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日知录集释的内容提要
明清之际的着名学者、抗清志士顾炎武所着的《日知录》,是其积三十余年心力编次而成的,旨在资治,“平生之志与业皆在其中”。凡经义、吏治、财赋、史地、后事、艺文等,皆探其原委,考正得失,论据精详,文理通达,确是一部名山绝业之作。道光年间,青年学者黄汝成,以遂初堂三十二卷本为底本,参以阎、沈、钱、杨四家校本,并收录道光前九十余家学者对《日知录》的研究成果,成《日知录集释》一书,是为西溪草庐重刊本。此次整理校点即以西溪草庐本为底本,校勘中汲取了黄侃用雍正年间《日知录》抄本对校西溪草庐本《日知录》而成的《日知录校刊》成果,以恢复《日知录》原貌。对《日知录》、《日知录集释》的引文,尽量一一核对原书,纠谬正误。对文意出入不大者,则不作校改,对清代的避讳字则迳改。对一些清代的违碍语,如“胡虏”、“我大明”等,则改从抄本而出校记。对《日知录》引文,尽量补足出版。阎若璩之后李遇孙所着之《日知录续补正》、丁晏所着之《日知录校正》、俞樾所着之《日知录小笺》俱为黄汝成所未见者,择其精要,编入《日知录》相应各条之后。附录有《谲觚十事》、《日知录之余》。
B. 日知录集释属于经史子集中的哪类
应该属于 子部的“诸录”。
参考:
经部:分为易、书、诗、礼、春秋、孝经、五经总义、四书、乐、小学十类。
史部:各种体裁历史着作,分为正史、编年、纪事本末、别史杂史、诏令奏议、传记、史钞、载记、时令、地理、职官、政书、目录、史评十五类。
子部:诸子百家及释道宗教着作,分为儒家、兵家、法家、农家、医家、天文算法、术数、艺术、诸录、杂家、类书、小说家、释家、道家十四类。
集部:收历代作家一人或多人的散文、骈文、诗、词、散曲等的集子和文学评论、戏曲等着作,分为楚辞、别集、诗文评、诗词五类。
C. 日知录的版本情况
《日知录》的主要版本有:1670年(康熙九年)自刻本(孤本),康熙三十四年遂初堂本,经义斋刻本、1793年(清干隆五十八年)、1795年(清干隆六十年)遂初堂重刊本(附《日知录之馀》)、干隆时巾箱本、皇清经解本等。历代注家甚多,据清人黄汝成统计,多达九十余家。一时大家如惠栋、江永、戴震、全祖望、钱大昕、王鸣盛、赵翼等纷纷为之作注。成就最高、最为人瞩目者却是名不见经传的黄汝成。其以1695年(清康熙三十四年)遂初堂本为底本,以阎若琚、沈彤、杨宁、钱大昕四家校本为主要依据,博采诸家疏解,成《日知录集释》三十二卷。1834年(清道光十四年)刊行。
综上所述,《日知录》的刻本有三个系统:
一为1670年(清康熙九年)顾炎武自刻本,八卷。此为顾炎武手定的《日知录》的最早刊本,保留了顾炎武早期思想的痕迹,且因其刊刻时间早,流传稀少,常人难以得见。上海图书馆馆藏有《日知录》1670年(康熙九年)刊本,弥足珍贵。 北京大学图书馆亦馆藏有八卷清稿本,取校康熙初刻八卷本,文字互存异同,颇有研究价值。
一为1695年(清康熙三十四年)潘耒整理的遂初堂本,这个系统是顾炎武手定八卷版付印后,仍对日知录地不断地扩充修改而来。顾氏去世后,其门人潘耒据其手稿,在福建建阳整理付刻,是为三十二卷本,包括经义斋刻本和1793年(清干隆五十八年)、1795年(清干隆六十年)重刊本。一般认为,此本潘耒有就顾炎武《日知录》遗稿作删削整理。潘耒是顾炎武的入室弟子,其整理的《日知录》,学界认为最能保存和反映顾炎武的学术思想。
一为1834年(清道光十四年)黄汝成《日知录》集释本。黄汝成以1695(清康熙三十四年)潘耒整理的遂初堂本为底本,集道光以前清人注释之大成,博采诸家之长,成《日知录集释》,为《日知录》研究提供了一个较为完善、便利的本子。
D. 古代文学读书笔记5篇
《五杂俎》不仅在考辨方面有一定的价值,所记明代史事,足供参考者尤多,如叙皇帝、太子、藩王婚礼的浪费,税使的扰民,宦官的骄横等等。下面是的我为你们整理的 文章 ,希望你们能够喜欢
《五杂俎》
明代考据辩证兼琐闻 故事 综合性笔记,十六卷,谢肇制撰。谢肇淛(1567—1624)字在杭,号武林、小草斋主人,晚号山水劳人。明万历二十年(1592)进士,历任湖州、东昌推官,南京刑部主事、兵部郎中、工部屯田司员外郎,曾上疏指责宦官大旱之年仍大肆搜括民财,受到神宗嘉奖。入仕后,历游川、陕、两湖、两广、江、浙各地所有名山大川,所至皆有吟咏,雄迈苍凉,写实抒情,为当时闽派诗人的代表。另着有《太姥山志》,并与徐火勃重刻淳熙《三山志》。
《五杂俎》本书是作者的 随笔 札记,包括 读书心得 和事理的分析,也记载政局时事和风土人情,涉及社会和人的各个方面。全书十六卷,分为“天、地、人、物、事”五门。其中天部二卷,地部二卷,人部四卷,物部四卷,事部四卷。天部记述天文、气候、节气和四时的人事活动。地部记述理理、疆界、山川、河流、名胜,包括当时的海外地区,是研究历代地理的重要资料。人部记述人的形体、心性、境遇,包括技艺、医药、术数、书画、宗教等各种活动。物部记述动物、植物和各种物品,鸟兽虫鱼花卉草木、饮食服饰、文玩乐器等都有论述。事部记述贫富、 收藏 、文字、职官、行政、姓氏、婚嫁等社会活动。书中提供的大量资料有助于研究明代社会状况,作者过记事,分析是非正误有评述,有论断,对读者很有启发。如据《西京杂记》中的“正月以上辰,三月以上巳”,驳送周密《癸辛杂识》所提出的“‘上巳’当为‘上己’,因为上旬无巳日”之说。又谓“蜻蜓点水”非爱水,而是产卵,以备一说。
如记京都乞丐:
京师谓乞儿为花子,不知何取义。严寒之夜,五坊有铺居之,内积草桔及禽兽茸毛,然每夜须纳一钱于守岁者,不则冻死矣。其饥寒至极者,至窖干粪土而处其中,或吞砒一铢。然至春月,粪砒毒发必死。许一年冻死毒死者不下数千,而丐多如故也。
但《五杂俎》同样有明人笔记以多为胜,忽略专精的通病,书中谈历代掌故部分,大抄前人笔记,又不注明出处;记录笑话,亦皆采旧文,甚为无聊,记鸟兽虫鱼,又多涉神怪。
《五杂俎》最早为明万历四十四年(1616)如韦馆刻本。
今有:《五杂俎》中华书局1959年版;《五杂俎》上海书店出版社2001年版;《五杂俎》台北:伟文出版社1977年版。
《丹铅杂录》《谭苑醍醐》《艺林伐山》
明代考论经史、诗文、训诂、名物的几部笔记。杨慎撰。杨慎简介见中国古代文学要籍简介(二)诗文别集《杨升庵集》。明代考论经史、诗文、训诂、名物的笔记以杨慎撰述的为最多。其中着名的有《谭苑醍醐》八卷,《艺林伐山》二十卷和以《丹铅》为名的《丹铅杂录》十卷和《丹铅续录》八卷。
《丹铅杂录》和《丹铅续录》考论经史、诗文、训诂,其内容非常广泛,举凡经史子集均有涉猎。如指出柳宗元《小石潭记》中“潭中鱼可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一句,并非柳氏独创,而是来自郦道元《水经注》中“绿水平潭,清洁澄深。俯视游鱼,类若乘空”。杨慎崇经黜史,重视音韵训诂;敢于对宋儒进行大胆批评;又对传统经典提出了许多有意义的解释。杨慎重视史书的文采,强调修史要秉笔直书,反对官修史书,提倡个人独立修史;评价历史人物能不落窠臼,有自己独立的观点。杨慎读书广泛,对过去不为人注意的子部书籍进行了探索、讨论,扩大了人们的视野。
