后是D13,左右各十根,蓝苏儿初次用鞭,准头不够, D13自然也就多吃了一些苦头,方才获得解放。
最惨的要数F9,钢针既多且深,密密麻麻地遍布在乳/房上。蓝苏儿从前虽然凶恶,毕竟只是在学生当中耍狠,此刻真正面对这副惨状,也不禁触目惊心,她咬咬牙,稳住颤抖的手,挥舞着皮鞭击上钢针,几枚钢针呼啸着落地,带出一串串血珠。F9痛得紧紧锁住眉头,却偏偏一声也不敢吭。
蓝苏儿屏气凝神,鞭子渐渐用得顺手,鞭梢夹杂着呼啸的风声,肆虐地掠过F9光洁的前胸,划出一条条血痕,将钢针一一击落。
蓝苏儿终于收手,听到三公子在身后轻轻击掌,“不错,不错。D10,你叫什么名字?”
蓝苏儿受宠若惊,轻轻回答,“蓝苏儿。”
三公子缓步走近她,勾起她的下巴仔细看了看,半晌呵呵一笑,“蓝苏儿,女人发飙,竟也这么好看。”
蓝苏儿仰视他,眼中闪过一道异彩。
知道么,你笑起来的时候,也非常好看。
这句话在她心中千回百转,却没有胆量说出口。
下篇 蓝田之爱
蓝苏儿渐渐成了三公子最喜欢的女人。
确切地说,是他最喜欢的宠物,或是最喜欢的狗。
他喜欢看蓝苏儿鞭打别的女人,然后再将蓝苏儿踩在脚下。
蓝苏儿的灵魂似乎裂成两半,一半是暴戾的,肆无忌惮享受三公子赋予她的权利,另一半是卑微的,忍耐地承受三公子所有的虐待。
渐渐地,除了三公子,她不必挨任何人的打。而蓝田的女人们,也开始对她卑躬屈膝。
蓝苏儿对未来不再迷茫,她渐渐确定了自己生存的意义,被虐,和虐人。弱肉强食,原本就是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只不过在蓝田体现得更加深刻,更淋漓尽致。
四月的一天,春光明媚,蓝苏儿站在回廊里赏花,看见两名黑衣守卫朝她走来。
“D10,三公子后天就要来了。”守卫一脸麻木的表情,“他要求你这两天不准吃饭,住在狗笼里。”
蓝苏儿惊愕地怔了怔,却知趣地一声不吭,三公子的要求,向来如圣旨一般容不得反抗。这个冷酷的男人,虐待的手段进一步升级了么?竟然提前两天就在为虐待做准备了。
两天后的傍晚,饥渴交加、精疲力竭的蓝苏儿被带到了三公子面前。与以往不同,房间里没有大批侍候的守卫,也没有其它等待凌虐的女人。
这不是一间调教室,而是一间过夜用的客房。房间里布置得很温馨,布艺沙发和床上的寝具全都是温暖的色调。
三公子负手站在窗前,神情有些落寞。
以蓝苏儿对三公子的了解,如此异常的的景象通常代表更残暴的凌虐。她温顺地伏在他脚下,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良久,他抬起脚,坚硬的皮鞋重重地踩在她头上,“雨晴是怎么回事?”
冰冷的声音如同寒流,顿时激得蓝苏儿心脉一颤。她勉强镇定自己,反问道,“什么怎么回事?”
“装什么糊涂?”三公子抬脚就踹在她肩上,蓝苏儿一个趔趄,仰面朝天倒在地毯上。
“跪好!”他冷冷地发令。
蓝苏儿刚刚摆正姿势,就又被他一脚踹倒,如此往复十几次,蓝苏儿终于不堪忍受,“三公子,饶了我,我说了。”
“哼,你还算识相,没等我真的踹死你!”他冷冷一笑,“说吧。”
“雨晴的父亲欠了高利贷,所以雨晴是替父还债进来的,我看她整天以泪洗面,就建议她抓住机会,讨好老板,或许老板开恩就会放她出去了……”
“哼,你有那份好心?周进又对哪个女人开恩过?”三公子嘲讽地笑了笑,旋即沉下脸,“我要听的不是这个。蓝苏儿,你当我好糊弄是不是?”
蓝苏儿把心一横,垂头道,“我喜欢你。”
“所以我刚对雨晴表现出一点兴趣,你就要想办法把她弄走?”三公子冷笑一声,“我老实告诉你,就算她成了周进专用,只要我开口要人,周进也会双手奉上!”
