❶ 中央编译局王学东副局长退休了吗现在的职务
2014年1月 ,据中央编译局网站显示,柴方国任中央编译局副局长,王学东因年龄原因不再担任中央编译局副局长。
❷ 柴方国的个人经历
柴方国,男,汉族,1963年7月出生,1985年1月加入中国共产党,硕士学历,中共中央编译局副局长 ,译审,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代表。2010年被评为全国先进工作者。 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经典着作文本研究和《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二版、《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编译工作。
先后负责或参与完成《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第2版多个卷次的编译工作。柴方国同志负责编译了第5卷《德意志意识形态》专卷,依据德文、英文多个版本基本完成全卷译文修订;参与译校和审定了第14、15、48、49卷等多个卷次,审定了哲学、经济学部分文章和书信,修订了多个卷次的前言。其中有的卷次已出版,其他卷次已完成付排准备工作。
积极参加《马克思恩格斯文集》十卷本的编辑和译文审核修订工作。编译《马恩文集》十卷本,是中央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和建设工程的重点项目。柴方国同志作为课题组主要成员、编委会成员,和课题组全体同志一道,按照中央的要求,以高度负责的精神和严格科学的态度参与了文集各卷的篇目选编、题注编写、重要译例审定和各卷说明的撰写。另外,柴方国同志还负责编译和审定了第10卷(书信专卷)全卷的正文和资料,参与审核和修订了其他卷次中《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自然辩证法》等重要哲学着作的译文。《马恩文集》已在去年12月出版,得到中央领导和中央理论工程咨询委员会专家的充分肯定和高度评价。
尽力培养马克思主义经典着作编译人才。《马恩全集》中文第2版的编译任务十分繁重,而编译人员严重短缺。作为中央编译局马列着作编译部领导班子成员,柴方国同志多年来一直把加强编译队伍建设作为工作重点和首要任务,在抓好思想政治工作、提高管理水平的同时,努力为加快培养年轻业务骨干出主意想办法,积极推动人才培养机制的改革和完善,并通过校改译稿、相互切磋、共同研讨等方式,引导年轻同志在实践中尽快熟悉并胜任编译工作。多年来,柴方国同志校改年轻同志译稿近百万字,对于推动人才培养和队伍建设产生了十分积极的影响。
编译马克思主义经典着作是一项严肃的科学工作。在编译过程中,柴方国同志努力贯彻科学精神,采取科学态度,认真钻研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努力掌握多种学科的知识;选择最权威可靠的外文版本作为依据,充分吸收国内外最新研究成果,对原着字斟句酌,从语言、理论和历史事实等方面进行深入的考证研究,力求吃透原文内涵并用中文确切地表达出来,尽力使译文达到忠实准确而又明白通畅的要求。《德意志意识形态》卷是唯物史观的奠基之作,内容丰富,文字艰深,原文残缺散失之处很多,译校和编辑难度很大,是《马恩全集》中文版编译工作的重点和难点。为了做好译校工作,柴方国同志不仅反复研读《德意志意识形态》的八九个中外文版本和马克思恩格斯的其他早期着作,而且仔细研究马克思恩格斯论战对手的着作和观点,以求彻底弄清原着的背景、语境、逻辑结构和理论要义。针对该卷的编辑问题,柴方国同志系统研究了《德意志意识形态》的写作史和版本史,在认真比较各种版本优劣的基础上,提出中文新版编排方案。新版编排方案得到国际《马恩全集》历史考证版编委会专家的赞同,《〈德意志意识形态〉写作过程和两种编排方式比较》被评为中央编译局优秀课题结项报告。