《谭苑醍醐》亦皆考证之语,与《丹铅录》大致相出入,而亦颇有异同。引《水经注》载诸葛亮表云:“臣遣虎步监孟琰据武功水东,司马懿因渭水涨,攻琰营,臣作桥越水射之。桥成,遂驰去”。此事《三国志·诸葛亮传》不载,可补史阙。杨慎在文学上既讲求文法,主张诗文用字要有来历,又反对极端的复古主义;反对诗史说;偏爱李白,亦好杜甫,对李白的身世进行了有价值的探讨。又辨李白为蜀之彰明人,历引其《上裴长史书》与《悲清秋赋》及诸诗句,以证《唐书》称白为陇西人及唐宗室之非,如此之类,考订辨论,亦多获新解。
杨慎虽然渊博,但其笔记中考证疏误,记忆错误处也不少。陈耀文曾撰《正杨》四卷,纠正杨慎之讹;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内《丹铅新录》和《艺林学山》两部分,亦专门驳杨慎的引证和论辩。
今有:《丹铅杂录丹铅续录俗言》商务印书馆,丛书集成本,1936年版;《丹铅杂录丹铅续录》中华书局1985年版;《丹铅杂录丹铅续录》上海书店1886年版。
《艺林伐山》商务印书馆1937初版;《艺林伐山》中华书局1985版;《艺林伐山》上海书店,丛书集成本,1986年版。
《枣林杂俎》
本书是一部明代史料笔记,作者谈迁。谈迁(1593—1657)为明清之际着名史学家,原名以训,字仲木,号射父。明亡后改名迁,字孺木,号观若,自称“江左遗民”。浙江海宁(今浙江海宁西南)马桥人。明诸生。一生未曾做官,家贫,靠缮写、代笔或作记室维生。自幼刻苦好学,于经史百家无不致力,对明代史事尤其着力,历经艰险完成明朝编年史《国榷》。着作另有《枣林集》、《枣林诗集》、《枣林杂俎》、《北游录》、《西游录》、《史论》、《海昌外志》等。《清史稿》有传。
《枣林杂俎全》分为智、仁、圣、义、中、和六集十八门,其中“土司”一门有目无文,实有十七门。书中逸典、先正、流闻等门对南明弘光朝、明代典章制度及户帖式的记录,具有较高的史料价值。对明代科举、民俗、物产、植物、山川等人文自然景观等也有详细的描述。本书对于了解明代历史,尤其是研究明末清初的历史具有一定的参考价值。书中也杂有神怪灵异等荒诞传闻。
今有:《枣林杂俎》罗仲辉胡明校点,中华书局,元明史料笔记丛刊,2006年版;《枣林杂俎》齐鲁书社1997年版;《枣林杂俎》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影印本。
《板桥杂记》
明末清初一部记载南京秦淮河一带歌妓生活的笔记,三卷,类似唐代孙棨的《北里志》。余怀撰。余怀(1616~1696)清初文学家。字澹心,一字无怀,号曼翁、广霞,又号壶山外史、寒铁道人,熟读经史,学识渊博,有匡世之志,文名震南都。为国子监生,受到国子监司业的吴伟业的赏识。崇祯十三年、十四年(1640——1641),二十五、六岁的余怀被南京兵部尚书的范景文邀入幕府,负责接待四方宾客并掌管文书。清军占领南京,余怀化妆成道士流亡他乡,开始长期颠沛流离生活。从顺治年间直到康熙初年,他经常奔走于南京、苏州、嘉兴一带,以游览为名,联络志同道合者,进行抗清复明的活动。从康熙八年(1669)起,余怀隐居吴门,以卖文为生,民族气节始终不移。同时,精力集中于学术着作方面。他晚年自号鬘持老人。福建莆田黄石人,侨居南京,因此自称江宁余怀、白下余怀。晚年退隐吴门,漫游支硎、灵岩之间,征歌选曲,与杜浚、白梦鼎齐名,时称“余、杜、白”。《板桥杂记》亦作于晚年,康熙三十二年(1693年)。除笔记《板桥杂记》外,还着有诗文《甲申集》七卷,《余子说史》十卷,《东山谈苑》八卷,记明末党争之事的《汗青余语》多卷,《四莲花斋杂录》八卷,《砚林》一卷,《茶史补》一卷《妇人鞋袜考》一卷《宫闺小名录》一卷等。
《板桥杂记》三卷,署三山人撰。全书分上卷、中卷、下卷。收选了一些优秀的小品文。记述了明朝末年南京十里秦淮南岸的长板桥一带旧院诸名妓的情况及有关各方面的见闻。其中上卷为雅游,描写明末清初金陵秦淮河畔的梨园,秦淮河灯船,妓院和江南贡院;中卷为丽品,记金陵诸名妓情况,以旧院为主,珠市附之;下卷为轶事,杂记旧院诸狎客之奇闻逸事。卷首有余怀自识:“此即一代之兴衰,亦千秋之感慨所系,非徒挟邪之是述,艳治之实传。”《四库全书总目》评曰:“文章凄缛,足以导欲增悲,亦唐人北里志之类。然律以名教,则风雅之罪人矣。”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中写道:“唐人登科之后,多作冶游,习俗相沿,以为佳话……自明至清,作者尤伙,清余怀之《板桥杂记》尤有名。”
今有:《板桥杂记》江苏文艺出版社1987年版;《板桥杂记》刘如溪点评,青岛出版社2010年版;《板桥杂记》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版。
《日知录》
清代着名考据辩证类笔记,三十二卷,顾炎武撰。顾炎武简介见中国古代文学要籍简介(二)诗文别集《顾林亭集》。
《日知录》是顾炎武“稽古有得,随时札记,久而类次成书”的着作。书名取之于《论语·子张篇》。子夏曰:“日知其所亡,月无忘其所能,可谓好学也已矣”。顾炎武是明末清初大儒,学问渊博,见识通达,《日知录》是他积累三十多年的笔记,与经史、诗文、训诂、名物、典章制度、天文、地理以及吏治、杂事,无所不谈;许多条目,全都原原本本,考证详明。《内容宏富,贯通古今。三十二卷本《日知录》有条目1009条(不包括黄侃《校记》增加的2条),长短不拘,最长者《苏淞二府田赋之重》有5000多字;最短者《召杀》仅有9字。这与作者立志学术创新有密切的联系。书前有其学生潘耒做的序。潘耒把《日知录》的内容大体划为八类,即经义、史学、官方、吏治、财赋、典礼、舆地、艺文。潘耒强调《日知录》的经世意义,认为此书只有宋元时期的名儒能做出来,明朝三百年来没有这样的书,将来治国者采用其说,会大有益于“世道人心”,如果仅叹服其考据的精辟,文辞的博辨,那不是作者着书的本意。关于写作此书的目的,顾炎武本人说得很明白:“别着《日知录》,上篇经术,中篇治道,下篇博闻,共三十余卷。有王者起,将以见诸行事,以跻斯世于治古之隆”;“意在拨乱涤污,法古用夏,启多闻于来学,待一治于后王”。
《日知录》中,顾炎武提出社会风气的好坏决定社会兴衰的观点,说:“目击世趋,方知治乱之关,必在人心风俗”。他认为“风俗衰”是乱之源,并列举大量事例,说明奢靡浮华的社会风气,是导致国家衰亡的重要原因。他说评价君主的功绩首先要看社会风气:“论世而不考其风俗,无以明人主之功”。他不但从政治上提出了整顿“人心风俗”的具体 措施 ,如重流品、崇厚抑浮、贵廉、提倡耿介和俭约等,还从经济上分析了“人心风俗”败坏的原因,认为要使风俗变好,必须有让百姓安居乐业的物质条件:“今将静百姓之心而改其行,必在治民之产,使之甘其食,美其服,而后教化可行,风俗可善乎!”除正面倡导培养人心风俗、加强礼治,他还强调法制,主张严惩败坏世风的贪官奸臣,说:“法不立,诛不必,而欲为吏者之勿贪,不可得也。”顾炎武还看到了“势”在事物发展过程中的作用,主张进行社会变革,提出要顺势而行,“物来而顺应”的变革思想。在卷三十二中,作者还特别指出学界“座主门生”与朋党之祸的关系。指出唐代的进士,以主考为“主座”,自称“门生”。以中唐以后,遂有朋党之祸。并指出明代主考与进士,公然称“座师”与“门生”,朋党之祸,也不减于唐宋。