“那是她运气好,”蓝苏儿面不改色,“我本以为老板会杀了她,至少也会砍了她的手,以前有过先例的!三公子对残废和死人应该没有兴趣吧!”
“砰”地一声,蓝苏儿再度被三公子踹倒。
她却只是一副逆来顺受的表情,静静地望着他。
三公子倒是给她气得笑了,“蓝苏儿,主人可以宠爱一条狗,但你听说过哪条狗因为主人的宠爱,就不许他再养别的宠物吗?”
蓝苏儿一动不动地跪着,“我的本性就是如此,争不到也要争,三公子若是不高兴,任凭你处置好了。”
静默半晌,三公子淡淡道,“蓝苏儿,你枉费了我的心血,我要把你培养成优秀的调教师,你却如此地自甘下贱!”
“喜欢你,难道就是下贱么?”蓝苏儿仰头望着他,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哈,一条母狗,有什么资格喜欢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他傲慢地反问。
“你是三公子。”
“姓什么?叫什么?我从哪里来?”
“我不管,我只是一直在这里等你。你来,就够了。”她倔强地低语。
他一时无言,转身踱到窗前,半晌轻轻道,“今天是她的忌日,我心情不好,你再惹我,小心我真的会弄死你,滚出去。”
蓝苏儿站起身,却没有离开,她一步步地走近三公子,猛地拥抱住他。三公子霍然变色,肘弯用力砸在她背上,“找死吧你?”
蓝苏儿却不管不顾,只是忘情地抱紧他,“三公子,求求你真正地跟我做一次,我死也甘愿。”
他用力抓住她的头发,使她的头部后仰,一字一顿道,“蓝苏儿,我喜欢驯/狗,但不喜欢兽/交。”
说完这句话,他用力一抡,蓝苏儿无力地倒在地毯上。看着她绝望的眼神,他却掠过一丝坏笑,“好吧,咱们玩个游戏,你要是赢了,我就如你所愿。”
蓝苏儿警惕地望着他,默不作声,这个男人连头发根里都是坏水儿,不管什么提议,总之不会让女人好受。
他从冰箱里取出一盒冰块,放在耳边摇了摇,哗啦啦的声音让她胆战心惊,“如果你能用那个地方容纳五块冰,并且在一分钟内排出,我就相信它值得我进入,把自己当奖品奖励你。如果你做不到,那就老老实实做一条母狗,把这五个冰块吃下去。怎么样?玩吗?”
蓝苏儿畏缩地望着他手中的冰盒,嗫嚅地反问,“如果我说不玩……”
“呵,那就是蒙骗我了?刚才还说跟我做一次死也甘愿!”三公子得逞地笑了起来,“蓝苏儿,你很不诚实哦。”
“我是说,如果我不玩,你会不会很失望呢?其实你心里希望我赢吧?”蓝苏儿骄傲地挑起眉,“面对我这样的绝色美女,你真的没有动心过?”
“你不但不诚实,而且还很自恋!”三公子沉下脸,将冰盒掷给她,“动作好看点哦,别让我倒了胃口。”
蓝苏儿接过冰盒,盒子上的温度使她颤了颤。这是一个无法拒绝的游戏,她闭了闭眼,她喜欢过宁峰,却得不到,勾引过周进,却没有成功。她渴望的人,永远离得遥远,然而这一次,她相信,她可以成功,哪怕她在他眼中卑贱如犬。
十分钟后,蓝苏儿抖成一团,赤/裸地躺在床上。三公子低低咒骂了一声,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带。
他将她摆弄成朝右侧卧的姿势,抬高她的左腿,没有任何前戏地插入,蓝苏儿原本冰冷麻木的下/体,一瞬间变得温暖胀热。进入蓝田以来,这是第一次被男人进入身体,第一次以人类的姿势做/爱。蓝苏儿悄悄抬手,拭去脸上一滴温热的泪。
三公子的身姿矫健而灵动,剧烈而频繁地撞击着她。蓝苏儿宛如滔天巨浪中的一叶扁舟,被他无情地抛上抛下。
他结实的小腿停在她的身侧,腿上的汗毛清晰可见,她将脸覆上去,贪婪地呼吸他的气味。伴随着身体的移动,他的脚掌一下下地刮过她的脸。她忘情地亲吻他的脚,他的小腿,直至在高/潮中失去最后的意识。
喜欢一个人,原来可以喜欢到,你不会厌恶他的任何地方。
他们是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同样的骄傲,同样的暴戾。仿佛冥冥之中,上天要他们在这里相逢。家庭的毁灭与不幸,自身的颠覆和沉沦,或许都只为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