经典着作编译要求细致严格,考验每一位编译者的耐心和毅力。为提高编译质量,确保译本充分反映经典作家的原意,柴方国同志在文献考证、资料编纂和校样审读等方面下了很大功夫,仔细核查,反复推敲,认真对待每一个细节。马克思恩格斯生活的时代已经过去一百多年,加上语言文化上的隔阂,他们的着作所涉及的许多内容现在查考起来相当困难,琐细繁复,费心耗时。在编译和研究工作中,柴方国同志为了确认某篇文献或某个确切时间,往往像大海捞针一样查阅多种外文辞书,核对大量相关资料。遇到原文版本有疏漏的地方,柴方国同志便利用多种外文版本加以参证,或通过网络与外国同行进行讨论,尽量把工作做得扎实可靠。《马恩文集》编译工作启动以后,为落实中央领导关于“确保译本的准确性和权威性”的指示,柴方国同志长期加班加点,节假日也难得休息,工作最紧张的时候,一连几个月没有休过周末。2009年夏天,《马恩文集》工作进入关键阶段,母亲生病住院时也没有顾得上回去看望,嘱咐弟弟妹妹照顾好母亲,自己留下来坚持工作。几年来,柴方国同志先后校改《马恩文集》有关卷次的译稿多达十几遍,大到重要理论表述问题,小到字词和标点符号的使用,都作了认真负责的修订,尽最大努力使《马恩文集》成为经典着作编译的精品。
❸ 一朝忽觉京梦醒,半世浮沉雨打萍这句诗出自哪里
《一朝忽觉京梦醒,半世浮沉雨打萍》是常艳实名在网上发表长达12万字的长文,详述自己与现任中共中央编译局局长衣俊卿17次在酒店开房。
常艳目的是希望调入北京工作拿到北京户口。常送钱几万给衣,才得以陪睡,而衣至少有两个姘头。常户口无望,就向衣要封口费。衣给了100万后,常发出长文引发震撼。
(3)国家编译局长与江西女扩展阅读:
作者真实姓名常艳,1978年5月2日生,民盟盟员,2010年7月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获法学博士学位。现为中央编译局博士后,曾供职于山西师范大学政法学院,副教授。
衣俊卿:1958年1月生,中共中央编译局局长,曾任黑龙江大学校长,黑龙江省委宣传部长,2010年2月任现职。
杨金海:1955年生,中共中央编译局秘书长,我的博士后合作导师。
曹荣湘:原为中央编译局人才处处长,后被提拔为编译局办公厅副主任。
董莹:编译局人才处博士后管理办公室工作人员。
张萌萌:中央编译局战略所博士后,英国海归博士,我的室友。
参考资料来源:网络-一朝忽觉京梦醒,半世浮沉雨打萍
❹ 常艳生活照片:女博士常艳微博地址和年龄多大
文章更举证详细叙述两人情史,包含已婚的常艳为进入编译局工作拿到北京户口,曾多次向衣行贿数万元,甚至以身相许,两人先后在多间酒店开房十七次,以及获一百万元人民币掩口费等。当事件引起各界关注之际,常艳又突然道歉并称本身患有抑郁症,所以杜撰举报。外界则质疑她受到压力后改口,促当局彻查并公开真相。 据悉,常艳在中央编译局进行博士后研究,专攻恩格斯学说,曾任山西师范大学政法学院副教授。而被爆疑有婚外情的衣俊卿现年五十四岁,曾任黑龙江大学校长、黑龙江省委宣传部长,2010年起任中央编译局局长,属于副部级官员。
❺ 唯一的听众作者落雪资料啊!
落雪是笔名,没看见么,真名是郑振铎!!