顾炎武曾把写这部书比作“采铜于山”。注重收集第一手资料,在治学上严谨扎实,堪称楷模。他这种研究学问的态度和 方法 是对明朝空疏学风的反动,对有清一代学风的转变与形成具有重要的作用。后辈学者对这部笔记多推崇备至李慈铭称赞《日知录》这部笔记,“直括得一部《文献通考》,而俱能出自于《通考》之外”;梁启超说:“论清学开山之祖,舍亭林没有第二人”。除黄汝成外,为这部书作校补、笺注的还有很多,如李遇孙《日知录续补正》,丁晏《日知录校正》,俞樾《日知录小笺》,黄侃《日知录校记》等。道光年间黄汝成采各家之说为该书作注,为《日知录集释》。
《日知录》初刊于康熙三十四年(1695)。现在通行的商务印书馆《国学基本丛书》本《日知录》是以黄汝成的“集释”本为底本。其中《刊误》和《续刊误》各二卷亦为黄汝成着。后附的《日知录之余》四卷,乃后人辑顾炎武着作遗佚而成。
今有:《日知录集释》,栾保群吕宗力校点,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版;《日知录校注》陈垣校注,安徽大学出版社2007版;《日知录集释》石家庄·花山文艺出版社1990年版;《日知录》中国文史出版社1999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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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 明末清初黄宗羲、顾炎武、王夫之等人提倡经世致用,反对君主专制,这主要是基于他
清初三大思想家黄宗羲、王夫之、顾炎武猛烈批判李贽,是思想史上值得深思的问题。三大思想家在理欲观、佛禅观、对历史人物的评价三个方面与李贽存在严重分歧。李贽提倡私欲,蔑视天理,三大思想家理欲并重,反对纵欲;李贽佞佛,三大思想家辟佛;李贽称赞冯道为“吏隐”,三大思想家坚持气节,贬抑冯道。从三大思想家与李贽的分歧,可以看出,随着时代的变迁,中国早期启蒙思想具有阶段性特点,启蒙思想的承继与发展缺乏一种自觉的连续性。李贽的思想表现为个人对社会的抗争,三大思想家则是既批判了专制制度,又照顾到明清易代之际特殊历史条件下人们的思想特征,二者都具有进步意义。同时,三大思想家虽然批判了李贽,但二者之间深层次的思想逻辑上的一致性还是相当明显的。
关键词:李贽;王夫之;黄宗羲;顾炎武;启蒙思想
李贽像
明代思想家李贽和清初三大思想家黄宗羲、顾炎武、王夫之同是中国早期启蒙思想史上的重要人物,都为启蒙思想的发展贡献了智慧。但是,明清之际,李贽却遭到三大思想家的无情批判。王夫之斥责李贽不恤君亲,不顾人伦,与民彝相抗,是“惑人心者”,[1](P891)其书其人宜“亟诛绝之”。[2] (P636)顾炎武则称李贽为“小人”,认为“自古以来,小人之无忌惮而敢于叛圣人者,莫甚于李贽”。[3](P668)黄宗羲虽然没有象王、顾二人那样严厉指斥李贽,但他没有在其所着《明儒学案》中为李贽立学案,而《明儒学案》向来是重视学术研究中的“一偏之见”和“相反之论”的,[4](P18)由此也可见黄氏对李贽的态度。作为启蒙思想家的李贽,为什么会遭到同样是启蒙思想家的后人的如此无情的批判呢?对此,我们要认真反思。实际上,三大思想家与李贽的分歧,主要集中在理欲观、佛禅观、对历史人物的不同评价这三个方面。而这些分歧的产生,又是和社会历史的变迁、学术渊源的不同紧密相连的。同时,在这种分歧的背后,又可看到中国早期启蒙思想的一些特点。
一
理欲关系问题是宋至清思想史上的重要理论问题,也是启蒙学者多为关注的问题。三大思想家之批判李贽,较为突出地就表现在理欲观的分歧上。
在理欲问题上,李贽充分肯定“人欲”,根本不承认有所谓与“人欲”相对立的“天理”。他认为穿衣吃饭这种人们的物质欲望就是“人伦物理”之“天理”,并非在此之外别有一“天理”存在,他在《焚书》卷一《答邓石阳书》中说:“穿衣吃饭,即是人伦物理,除却穿衣吃饭,无伦物矣。”既然如此,就不应 “灭人欲”,相反,还要使“人欲”得到充分满足,即他在《明灯道古录》中说的,“各遂其千万人之欲”。李贽所谓的“人欲”,是一种“私欲”,他认为,“夫私者,人之心也。人必有私而后其心乃见。若无私,则无心矣”。[5](P344)种田、持家、从学、做官,都是为了满足个人私欲。一般人如此,圣人也是如此,趋利避害之心,人人相同,“趋利避害,人之同心”。由此,李贽还进一步解释了义利关系,指出“正义即是谋利”,“夫欲正义,是利之也。若不谋利,不正可矣”。[5](P344)李贽认为,利之所在便是义,利在义中,正义的目的就是因为有利可谋,否则正义也就没有意义了。李贽把为自己谋利当做一种不可抗拒的客观规律,要求人们顺应它,他在《焚书》卷一《答耿中丞》中说:“寒能折胶,而不能折朝市之人,热能伏金,而不能伏竞奔之子。何也?富贵利达所以厚吾天生之五官,其势然也。是故圣人顺之,顺之则安之矣。”总之,李贽将人欲等同天理,并充分肯定人的私欲,主张私欲即为公利,认欲为理。这是和程朱理学排斥私欲的“天理之公”与“圣人无我”的禁欲主义相对抗的。
三大思想家对此的认识与李贽的差别是很明显的。我们先看王夫之。首先,王夫之认为人的物质欲望与道德准则都是人性的当然内涵,声色臭味与仁义礼智不相悖逆,“有声色臭味以厚其生,有仁义礼智以正其德”,“仁义礼智之理,下愚所不能灭,而声色臭味之欲,上智所不能废,俱可谓之为性”。[2] (P121)人性就是理与欲的统一。
王夫之像
其次,王夫之虽然认为天理人欲均为人性所不可缺之内容,但他并没有象李贽那样将人欲等同天理,而是认为二者不可互替,“天理人欲,同行异情。异情者异以变化之几,同行者同于形色之实”。[1](P837)第三,王夫之反对禁欲主义,但也反对弃理纵欲,主张以理制欲、以理统欲。之所以如此,是因为 “无理则欲滥,无欲则理亦废”,[1](P255)不以理制欲,人欲横流则成灾,完全抑绝人欲,则理也缺乏存在的基础而必遭废止。“倘以尽己之理压伏其欲,则于天下多有所不同;若只推其所欲,不尽乎理,则人己利害,势将扞格”。[6](P640)再者,王夫之提倡“公欲”,反对“私欲”,认为只有“公欲”才合乎天理。“人欲之大公,即天理之至正矣”。“私欲净尽,天理流行,则公矣”。[2](P406)主张存公欲去私欲,这和李贽倡导“私欲”是很不相同的。正是在这些方面,王夫之指责李贽“与天理民彝相抗”。[2](P648)王夫之既肯定了人的正常生活欲求和追求功利的合理性,也针砭了由于取消一切道德规范所导致的社会病态,其分“公欲”、“私欲”,有勉励人们为“公利”和高尚事业奋斗的积极意义,也不难看出这一分法和朱熹分“物欲”、“私欲”有着一定程度的联系。
顾炎武也认为自私自利是人之常情,“天下之人各怀其家,各私其子,其常情也。为天子为百姓之心,必不如其自为”。[7](P14)“人之有私,固
顾炎武像
情之所不能免也。”[3](P92)他还指出,追求私利的人欲是客观存在的,不容否认,“有公而无私,此后代之美言,非先王之至训矣”。[3] (P92)但顾炎武探讨理欲问题的归宿是在“理”与“公”上。对此,他提到制度层面上进行论述,指出为政之道在于充分满足个人私欲的基础上形成“天下之公”之“天理”。“合天下之私,以成天下之公,此所以为王政也。”[3](P92)他的“寓封建于郡县”的政治设想,就是要把郡县治理与郡守、县令的个人私欲联系起来,通过对私利的承认,有效地促进社会公利的形成。顾炎武希望统治者要能因私而成公,“圣人者因而用之,用天下之私,以成天下之公而天下治”。[7](P14)顾炎武承认“私欲”有一定的合理性,但他学宗程朱,受程朱思想的影响是明显的,他反对禁欲,也反对纵欲,尤其反对私欲的膨胀,在顾炎武这里,满足人们“私欲”的目的是为了达到“公利”,落脚点在后者。而李贽的落脚点在前者。正因如此,顾炎武批评钟惺、李贽,借别人的话指责他们“公然弃名教而不顾”,“败坏天下”。[3](P668)
黄宗羲认为利己乃人之本性,“有生之初,人各自私也,人各自利也”。后世君主视天下为一己之私产,而侵夺了民众的私利,“使天下之人不敢自私,不敢自利,以我之大私为天下之大公”。[8](P2)并从这个层面上批评了君主专制。但是,黄宗羲承认人的私欲的合理性,是有限度的。他反对人欲泛滥,将 “人欲”界定为“一人之私”,“人欲是落在方所,一人之私也”。[9](P153)那么,在这一己之私的人欲的流行中就不可能有天理的体现,天理与人欲是完全对立的,“天理人欲,正是相反,此盈则彼绌,彼盈则此绌,故寡之又寡,至于无欲,而后纯乎天理”。[9](P153)他还狠狠批评了好友陈确“人欲恰好处即天理”的命题,认为“必从人欲恰好处求天理,则终身扰扰,不出世情,所见为天理者,恐是人欲之改头换面耳”。[9](P153)黄宗羲对一己之私的人欲如此深恶痛绝,并如此严格地区别天理与人欲,除了他思想中尚存理学之痕迹较多之外,还与他的君子小人之辨有关,他以为君子无私欲,小人有私欲,表现了对小人的痛恨。李贽提倡私欲,自然是黄宗羲所不能同意的。
总之,李贽在理欲观上认欲为理,人欲即是天理,个人私欲即是公利,否认一切社会规范。三大思想家虽然也都承认人欲存在的合理性,但同时又都注意以理节欲,认为人欲的发展需要一个度,过犹不及,均非正常。他们对“私欲”,尤其深恶痛绝。
二
从学术渊源上看,李贽是王门后学、泰州学派第三代传人,治学的路子是心学。王学后人,流于禅者甚多,李贽便是其中之一,他治学出入佛老,晚年更是事佛有加,甚至落发为僧,摒弃世俗人情,走向极端狂禅。他在《续焚书》卷二《三教归儒说》中认为,“儒、道、释之学,一也”。在同书卷一《复李士龙》中又说孔子、老子、释迦牟尼为“三大圣人”。这些,是三大思想家最为反感的。
三大思想家学术传承不同,但却一致辟佛。王夫之宗师张载,修正程朱,反对陆王,尤其对陆王心学流于禅进行了猛烈批判。李贽的狂禅,更使王夫之深恶痛绝。王夫之认为,老庄、申韩、佛教为古今三大害,“古今之大害有三,老庄也,浮屠也,申韩也”。[10](P580)他斥佛教为“异端”、“禽兽”,佛教的所谓六业轮回及善恶报应是“废人道,乱天纪”。[11](P236)在他看来,王阳明之学有严重禅学倾向,“姚江王氏阳儒阴释,诬圣之邪说”。[2] (P10)其一传而为王艮、王畿,再传而为李贽,“恬不知耻,而窃佛老之土苴以相附会,则害愈烈。而人心之坏,世道之否,莫不由之矣”。[12] (P1246)特别是李贽,“合佛、老以溷圣道,尤其淫而无纪者也”。[2](P26)
顾炎武反对陆王,修正程朱。批判空疏学风,号召人们做实实在在的学问。他通过比较孔子学说和心学,揭露了陆王心学的禅学实质,借黄震的话说:“孔门未有专用心于内之说也,用心于内,近世禅学之说耳。”[3](P653)赞同黄震对心学的斥责:“近世喜言心学,舍全章本旨而独论人心道心,甚者单摭道心二字,而直谓即心是道,盖陷于禅学而不自知,其去尧、舜、禹授受天下之本旨远矣。”[3](P654)顾炎武一生致力于恢复儒学之正,剔除后儒附会在原始儒学上的“异端”之说,佛学便在辟除之列。他声称自己“生来不读佛书”,[7](P242)以示不与言佛者同道。他骂李贽为“小人”,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李贽承绪陆王,不仅倾向于禅,而且皈依佛门,溺于禅教。明万历间礼部尚书冯琦上言,称李贽“惑世诬民”,指责李贽“背弃孔孟,诽毁程朱,惟《南华》、西竺之语是宗是竞。以实为空,以空为实,以名教为桎梏,以纪纲为赘疣。以放言高论为神奇,以荡轶规矩,扫灭是非廉耻为广大。取佛书言心言性略相近者窜入圣言,取圣经有空字无字者强同于禅教。语道既为踳驳,论文又不成章。世道溃于狂澜,经学几为榛莽”。[3](P661)这是顾炎武深表赞同的。
黄宗羲像
从学术渊源上看,黄宗羲与李贽同是王学传人,但黄氏却没有在《明儒学案》中为李贽立学案,个中原因,也在于李贽偏离师说,走向狂禅,而黄宗羲却是要修正王学,极力剔除阳明心学中的禅学成分,二人的分歧非常明显。清初,由于学术传承的不同,王夫之、顾炎武均有将姚江王氏之学归为禅学的倾向,企图将阳明心学排斥在儒学之外。但在黄宗羲看来,阳明心学不是禅学,但心学末流多流于禅的现象是存在的。在《明儒学案》中,他努力揭露王学末流的禅学倾向,亟辨儒、释界限。他说:“阳明先生之学,有泰州、龙溪而风行天下,亦因泰州,龙溪而渐失其传。泰州、龙溪时时不满其师说,益启瞿昙之秘而归之师,盖跻阳明而为禅矣。……泰州之后,其人多能以赤手搏龙蛇,传至颜山农、何心隐一派,遂复非名教之所能羁络矣。”[4](P703)从《明儒学案》我们可以看出,在心学 “是禅”、“非禅”的问题上,黄宗羲的态度是非常明显的。其一,他反对人们将王氏后学的流弊加到阳明头上;其二,王氏后学中有些人背叛了阳明之学,基本点转移到佛禅的立场上,应尽力排击;其三,有些人受禅学影响,但基本点仍在儒学。黄宗羲对佛教极为反感,多处揭露佛灯、舍利、地狱等神道的虚伪性。他认为佛教的轮回说抹煞世间之伦理,断绝孝亲之观念,“伤害天理”,[8](P158)是邪说之首,要“投巫驱佛”。[8](P41)李贽是狂禅,在黄宗羲看来,他的基本立场已转到了禅学上,已不能再算作儒者之列。在《明儒学案·泰州学案》中,黄宗羲为李贽好友焦竑、耿定理以及李贽师友耿定向、王畿、罗汝芳、潘士藻等人都立了学案,彰扬他们的思想,而独独漏掉了李贽,这不是偶然的。黄宗羲曾分析过耿定向与李贽的思想分歧,从中我们多少可以窥知一些黄氏不为李贽立学案的原因。他说:“先生(指耿定向)因李卓吾鼓倡狂禅,学者靡然从风,故每每以实地为主,苦口匡救,然又拖泥带水,于佛学半信半不信,终无以压服卓吾。” [4](P815)李贽是狂禅,又做了和尚,自然被排除在总结明代理学发展的《明儒学案》之外,耿定向诸人受禅学影响,“于佛学半信半不信”,基本立场尚未脱离儒学,故有立案之资格。
三