郑振铎
笔 名: 西谛、郑源新、落雪
性 别: 男
生卒年月: 1898~1958
民 族: 汉族
编辑本段简介
我国现代杰出的爱国主义者和社会活动家,又是着名作家、文学评论家、文学史家、翻译家、艺术史家,也是国内外闻名的收藏家,训诂家。原籍福建省长乐县,生在浙江省永嘉县(今温州市)。1917年入北京铁路管理学校学习。1919年参加“五四”运动,同时与沈雁冰等人发起成立文学研究会,曾任上海商务印书馆编辑,《小说月报》主编,上海大学教师,《公理日报》主编,1927年旅居英、法,回国后历任北京燕京大学、清华大学教授,上海暨南大学教授,《世界文库》主编,1937年参加文化界救亡协会,与胡愈之等人组织复社,出版《鲁迅全集》,主编《民主周刊》,1949年后历任全国文联福利部部长,全国文协研究部长、人民政协文教组长,中央文化部文物局长,民间文学研究室副主任,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所长,文化部副部长。全国政协委员,全国文联全委、主席团委员,全国文协常委,中国作家协会理事。1919年开始发表作品。1952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58年10月17日率领中国文化代表团出国访问,翌日因飞机突然失事遇难殉职。
着有专着《文学大纲》、《俄国文学史略》、《中国文学论集》、《中国俗文学史》、《近百年古城古墓发掘史》、《基本建设及古文物保护工作》、《域外所藏中国古画集》、《中国历史参考图谱》、《伟大的艺术传统图录》、《插图本中国文学史》、《中国版画史图录》,短篇小说集《家庭的故事》、《取火者的逮捕》、《桂公塘》,散文集《佝偻集》、《欧行日记》、《山中杂记》、《短剑集》、《困学集》、《海燕》、《民族文话》、《蛰居散记》,译着《沙宁》、《血痕》、《灰色马》、《新月集》、《飞鸟集》、《印度寓言》,《郑振铎文集》、《郑振铎选集》,编辑《中国短篇小说集》、《北平笺谱》(与鲁迅合编)等。其中《猫》入选人教版初中教材。
编辑本段青年时代曾回故乡
郑振铎虽然生长在温州,后来升学到北京,从铁路管理学校毕业后到了上海,长期在商务印书馆工作,但是,他和故乡亲人却是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并且回过故乡。茅盾在1921年10月15日致启明(周作人)的信中就曾提及“振铎回乡葬祖去了”(见《茅盾书信集》,文化艺术出版社1988年出版)。据研究郑振铎的专家陈福康博士考证,这次经福州到长乐葬祖的时间有一个多月。这里的“回乡葬祖”,自然是回到祖籍地长乐首占村老家了。1995年初冬,长乐首占村为纪念郑振铎征集有关的文物,征集到一件珍贵的资料——首占郑氏残缺的“讣告”,在一张八开纸上,尚能见到具名者共36人,其中有“缌服侄曾孙振铎”等字样,分析起来,这是郑振铎的曾伯祖或曾叔祖丧葬的“讣告”,这正印证了他有“回乡葬祖”之行。另据首占郑氏族亲追忆,那个年代,首占“岱阳郑氏宗祠”内悬挂有许多反映郑氏先辈事迹的匾额和介绍,正中挂有明嘉靖名臣、刑部尚书郑世威(1503~1584年)亲书的“世培忠厚”的祖训……这一切,使郑振铎对先辈的业绩和可贵的品质有了更多的了解,对故乡增添了深厚的感情。因此,他虽然长期在异乡生活、学习、工作,但是,他却始终是关心和热爱故乡的。
编辑本段与故乡人民心连心
1919年五四运动的消息传到福建,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在福州,各校学生曾先后两次集会声援北京学生爱国运动,追悼被反动军警殴打致死的北京大学闽籍学生郭钦光;在厦门,青年学生举行集会示威游行,后来又发展成为有各界人士参加的国民大会,愤怒声讨军阀政府和日本帝国主义的罪行。五四的烈火,在八闽大地燃起,然而,日本帝国主义者却先后派军舰到厦门、福州,实行武装威胁,在福州甚至开枪逞凶。在北京的郑振铎闻讯,就积极参加组织旅京福建省学生抗日联合会,成为该会领导人之一。他参加编印《闽潮》,奔走呼号,声援故乡的反帝爱国运动,始终和故乡的人民心连心。原籍福建长乐的着名作家冰心,当时就读于北京协和女子大学预科,她就是在这次声援活动中认识郑振铎的。时隔60年,冰心对他的爱国爱乡热情和感慨激昂的发言,还有深刻的印象。