清初三大思想家批判李贽的第三个原因就是对历史人物的评价不同。李贽评价历史人物,不以孔子之是非为是非,敢于冲破成见,对一些遭人非议的历史人物进行了重新认识。如他在《藏书》中为商鞅平反,称秦始皇为千古一帝,卓文君为善择佳偶,武则天是圣后,特别是对于五代时期一生事四姓十君并耶律契丹的冯道倍加称赞,称其为“吏隐”,能将百姓之存亡置于君主和自身的荣辱之上,在保身的同时又使百姓免遭涂炭之苦。对于他的这些看法,特别是他关于冯道的评价,是清初三大思想家断不能同意的。
清初三大思想家身处明清易代之际,“神州荡覆,宗社丘墟”,清王朝“以夷变夏”,使得他们承受了巨大的亡国哀痛。他们富有民族意识,以保持“气节”相砥砺,誓死不仕清朝。特殊的历史时期使他们在看待历史人物时有着与李贽截然不同的视角。
王夫之一生崇敬民族英烈,以刘琨、岳飞、文天祥等忠节之人为楷模,鄙视与唾弃变节仕二姓之败类,尤其耻为五代的冯道。“冯道身为宰相,旦此夕彼,如失节之妇,二十年而五适人,人皆得而贱之”。[6](P1147)这样丧失大节的人物,李贽却要倍加赞扬,这是王夫之所不能容忍的,他说:“自古小人淹没宠利,不恤君亲者,即无所不至,未敢以其所为,公然标榜,与天理民彝相抗,其良心固尚不尽亡也。自龙溪窃释中峰之说,以贪嗔痴治戒定慧,惑世诬民。李贽益其邪焰,奖谯周、冯道而诋毁方正之士。时局中邪佞之尤者,依为安身之计。猖狂之言,正告天下而无复惭愧。”[2](P648)他认为李贽奖掖冯道,是故为“奇诡”之言,“褒其所不待褒”,“贬其所不胜贬”,不但起不到彰扬君子、贬抑奸邪的作用,而且将人误导,其危害世风,无异于洪水猛兽,他说:“若近世李贽、钟惺之流,导天下于邪淫,以酿中夏衣冠之祸,岂非逾于洪水,烈于猛兽乎”。“人心以蛊,风俗以淫,彝伦以斁,廉耻以堕”。[10](P1111)
黄宗羲研究历史也着意于表彰忠烈,高扬气节,尤其对仗节死义之士,守节不仕之民给予大力表彰。在他看来,忠义是“天地之元气”,和平年代,“韬为道术,发为事功”,矻矻为民;历史巨变时期,或表现为忠烈,或表现为气节,是一种精神,[9](P505)李贽赞赏冯道,所彰扬的东西与黄宗羲是格格不入的。顾炎武和黄、王一样,坚持民族气节,坚辞清廷征聘,过着与清廷不合作的遗民生活。他同样将李贽褒扬冯道看成一大罪恶。顾炎武引用明万历间礼科给事中张问达弹劾李贽之语,称李贽“以冯道为吏隐”是“狂诞悖戾”。[3](P667)在清初,顾炎武是提倡士人廉耻的重要人物,他治学以“博学于文,行己有耻” 相砥砺,尤其重视士人之高节与知耻。宋代欧阳修在《新五代史·冯道传》中极为鄙薄冯道,因为他不顾礼义廉耻,不能守节,并评论说:“礼义,治人之大法;廉耻,立人之大节。盖不廉则无所不取,不耻则无所不为。人而如此,则祸败乱亡亦无所不至。况为大臣,而无所不取,无所不为,则天下岂有不乱,国家岂有不亡者乎?”对此,顾炎武极为赞赏,在《日知录》中照录了这段文字,并进一步指出,“士大夫之无耻,是谓国耻”。[3](P482)冯道事四姓十君,为无耻之尤,是顾炎武最为鄙视的。李贽褒冯道而炎武贬冯道。一褒一贬,分歧明显。
四
从以上三个方面的论述来看,三大思想家之批判李贽,主要是基于思想上的差异。而这种思想上的差异,又是与学术渊源和时代变化紧密相联的。李贽生活在晚明,他所面对的社会环境与三大思想家所面对的“以夷变夏”、“天崩地解”之改朝换代的时代环境迥然有异。李贽发挥泰州学派“百姓日用即道”的观点,把人欲强调到了极端,尤其极端肯定个人私欲,认为所有人都是为“欲”、“利”而奔波,片面强调“欲”、“私”而排斥“理”、“公”,认为“天下尽市道之交”,社会人际关系无非是一种商业交易,圣人、士与市井之人没有什么两样,都是为了谋求私利。这在明清之际特别需要儒士之节和民族精神的情况下,显然是不合时宜的。三大思想家都不反对人有自私自利之心,但都反对私欲膨胀,希望用仁义廉耻人伦道德之“天理”来约束人们的物质欲望。比如顾炎武就认为士不应混同于一般民众,像商人一样去谋私利,而应象东汉党锢之辈那样“依仁蹈义,舍命不渝,风雨如晦,鸡鸣不已”,[3](P469)像北宋靖康之变以后的英雄豪杰一样,“以名节为高,廉耻相尚”,“临难不屈”,[3](P472)担当时代重任。这些恰恰是李贽之所忽视的。同样,李贽评价历史人物,敢于冲破俗见,往往发人深省,其对冯道的评论,就颇耐人寻味。但由于明清之际,民族矛盾凸显在人们面前,对于深明《春秋》大义的知识分子来讲,这是一个需要气节的时代,冯道事四姓十君及耶律契丹,是历史上的“贰臣”,自然要受到贬斥。李贽褒扬冯道,自然就要受到目睹明末降官如毛、降将如潮的三大思想家的批判了。
清初,鉴于明亡的历史教训,三大思想家开始由反思政治得失而推原学术精神,由历史的批判而进行学术的批判。他们深深感到,明之亡,理学末流长于空谈、寡于治道不能辞其咎。于是开始对宋明以来占统治地位的程朱理学和陆王心学在学理上的种种失误进行剖析,特别是对心学传人流于禅的现象进行了批判。他们深切地感到,由于陆王心学之由儒入佛,言心性、喜顿悟,学风空虚,深化了儒学的危机。剔除佛学,恢复经学之本来面目,是关乎儒教存亡的大事。李贽“淫于释”,败坏学风,自然也是反思心学失误的三大思想家所不能同意的。
由此,我们不能不对中国早期启蒙思想中的一些问题进行反思。
首先,中国早期启蒙思想随着时代的变化具有阶段性特点,启蒙思想的承继与发展缺乏一种自觉的连续性。晚明,中国社会的商品经济蓬勃发展,资本主义萌芽表现明显,一些新型生产关系出现。“工商皆本”的观念盛行,市民生活逐渐奢靡腐化,逾礼越制时时发生,弃农经商的地主和弃儒从商的士人大量出现。在这种情况下,李贽开始重估传统价值,肯定人们追求物质享受的合理,倡导“私欲”,越礼制而尊佛禅,评历史自出新意。总之,颠倒了传统的是非观,表现出一种新的思想苗头。到明清之际,中国资本主义萌芽由于明清易代而备受摧残,历史的剧变将反对民族压迫之夷夏观念凸现在人们面前。此时,明中叶以来兴起的市民阶层追求财富的要求虽不绝如缕,但王朝更替之实际情况更显重要。思想家们要面对双重的价值选择。由此,人们开始反思晚明思想界的失误。三大思想家从总结明亡教训的立场出发,指斥李贽鼓吹“私欲”,转而强调“大公”,甚至“天理”;反对佛禅,醇化儒学;高扬气节,指斥“贰臣”。这种变化,是时代剧变提出的新课题。这说明,中国早期启蒙思想受外部环境的制约比较大,其思想的成熟性、稳固性比较差,且缺乏一种自觉的一以贯之的思想承继与理性认同。至少在三大思想家与李贽之间是如此。李贽所使用的范畴、概念与所持的价值观,在三大思想家那里几乎都遭到否定与批判。三大思想家面对现实,提出了有别于李贽的价值思考,他们的启蒙是一种根源于传统学理的思想发展,不认真分析,就很容易被掩盖在传统学术精神之下。
其次,一部分学者认为,如果将李贽看作早期启蒙学者和进步思想家,那么痛骂李贽的三大思想家就不能被看作是启蒙学者,而且思想是反动的和倒退的。实际上,这是将问题简单化了。后来者批判前人,并不标志着后来者的思想就没有启蒙意义。时代不同了,启蒙思想的表现形式也就有了变化。李贽的思想是激进的,他对社会虚伪、腐恶现象提出尖锐的批评,竭力去破坏、打碎那种绝对化、偶像化的正统思想,启蒙意义不言而喻。可是,由于这种“异端”思想没有估计到正统思想的强大,太过超前,并没有多少社会基础,无法引起社会任何阶级或阶层的心理共鸣,只表现为个人对社会的抗争。三大思想家与李贽的分歧不在于要不要人欲,而在于对人欲的度的把握。李贽主张自由放任,而三大思想家更强调要预设一个秩序的界限,肯定欲望之合情合理,又不要使私欲膨胀。三大思想家同样对专制制度进行了无情批判,既反对封建的条教禁约,又照顾到明清易代之际特殊历史条件下人们的思想特征,因此他们即倡导公欲,又倡导道德人格的完善。把对现存社会制度的批判和对未来社会的憧憬与探求有机联系在一起,体现出一种启蒙思想的成熟。由于他们的思想更能在本质上把握时代的脉搏,有较为广泛的社会基础,更容易引起士大夫阶层的共鸣。可以说,李贽与三大思想家的思想都具有历史的进步意义。
其三,如果再深入一步认识的话,我们就会看到,三大思想家虽然严厉地批判了李贽,但他们的思想与李贽的思想仍有许多暗合之处,或者说,他们的思想中扬弃地包含了李贽学说的合理因素,虽然这种暗合并非是一种自觉地继承,但仍然让我们看到启蒙思想家在思考问题时相合的一面。比如,在理欲观方面,表面看,三大思想家所提倡的“公欲”与李贽的“私欲”是对立的。其实,公欲也是对人欲的肯定,公欲是建立在对每个人自私自利之心的肯定这一基础上的,没有对私欲的肯定,公欲也就失去了立论的基础。再如在批判封建专制政体时,三大思想家都是以肯定人性自私说为出发点来立论的,这与李贽的“人皆自私论”不谋而合。以此为逻辑起点,黄宗羲揭露了封建君主为满足一己之私欲,剥夺天下人自私自利权力的罪恶,提出“向使无君,人各得自私也,人各得自利也”,[8](P3) 从满足人们自私自利的人性的角度出发提出了废除、改变君主专制的必要性。顾炎武“合天下之私以成天下之公”的命题同样是以承认个人私利为前提的。李贽提出 “人皆自私论”,透过层层宗法关系的密网,表达了对个人私利、个体的存在及其价值的肯定。三大思想家则力图从人性自私说出发,批判封建专制主义,表达了对于建立保障自私和自利之心的基础上的理想社会的向往。这种逻辑上的一致性是明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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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于《河南师范大学学报》2002年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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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经 上海佛学书局释氏十三经本
维摩诘经 鸠摩罗什译本
无量寿经 魏康僧铠译本
唯识三十论颂 中国佛学刊唯识三十论略释本
大乘起信论 南京佛纪流通处单行本
肇论 北京佛经流通处刻本
三论玄义 金陵刻本经处清二十五年刻本
六祖大师法宝坛经 金陵刻经处刻曹溪原本
金刚 扬州刻经处刻本
华严一乘教义分齐章
原人论 同治十三年鸡园刻经处刻本
辅教编 镡津文集本
弘明集 大正藏本
广弘明集 大正藏本
高僧传 大正藏本
比丘尼传 大正藏本
大宋高僧传 宋碛砂藏本
洛阳伽蓝记 商务张宗祥合校本
求法高僧传 金陵刻经处刻本
景德传灯录 常州天宁寺刻本
存目提要(74种)
道典:
太平经合校 王明合校本
真诰 道藏本
洞玄灵宝三洞奉道科戒营始 道藏本
道教义枢 道藏本
养性延命录 道藏本
道枢 道藏本
修真十书 道藏本
庚道集 道藏本
中和集 道藏本
历世真仙体道通鉴 道藏本
太上感应篇 道藏本
存目提要(88种)
文史笔记:
风俗通义 影元大德本
古今注 影宋刊本
酉阳杂俎 影赵氏本
封氏闻见记 雅雨堂丛书本
梦溪笔谈 四部丛刊本 学津讨原本
容斋随笔 影宋刊本
困学纪闻 影傅氏元初刻本
南村辍耕录 影潘氏元刊本
焦氏笔乘 明万历刻本
客座赘语 金陵丛刻本
日知录集释 嘉定黄氏西溪草庐重刊本
十驾斋养新录 影嘉庆本
札朴 蒋氏心矩斋校本
东塾读书记 商务排印本
读书杂志 清道光十二年刻本
癸巳存稿 光绪十年刻本
癸巳存高 王藻刻本
日下旧闻考 原刻本
存目提要(20种)
杂记:
西京杂记 影嘉靖本
云溪友议 影明刊本
唐语林 守山阁本
东坡志林 学津讨原本
挥尘录 毛氏影钞本
老学庵笔记 津逮秘书本
云麓漫钞 涉闻梓旧本
东京梦华录 学津讨原本
梦粱录 知不足斋本
齐东野语 丛书集成本
武林旧事 知不足斋本
呈史 影元刊本
青楼集 古今说海本
七修类稿 耕烟草堂本
五杂俎 日本宽文刻本
万历野获编 道光刻本
池北偶谈 康熙文粹堂刊本
板桥杂记 金陵丛刻本
茶余客话 二十二卷本
履园丛话 原刻本
阅世编 上海掌故丛书本
清稗类钞(一) 商务原本
清稗类钞(二) 商务原本
存目提要(98种)
医部
素问 顾氏翻宋刻本
灵枢经 明赵府居敬堂刊本
难经 古今医统正脉全书本
类经 金阊童涌泉刊本
医经存目提要(17种)
伤寒论 明赵开美影宋刻本
类证活人书 古今医统正及脉全书本
伤寒明理论 明刊本
伤寒论注 马中骅校刊本
伤寒贯珠集 清末广州惠济仓美本
伤寒存目提要(29种)
金匮要略方论 明万历赵开美本
金匮要略心典 清雍正刻本
金匮存目提要(9种)
温疫论 郑重光温疫论补注本
广瘟疫论 上海千顷堂书局石印本
疫疹一得 延庆堂刊本
温病条辨 清嘉庆问心堂刻本
温热经纬 清同治湖北崇文书局刻本
随息居重订霍乱论 四明林正堂室刊本
时病 论 清光绪 雷慎修堂本
温病存目提要(11种)
脉经 清光绪周学海本
濒湖脉学 四库全书本
四诊抉微 清雍正四年丙午玉映堂原刊本
察舌辨症新法 中医学大成本
诊断存目提要(19种)
神农本草经 问经堂丛书本
雷公炮 论 1932年成都义生堂刊本
珍珠囊补遗药性赋 中国医学大成本
汤液本草 古今医统正脉全书本
本草纲目 味古斋重校刻本
本草存目提要(27种)
肘后备急方 明正统道德藏本(影印本)
备急千金要方 江户医学影宋本
千金翼方 明万历三十三年王肯堂刊本
外台秘要 明崇祯十三年程衍道校勘本
太平圣惠方 永正十一年抄本
太平惠民和剂局方 元郑天泽刊本
圣济总录 清干隆五十年震泽汪氏燕远堂刻本
普济本事方 清干隆十五年芸晖堂录宋抄本
济生方 四库全书本
医方考 亮明斋刻本
方剂存目提要(66种)
素问玄机原病式 古今医统正脉全书本
宣明方论 四库全书本
内外伤辨 明万历吴勉学校刻东垣十书本
脾胃论 明嘉靖梅南书屋刻东垣十书本
兰室秘藏 元刻本
医学发明 明万历刻本
阴证略例 十万卷楼重刻本
十药神书 中国医学大成本
杂病证治准绳 上海科技出版社缩影本
痰火点雪 中国医学大成本
症因脉治 康熙四十五年初刻本
理虚元鉴 清干隆辛卯年柯氏原刻本
傅青主男科 上海启新书局合刊影印本
风劳臌膈四大证治
血证论 清光绪十六年庚寅刻本
内科存目提要(15种)
刘涓子鬼遗方 明万历二十九年刻本
外科正宗 明崇祯四年辛未刻本
外科证治全生 清咸丰十一年武昌节署刻本
疡科心得集 尽心斋刻本
外科存目提要(25种)