编辑本段热情接待故乡学子
郑振铎虽然长期在京沪一带任职,但凡是故乡有人来访,他总是热情接待,并仔细了解故乡的情况。由于历史上长乐属福州府辖,所以从概念上说,故乡的范围自然是比较大的。1939年夏天,福州一位文学青年———三山中学高中生陈洪海(“青青文艺社”社员),因为听说暨南大学文学院在院长郑振铎主持下,教授阵容很强,他很想越级报考该院。经当时在福州供职的着名文学家郁达夫(1886~1945年)介绍,到上海去拜访郑振铎,受到其热情的接待。郑振铎看完介绍信之后,先了解郁达夫在福州的近况,接着又详细问及:陈仪(1886~1949年)主持福建省政府有些什么“措置”?省教育厅厅长郑贞文(1891~1969年)在治理教育方面有哪些成绩?因为那时正值郑贞文进行本省教育改革,省立县立学校停换教员校长的时候,他从报纸上已看到一些报道。他认为“郑贞文也有郑贞文的苦衷”,他特别关切地问:日本帝国主义者在福州横行的表现、福州的建设、文化事业进展、故乡失业人数和群众生活的情况怎样?……陈洪海介绍了有关情况之后,他感慨地说:“大概民国十七八年时代,福建人最来得乐观!”最后,郑振铎说,曾在福建出版的一本文学杂志上看到陈洪海的作品,颇为赞许。故乡的文学青年往访郑振铎,当然不止一个,黄骏霖先生在《忆西谛郑师》(载《榕花》1981年第一期)一文中,也谈及他在燕京大学求学和上海执教期间,受到这位“大同乡”亲切接待和关怀的情况。这些事例说明,郑振铎当时虽然没有到福州,但对故乡的情况却有所了解,并且极为关切。当然,他对故乡情况了解的渠道也是多方面的。
编辑本段不忘故土乡情深厚
郑振铎不忘自己祖辈生长的故土,还表现在他的乡情上,他总是公开标明自己是福建长乐人,有时撰稿编书,还特意署上“长乐”二字,例如《清人杂剧初集跋》结尾时,就署“一九三一年三月二十三日本集印成,长乐郑振铎跋”他编的一本书名就是《长乐郑氏汇印传奇第一集》,在此书的序文后,也署名:“一九三四年七月七日长乐郑振铎序”,甚至在他的印章中,也使用“长乐西谛”。“长乐郑振铎西谛藏书”。直至他遇难的前十天,在“最后一次讲话”中,还说“我是生长在温州的福建人”。
郑振铎虽然自幼生长在温州,但因家庭生活环境关系,却能说福州方言,他和家里人日常谈话都是用福州话。1931年冬,郑振铎在《纪念几位今年逝去的友人》(载清华大学《文学月刊》第二卷第一期)一文中,提及他和胡也频(1903~1931年)在上海会面的一些情况时写道:“他和我见面的时候不少。他那生疏的福州话,常使我很感动,我虽生长在外乡,但对本地的乡谈,打得似乎要比他高明些。”这就是说,他们二人虽然长期在外地,但是郑振铎的福州话,要比胡也频说得好些。在饮食爱好方面,郑振铎也是保留着家乡的特色,以富有家乡风味的闽菜,招待文朋好友,显然,这是郑振铎所感到自豪的。他宴请鲁迅、冰心等人,席间吃的就是其母亲亲手烹调的福建菜。郑振铎还很喜欢福建的水仙花,曾把家乡人送去的水仙花特意赠给鲁迅。
编辑本段乡情流露在作品中
从郑振铎的文学作品中,也可以感受到他对故乡感情之深。1926年,郑振铎到莫干山避暑期间写的散文《月夜之话》,通过月下乘凉的絮语,非常自然地流露出他对福州民歌的喜欢和赞赏。高梦旦先生向他介绍了三首福州民歌,他都一一抄录下来,并把福州方言民歌译成普通话,加以解释,通过自己的作品介绍给读者,的确像《真鸟仔》这样的福州民歌,“恐非‘非福州人’所能了解”,郑振铎因为懂得福州地区方言,才能够把原意译出。
1927年“四一二”蒋介石背叛革命,大肆屠杀共产党人、工农群众和革命知识分子。郑振铎被迫远走欧洲。他撷取了赴欧途中的一个生活片断,写了《海燕》。他凭借对故乡的了解,用工笔的手法描绘家乡在万物峥嵘、春意盎然的景象中,由南方回来的逗人喜爱的小燕子,任情地横掠斜飞,飞倦了就返回一年前的旧巢安身。他写道:“燕子归来寻旧垒”,“这便是我们故乡的小燕子,可爱活泼的小燕子。”在“离家是几千里,离国是几千里”的海路上,“不料却见着我们的小燕子”。他从内心抒发了浪迹天涯的游子对祖国和故乡魂牵梦萦的思念之情。
因此,郑振铎长期在异乡,却能够乡音不改,在生活、饮食、爱好等方面,保持福州的特色,甚至反映到其作品之中,不但是从其家庭长辈接受了影响,还因为他和闽中文化人士常有交往。值得一提的是,1921年5月,他到商务印书馆工作之后,得到该馆编译所所长高梦旦的赏识,并于1923年与其小女高君箴(蕴华)结婚,感情十分融洽。高梦旦(1870~1936年),原名凤谦,常用笔名崇有,籍贯也是福建长乐,他是26岁才离开故乡的,老家就在与郑氏祖居地首占一田之隔的龙门乡,这样,郑振铎的一家仍然保持着家乡的某些特色,也是很自然的。而高梦旦学识丰富,谙熟闽中民间文学、方言和风土人情,也使郑振铎得到不少教益。
代表作品有:《文学大纲》、《俄国文学史略》、《中国文学论集》、《中国俗文学史》、《近百年古城古墓发掘史》、《基本建设及古文物保护工作》、《域外所藏中国古画集》、《中国历史参考图谱》、《伟大的艺术传统图录》、《插图本中国文学史》、《中国版画史图录》,短篇小说集《家庭的故事》、《取火者的逮捕》、《桂公塘》,散文集《佝偻集》、《欧行日记》、《山中杂记》、《短剑集》、《困学集》、《海燕》、《民族文话》、《蛰居散记》,译着《沙宁》、《血痕》、《灰色马》、《新月集》、《飞鸟集》、《印度寓言》,《郑振铎文集》、《郑振铎选集》,编辑《中国短篇小说集》、《北平笺谱》(与鲁迅合编)等。其中《猫》入选人教版初中教材,《唯一的听众》选入六年级课本
编辑本段福州之行收获巨大
新中国成立后,郑振铎曾回到福建。1954年春,他在文化部任职期间,参加“全国人民慰问人民解放军代表团”于2月27日到达福州,慰问驻福建前线三军。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他作为慰问总团代表之一,曾在前线某部大会上讲话慰问驻军并作过报告,以具体的事实,生动地说明了祖国在总路线照耀下四年来各方面建设的辉煌成就,给广大指战员以极大鼓舞;他和代表们登山越海,深入前线进行亲切的慰问活动,受到指战员的热烈欢迎,在此期间,他还和文艺界人士举行座谈,进行了参观活动。他对福建发展的大好形势,有着很深的印象。3月4日,他在给友人刘哲民的信中写道:“福州市面很繁荣,土特产不少,因为交通不大方便,有的东西便无法运到外面推销。像漆的筷子,最为精良,但运到外边的却不是上等货,纸张也很好,水果极多,将来当能大大交流也。”信中还提到“工作很忙,不能有时间写信;但有些故事是应该写出的,不知在什么时候写?回北京后,又要大忙,恐更不容易动笔了。”4月1日,他在信中又写道:“这一月多的慰问,收获甚大,或将写几篇文章出来,正在仔细打腹稿;不知能否写好?”的确,他此行收获很大,故乡的山山水水,许多生动感人的事迹,在他脑海里留下深刻的印象,积累了丰富的创作素材。然而,由于他返北京后公务繁忙,终未能及时动笔。1957年他又因公来福州,关心问及清道光年间福州才女李桂玉所作的长篇评话《榴花梦》收集的情况。这部巨着,全书360卷,483万字,比《红楼梦》长4倍,他亲自查阅此书,建议由福建省文化厅,福建师大图书馆、福建省图书馆珍藏。令人惋惜的是,郑振铎虽然对故土情深,但终因身负重任,工作繁忙,对外文化交流又多,不仅在来福建慰问一个多月里,他以公务为重,未曾回过长乐首占。1957年来榕以后,也未能再回故乡!