理伤续断方 洪武刻本
正体类要 薛氏医案本
骨伤科存目提要(10种)
妇人大全良方 四库全书本
济阴纲目 小酉山房刻本蜩寄藏版
傅青主女科 湖北崇文书局刻本
妇科存目提要(26种)
小儿药证直诀 周氏医学丛书本
万氏家传幼科发挥 万密斋医学全书本
幼幼集成 登云阁藏版(初刻本)
儿科存目提要(21种)
秘传眼科龙木论 明万历乙亥刊本
银海精微 醉耕堂刊本
原机启微 薛氏医案本
口齿类要 明新都吴玄有校刊本
审视瑶函 清扫叶山房刻本
重楼玉钥 清道光苏城喜墨斋刊本
五官科存目提要(20种)
针灸甲乙经 古今医统正脉全书本
针灸大成 明万历辛丑年刻本
针灸存目提要(19种)
十问 马王堆汉墓帛书
合阴阳 马王堆墓帛本
天下至道谈 马王堆墓帛本
素女经 双梅影 丛书本
养老奉亲书 寿亲养老新书本
内功图说 人民卫生出版社影印本
养生气功存目提要(20种)
格致余论 古今医统正脉全书本
医经溯洄集 古今医统正脉全书本
名医类案 知不足斋本
医贯 三多斋梓行本
医学源流论 半松斋初刻本
医原 留耕书屋新镌本
医案医话医论存目提要(30种)
诸病源候论 丁光迪等校注本
华氏中藏经 清孙星衍校刻本
三因极一病证证方论 宋刊配补元麻沙复亥
医学启源 明正德刊本
儒门事亲 古今医统正脉全书本
洗冤集录 元刊本
卫生宝鉴 惜阴轩丛书本
丹溪心法 古今医统正脉全书本
脉因证治 颐生堂刻本
医学纲目 明嘉靖刻本
证治要诀及类方 明正统八年刻本
明医杂着 宋阳山刻本
医学正传 上海会文堂书局本
韩氏医通 邹松如氏藏本
赤水玄珠 明万历二十四年刻本
医学入门 万历三年乙亥刊本
万病回春 金陵周氏刻本
先醒斋医学广笔记 京口大成堂刻本
景岳全书 两广运使署刻本
医宗必读 金相堂本
医门法律 四库全书本
石室秘录 三让堂刻本
辨证录 黄退庵校刊本
医学心悟 中国医学大成本
医宗金鉴 武英殿刊本
医学三字经 南雅堂刻本
医林改错 三槐堂刻本
理瀹骈文 清同治三年刻本
医学衷中参西录 清宣统元年天津新华印书局铅印本
综合存目提要(67种)
兵书:
孙子 中华艺术社影宋刻武经七书本
吴子 中华学艺社影宋刻武经七书本
司马法 中华学艺术社影宋刻武经七书本
孙膑兵法 文物出版社1985年本
尉缭子 中华学艺社影宋刻武经七书本
六韬 中华学艺社宋刻武经七书本
黄帝阴符 经四库全书本
黄石公三略 中华学艺社影宋刻武经七书本
握奇经 津逮秘书本
将苑 清张澍辑诸葛忠武侯文集本
唐太宗李卫公问对 中华学艺社影宋刻武经七书本
卫公兵法辑本 清渐西村舍丛刊本
神机制敌太白阴经 守山阁丛书本
武经总要 明唐福春刻本(影印本)
虎钤经 粤雅堂丛书本
何博士备论 留香室刊本
十七史百将传 翁氏刻隆庆元年耿文光印本
守城录 瓶花书屋丛书本
历代兵制 静观堂刊本
翠微先生北征录 秋浦双忠录本
纪效新书 四库全书本
练兵实纪 四库全书本
武编 徐象标耘曼山馆刻本
阵纪 惜阴轩丛书本
草庐经略 粤雅堂丛书本
三十六计
曾胡治兵语录 1931年青年书店费怒春注释本
存目提要(76种)
小说:
山海经 影明成化刻本
燕丹子 孙星衍校订本
异苑 四库全书本
世说新语 王先谦校刻本
搜神记 津逮秘书本
夷坚志 涵芬楼排印本
太平广记(一)谈恺本
太平广记(二)谈恺本
剪灯新话 董康诵芬室翻刻日本活字本
剪灯余话 董康诵芬室翻刻日本活字本
觅灯因话 董康诵芬室刊本
虞初新志 上海进步书局正印本
聊斋志异 铸雪斋抄本
阅微草堂笔记 进步书局笔记小说大观本
三国演义 毛纶毛岗百二十回本
水浒全传 袁无涯原刊本
西游记 明代刊本李卓吾先生批评西游记本
封神演义 四雪草堂刊本
三遂平妖传 钱塘王慎修刊本
绿野仙踪 上海古籍影印刻本
红楼梦 程乙本
醒世姻缘传 文学古籍刊行社影印同德堂本
儒林外史 卧闲草堂本
镜花缘 苏州原刊本
海上花列传 初刻石印本
七侠五义 上海广百宋斋排印本
儿女英雄传 聚珍堂活字本
官场现形记 上海世界繁华报本
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 广智书局本
喻世明言 上海古籍影印天许斋刊本
警世通言 上海古籍影印兼善堂刊本
醒世恒言 上海古籍影印叶敬池刊本
老残游记 上海神州日报馆排印本、剪报本
孽海花 真美善书店合刊本
拍案惊奇 上海古籍影印尚友堂刊本
二刻拍案惊奇 上海古籍影印尚友堂刊本
型世言 台北影印本
存目提要(64种)
科技:
周髀算经 南宋鲍澣翻刻秘书省刻本
九章算术 四库全书本
四元玉鉴 丁取忠校本
测圆海镜 知不足斋丛书本
五星占 中国天文史文集(1978)本
星经 丛书集成本
灵台秘苑 四库全书本
乙巳占 丛书集成初编本
新仪象法要 守山阁丛书本
毛诗草木鸟兽虫鱼疏 丛书集成初编本
南方草木状 丛书集成初编本
茶经 百川学海本
竹谱 丛书集成初编本
笋谱 百川学海本
菌谱 百川学海本
荔枝谱 丛书集成初编本
桐谱 丛书集成初编本
凤仙谱 昭代丛书别集本
人参谱 梅谷丛书十种本
禽经 百川学海本
闽中海错疏 万有文库本
促织经 康熙乙末年(1715年)抄本
鸡谱 干隆丁末年抄本
汜胜之书 万国鼎本
四民月令 石氏书(石声汉四民月令校注)
齐民要术发 四部丛刊本
四时纂要 明万历十八年朝鲜刻本
耒耜经 夷门广牍丛书本
农书 知不足斋丛书本
农桑辑要 武英殿聚珍本
农桑衣食撮要 明刻本农桑撮要
马首农言 咸丰五年刻本
营田辑要 同治三年成都枫林黄氏家乘本
湖蚕述钱恂积 步斋抄本
天工开物 明崇祯十年刊本
营造法式 四库全书本
刀剑录 说郛本
陶说 鲍廷博本
景德镇陶录 书业堂刊本
饮流斋说瓷 上海朝记书店铅排本
北山酒经 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酒谱 说郛本(宛委山堂本)
文房四谱 丛书集成初编本
云林石谱 丛书集成本
砚笺 亭藏书本
墨史 知不足斋丛书本
蜀锦谱 嘉靖廿年全蜀艺文志本
装璜志 丛书集成本
术数:
宅经 四库全书本
灵棋经 四库全书本
易林 四库全书本
太玄经 四库全书本
葬书 四库全书本
李虚中命书 四库全书本
灵城精义 四库全书本
玉管照神局 四库全书本
太清神鉴 四库全书本
月波洞中记 四库全书本
皇极经世书 四库全书本
六壬大全 四库全书本
遁甲演义 四库全书本
三命通会 四库全书本
卜法详考 四库全书本
协纪辨方书 四库全书本
总集
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 光绪王刻本
全上古三代文 光绪王刻本
全秦文 光绪王刻本
全汉文 光绪王刻本
全后汉文 光绪王刻本
全晋文 光绪王刻本
全宋文 光绪王刻本
全齐文 光绪王刻本
全粱文 光绪王刻本
全陈文 光绪王刻本
全后魏文 光绪王刻本
全北齐文 光绪王刻本
全后周文 光绪王刻本
全隋文 光绪王刻本
先唐文 光绪王刻本
楚辞补注 影明翻宋本
文选 胡克家翻宋本
玉台新咏 明寒山赵氏小宛堂本
全唐诗 清康熙扬州诗局本
全唐文 扬州官刻本
唐文拾遗 潜园总集本
唐文续拾 潜园总集本
读全唐文札记三种
乐府诗集 毛氏汲古阁本
中州集 诵芬室影元本
彊村丛书(一) 影印民国十一年校补