爱国爱乡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事实说明,郑振铎对故乡的感情很深,但这种乡情并非出于狭隘的家乡观念,他不论到哪里,总是积极投入于当地的爱国运动。他不论是在温州、在北京,或者在上海,他总是和当地文化人士一起,提倡新文化,并且积极投入反帝斗争和抗日救亡运动。他虽然能讲福州话,但与家乡来访的文学青年陈洪海等人谈话时,却是讲“国语”(普通话)。在上世纪30年代中期,他就主张“中国之知识界应一律说国语,如知识分子一直因循下去说他的方言,则国语永无普遍的一日。”显然,他虽热爱故乡,但他总是从整体来考虑,把对祖国的爱摆在前面的。而他为祖国的早日富强而忘我工作的精神,永远值得后人追怀!
编辑本段郑振铎的爱情故事
郑振铎,生于1898年,祖籍福建长乐。他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杰出的文学家和社会活动家。五四运动时,他是北京铁路学校学生领袖,1919年,与瞿秋白等人创办《新社会》旬刊,1920年11月,与沈雁冰等人发起成立现代文学史上最着名的文学团体——文学研究会。
恋爱
郑振铎的初恋并不顺利,那时,他正在北京读书,北京的福建同学组织抗日联合会,经常聚会。他自然是每会必到,到则必慷慨陈词。当时,全国最着名的女子高等学府——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以战国“四公子”自许的女高师“四公子”中,就有3个是福建籍。其中,有一个叫黄世瑛,出身于有钱人家,家里既有恒产,又代代做官,她的父亲此时正任教育部的主事,像她这样的小姐,居然也参加爱国活动,还担任了校学生自治会主席,而且长得很漂亮,在爱国学生运动中,郑振铎对她很有好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觉得只要几天不见黄世瑛,便仿佛定不下心来。有时,他正好有关于学生运动的事,便闯进女高师红楼去,当时,因五四运动的冲击,女高师当局已被迫放宽了原先如同监狱看守般的门卫制度。遗憾的是,由于黄世瑛的犹豫和她父母的反对,郑振铎长时间处于无可奈何的痛苦中。
1921年上半年,经沈雁冰介绍,郑振铎进上海商务印书馆工作,编务之外,他还到商务出资办的神州女中兼课。这时,他的学生、商务印书馆总编辑高梦旦先生的小女儿高君箴,闯入了他的生活。
1922年12月8日,他主编的《儿童世界》上发表了高君箴译述的童话《怪戒指》。她非常兴奋地对他说,今后还想再投稿。他似乎受到了鼓舞,但初恋的失败,使他变得格外谨慎。同事郑心南与他和高梦旦都是福建老乡,郑心南便找高梦旦去探探底。高梦旦一听心南的话,立即就高兴地同意了,还说,只怕自己的女儿配不上他。什么“门当户对”,什么亲戚议论,他老先生一概不管。梦旦早就看中了郑振铎人品好,有才华,认为如果有这样的东床佳婿,将是自己和女儿的幸福。高梦旦很快把君箴叫来,问了她的想法,并嘱咐她多与郑振铎接触,谈谈书,谈谈文学。
过了一段时间,也就是1923年4月,梦旦又让女儿与他一起去杭州旅游,好好谈谈。 结婚
经过一段时间后,郑振铎与高君箴的爱情成熟了,他们的婚礼定在这年的10月10日,在上海一品香饭店举行。
这时郑振铎的母亲和祖母,已搬到上海来了,母亲多么希望她惟一的儿子早点成家啊。然而,在婚礼的前一天,郑振铎忽然想起母亲没有现成的图章。这可怎么办?因为按照当时“文明结婚”的仪式,结婚证上必须盖上男女双方家长、介绍人以及新娘新郎的图章。他少年失父,因此母亲的章是万不可少的。
他急中生智,马上请人送信给好朋友瞿秋白,他是刻印章的高手。送信的人回来了,带来秋白的一张便条。打开一看,上题“秋白篆刻润格”,内开:石章每字二元,七日取件;如属急件,限日取件,润格加倍;边款不计字数,概收二元。他知道秋白很幽默,以为秋白这个“润格”是表示实在太忙,无空刻。
怎么办呢?哦。对了,请雁冰刻吧,雁冰也会一手的。那时已是举行婚礼的前夕,雁冰便连夜赶刻起来。
第二天一早,雁冰将新刻的图章送到郑振铎家时,忽然秋白派人送来一封红纸包,上面大书“贺仪五十元”。“啊呀,秋白真是,何必送这样重的礼呢�”郑振铎正在说,雁冰便将那纸包打开了。一看,哈哈,却是三方图章,一个是郑振铎母亲的,另外两个一对,是郑振铎与君箴的。
郑振铎与君箴的对章上分别刻有边款“长”“乐”各一字。这真是巧意双关,一是祝他们白首偕老百年长乐,二是他们两家都是福建长乐人。雁冰和他一算:润格加倍,边款二元,恰好是五十元。秋白这个玩笑,出人意外,他和雁冰都忍不住捧腹大笑,更增添了喜庆气氛。自然,雁冰便将自己刻的那方图章“藏拙”了,因为秋白刻的高明得多。
出国
1927年4月12日,蒋介石发动了震惊中外的“四·一二反革命政变”。上海市总工会召开市民抗议大会,郑振铎不但参加了聚会和游行,还与胡愈之等人联合写了一封给国民党的抗议信。在信中他们悲愤地说:“党国大计,纷纭万端,非弟等所愿过问。惟目睹此率兽食人之惨剧,则万难苟安缄默。弟等诚不忍见闸北数十万居民于遭李宝章、毕庶澄残杀之余,复在青天白日旗下,遭革命军队之屠戮,望先生等鉴而谅之。”最后署名,郑振铎是领衔者。
此信在报纸上公开发表后,影响很大,反动当局恼羞成怒,通知浙江军阀按名搜捕。4月28日,郑振铎最崇敬的李大钊先生,在北京被奉系军阀残酷杀害。在这种白色恐怖的形势下,作为岳父的梦旦先生,坚决要他出国避难,妻子、母亲和祖母,虽然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外飘泊,但在家实在太危险,她们竟都装出很高兴样子,反而鼓励他出国,要他在外读书。
1927年5月,他离妻别子,远赴法国。
在国外,他用自己裁制的小本本,记简单的日记,隔一段时间,他便根据这简单的原始日记,改写成详细、生动的日记,寄给妻子君箴。他后来出版的《欧行日记》就是其中保存下来的一部分,字里行间,饱含着对妻子的深深思念。
他还从事译着工作。从1928年3月号起,《小说月报》开始每期连载他的《希腊罗马神话传说中的恋爱故事》。
分离
家庭的幸福与国家的命运息息相关。此后,郑振铎与高君箴与整个民族一起又经历了许多风雨沧桑,终于迎来了人民共和国的诞生。然而,他们没有想到,1958年10月17日成了两人永诀的一天。
这天,时任文化部副部长的郑振铎将率一个文化代表团出访。他起得比平日更早,同平时一样,匆匆记了前一天的日记。随后,又匆忙给在上海的朋友靳以写信,他说:“我就要动身到阿富汗去访问。先到莫斯科,再转塔什干,然后换机直飞喀布尔。麻烦的是,四季的衣服都要带齐。虽只有三天的旅程,却似整整地过一年…… ”
紧接着,为赶时间,他便大口大口地吃着早餐,吃完,跟家里人说他要走了,便由儿子陪着赶往机场。因天气不好,航班暂停,又与儿子一起回了家。下午,他接到可以起飞的通知,便又跟母亲、妻子告别:“我走了,这次是真的走了。”不料,他含笑而别的话,竟成谶语。
10月20日清晨,人们从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惊悉:由北京飞往莫斯科的客机失事,我国文化代表团团长郑振铎等同志不幸遇难……
编辑本段梁羽生谈郑振铎
(选自梁羽生《笔·剑·书》,“郑振铎与商务”)
第一个因飞机失事而死的名作家是徐志摩,第二个是郑振铎。谈徐志摩的甚多,我来谈谈郑振铎吧。一九五八年十月二十日,他担任“中国文化团”团长,往阿富汗与阿联访问,飞机在苏联境内的卡纳什地区失事。他的死是中国文化界的一大损失。
“五四”时期,对中国新文化运动发生极大影响的两个文学团体,一个是郭沫若、郁达夫等人组成的“创造社”;另一个就是郑振铎、沈雁冰(茅盾)、耿济之、叶绍钧等人组成的“文学研究会”。前者着重在创作与文艺思潮的介绍,后者着重在文学名着的介绍、研究与古典文学的整理,对中国新文化运动的贡献,可说是各有千秋。
“文学研究会”成立于一九二一年,得到商务印书馆的全力支持,说来和郑振铎颇有关系。原来郑的妻子高君箴乃是当时商务元老高梦旦的女儿。郑振铎留学英国回来,便因岳父的关系,进了商务当编辑。
郑、高的婚礼是当年上海文化界的一件盛事,瞿秋白代表宾客致贺辞,“他便用‘薛宝钗出闺成大礼’这个题目,讲了又庄严又诙谐的一番话。大意是妇女要解放,恋爱要自由。满堂宾客,有瞠目结舌者,有的鼓掌欢呼。”(见茅盾的《回忆录》)这些说话,现在看来,当然平常之极,但在当时(半个世纪以前的上海)还是足以震世骇俗的。虽然当时的上海,已是中国最“现代化”的城市了。
不过郑振铎虽因岳父关系而进商务,却不能说他是“因人成事”,只能说是“相得益彰”。商务的藏书对他提供了研究的便利,而他对商务也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中年以上的知识分子大概还会记得商务出版的两种杂志——《东方杂志》与《小说月报》。这是中国在一九四九年解放前质量最高的两种杂志,作者都是第一流的名作家。郑振铎便曾当过《小说月报》的编辑。
但《小说月报》也并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名重士林的,它初期是由鸳鸯蝴蝶派作家恽铁樵主编;一九二一年后,茅盾接编,全盘革新,始成为新文艺的阵地。其后再由郑振铎接编,杂志有了更大的发展,这才是《小说月报》蜚声全国的黄金时代。郑振铎那部着名的《文学大纲》就是先在《小说月报》上连载的。
不过,他虽然主编了当年最出名的文艺刊物,“盖棺定论”,与其说他是名作家,却毋宁说他是名编辑、名学人、名藏书家。因为他在这三方面的贡献,实在要比他的创作大得多。他写过一些短篇历史小说和取材自希腊神话的小说,给读者的印象似乎并不怎么深刻,但他所主编的刊物,却无一不是曾发生过重大影响的第一流刊物,除《小说月报》之外,如《儿童世界》可说是儿童文学的启蒙,叶圣陶着名的童话《稻草人》便是在《儿童世界》发表的。以前在香港大学教过书的许地山,也曾将它谱过几支儿童歌曲。另外,如《新社会》、《文学》、《文学季刊》、《文学复兴》以及《时事新闻报》的副刊《学灯》等等,无一不是对当时的新文化运动起过重大作用。
另一个重大贡献,足以与他的编辑工作相提并论甚或超过的,是他对中国文献的搜罗和保全,他逝世之后,献给国家的藏书,就有九万册之多,其中珍本无数,贡献之大,可以想见。
他对于书籍的热爱,尤其中年时代,对文献的搜罗、保护,费尽心力,那是非常之令人感动的。他自己在《劫中得书记新序》(一九五六年版本)也曾经说过:“我曾经想到两块图章,一块是‘狂胪文献耗中年’,一块是‘不薄今人爱古人’。虽然不曾刻成,实际上,我的确是,对于古人、今人的着作,凡稍有可取,或可用的,都是兼收博爱的。而在我的中年时代,对于文献的确是十分热衷于搜罗、保护的。有时,常常做些‘举鼎绝膑’的事。虽力所不及,也奋起为之。究竟存十一于千百,未必全无补。”“狂胪文献耗中年”出自龚定盫诗。从序言中,可见他搜罗文献的苦心。
1953年全力筹备第一届全国民间工艺美术展览会,郑振铎任主任,庞薰琹任展览筹备会副主任。展览会得到中央领导的关心与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