彊村丛书 (二) 影印民国十一年校补
雍熙乐府 嘉靖四十五年本
明词汇利 影赵尊岳再校本
列朝诗集(一) 清宣统二年神州国光社铅印本
列朝诗集(二)清宣统二年神州国光社铅印本
六十种曲(一) 汲古阁本
六十种曲(二) 汲古阁本
别集
建安七子 丁福保汉魏六朝名家集初刻本
三曹集 丁福保汉魏六朝名家集初刻本
阮籍 清宣统三年(1991)所刊丁氏本
嵇康 四部从书本
陶渊明集 四部丛刊本
谢灵运集 汉魏诸名家集
鲍照集 四部丛刊本
庾信集 四部丛刊本
王维集 清干隆赵殿成本
李白集 中华书局聚珍仿宋版
杜甫集 仇兆鳌注本
韩愈集 四库全书本
白居易集 那波道圆本
梅尧臣集 四部备要本
欧阳修集 世界书局本
苏洵集 四库丛刊本
苏轼集 四部备要本
苏辙集 四部丛刊初编本
王安石集 明嘉靖三十九年抚州本
黄庭坚集 四库全书本
文天祥集 四部丛刊本
陆游集 四库备要
杨万里集 四部丛刊本
元好问集 四部丛刊本
萨都刺集 四部丛刊本
杨维桢集 四部丛刊本
刘基集 四部丛刊本
高启集 景泰本《大全集》
宋濂集 四部丛刊本
方孝孺集 四部丛刊本
归有光集 康熙原刻本
袁宗道集 刘氏嘉业堂本
袁宏道集 佩芏居四十卷本
袁中道集 珂雪斋前集本
徐渭集 徐渭集本
钟惺集 近圣居本与徐刻遗稿
谭元春集 张泽刻谭友夏合集本
陈子龙集 安雅堂稿崇祯原刻本
牧斋集 四部丛刊本
吴梅村集 四部丛刊本
黄梨洲诗文集 四部丛刊本
顾亭林集 四部丛刊本
王船山诗文集 金陵本
曝书亭集 四部丛刊本
渔洋山人精华录 林佶刻本
通志堂集 徐刻之原本
方苞集 四部丛刊本
小仓山房诗文集 嘉庆随园藏本
龚自珍集 四部丛刊本
惜抱轩诗文集 四部备要本
魏源集 同治九年古微堂诗集刻本
湘绮楼诗文集 湘绮楼全集本
入境庐诗草 能立辛未6月重校再版本
严复诗文集 沈云龙蒋贞金辑本
谭嗣同集 中华书局版
梁启超集 林志钧编饮冰室合集
王国维诗文集 上海古籍书店1983年印行王国维遗集本
文艺评论
文心雕龙 黄叔琳校本
文则 有正书局文学津梁本
文章精义 正书局文学津梁本
修辞鉴衡 四库全书本
文章辨体序说 罗氏样本
论文偶记 逊敏堂丛本
楹联丛话 道光本
初月楼古文绪论 常州先哲遗书
艺概 同治十三年刻本
春觉斋论文 都门铅印本
论文杂记 刘申叔遗书
文评散篇选编
诗品 明刊说郛本
文镜秘府论 日本京都藤井佐兵卫版行本
二十四诗品 明刊说郛本
六一诗话 四库全书本
石林诗话 清文焕所辑历代诗话本
岁寒堂诗话 丁福保辑订历代诗话续编本
白石道人诗说 白石道人四种清同治十年刊本
沧浪诗话 历代诗话本
滹南诗话 知不足斋丛书本
艺苑卮言 历代诗话续编
诗薮 朝鲜旧刊本
姜斋诗话 清诗话本
原诗 丁福保订清诗话本
渔洋诗话 清诗话本
说话啐语 丁福保所辑清诗话本
随园诗话 干隆自刻本
石洲诗话 嘉庆二十盾原刻本
饮冰室诗话 中华书局饮冰室合集本
诗评散篇选编
乐府指迷 四库全书本
词源 道光戈载校秦恩复刻本
词旨 陈去病百尺楼丛书本
渚山堂词 刘承干吴兴丛书本
词品 嘉靖本
爰园词话 词话丛编本
窥词管见 语话丛编本
古今词话 世德堂刊词学全书本
七颂堂词绎 别下斋丛书本
远志斋词衷 词语丛编本
花草蒙拾 赐砚堂丛书本
皱水轩词筌 词话丛编
金粟词话 别下斋丛书本
古今词论 澄晖堂本
介存斋论词杂着 词论丛编
赌棋山庄词话 词话丛编
蒿庵论词 词话丛编
芬陀利室词话 光绪刊本
白雨斋词话 开明书店铅印八卷本
复堂词话 词话丛编本
论词随笔 词话丛编本
词徵 上海图书馆藏本
人间词话 王国维遗书本
蕙风词话 惜阴堂丛书刊本
海绡说词 词话丛编
词论散篇选编
教坊记 百卷本说郛本
碧鸡漫志 知不足斋五卷本
唱论 新曲苑本
南词叙录 读曲丛刊
魏良辅曲律 诵芬读曲丛刊本
曲律 读曲丛刊本
曲品 1918年北京大学出版部出版的吴梅校本
度曲须知 崇祯原刻本
谭曲杂札 南音三籁本
衡曲尘谈 诵芬室读曲丛刊
远山堂曲品 祁彪佳文稿本
远山堂剧品 祁彪佳文稿本
笠翁剧论 卢前编新曲苑本
乐府传声 正觉楼丛书本
雨村曲话 曲苑本
雨村剧话 函海本
花部农谭 豳杂俎本
藤花亭曲话 藤花亭十种本
词余丛话 坦园丛稿本
续词词余丛话 坦园丛稿本
宋元戏曲考 王国维戏曲论文集
曲评散篇选编
小说论评散篇选篇
古画品录 四库全书本
续画品 四库全书本
唐朝名画录 四库全书本
历代名画记 津逮秘书本
山水赋 四库全书本
笔法记 四库全书本
益州名画录 四库全书本
图画见闻志 四库全书本
宋朝名画评 四库全书本
林泉高致集 四库全书本
德隅斋画品 四库全书本
画史 四库全书本
山水纯全集 四库全书本
广川画跋 四库全书本
宣和画谱 四库全书本
画继 四库全书本
华光梅谱 沈子丞编历代论画名着汇编
竹谱 知不足斋丛书
古今画鉴 程氏丛刻本
中麓画品 函海本
画说 宝堂秘籍本
明画录 读画斋丛书本
画尘 明陶宗义说郛本
画诀 马克明点校论辑要本
画筌 马克明点校论辑要本
苦瓜和尚画语录 知不足斋丛书
南田画跋 画论丛刊本
雨窗漫笔 马克明点校论辑要本
鹿台题画稿 马克明点校论辑要本
绘事砝微 画论丛刊本
画学心法问答 邈园丛书本
小山画谱 借月山房汇抄本
芥舟学画辑 干隆辛丑所编琴书阁藏本
山静居画论 知不足斋丛书本
松壶画忆 榆园丛刻本
南宗抉秘 屏庐丛刻本
艺舟双楫 光绪十四年重校本安吴四种本
书谱 四库全书本
法书要录 四库全书本
广艺舟双楫 光绪十九年南海康氏万木草堂刊本
G. 四部备要的子部
周秦诸子
荀子(二十卷校勘补遗一卷) (战国)荀况撰、(唐)杨倞注 FB.59:9.264(1)
孔丛子(七卷释文一卷) (汉)孔鲋撰 FB.59:9.264(2)
孙子十家注(十三卷叙录一卷遗说一卷) (宋)吉天保辑 FB.59:9.265
吴子(二卷) (战国)吴起撰 FB.59:9.266(1)
司马法(三卷) (春秋)司马穰苴撰 FB.59:9.266(2)
管子(二十四卷文评一卷) (春秋)管仲撰、(唐)房玄龄注 FB.59:9.267
慎子(一卷遗文一卷) (战国)慎到撰、(清)钱熙祚校并辑逸文 FB.59:9.268(1)
商君书(五卷附考一卷) (战国)商鞅撰、(清)严可均校 FB.59:9.268(2)
邓析子(一卷) (春秋)邓析撰 FB.59:9.268(3)
韩非子(二十卷识误三卷) (战国)韩非撰、佚名注 FB.59:9.269
尹文子(一卷校勘记一卷) (战国)尹文撰、(清)钱熙祚校勘 FB.59:9.270(1)
墨子(十六卷) (战国)墨翟撰、(清)毕沅校注 FB.59:9.270(2)
鬼谷子(三卷篇目考一卷附录一卷) (梁)陶宏景注、(清)秦恩复校 FB.59:9.271(1)
公孙龙子(一卷) (春秋)公孙龙撰、(宋)谢希深注 FB.59:9.271(2)
尸子(二卷) (战国)尸佼撰、(清)孙星衍辑 FB.59:9.271(3)
鹖冠子(三卷) (宋)陆佃解 FB.59:9.271(4)
燕丹子(三卷) (清)孙星衍校 FB.59:9.271(5)
吕氏春秋(二十六卷附考一卷) (秦)吕不韦撰、(汉)高诱注 FB.59:9.272
老子道德经(二卷音义一卷) (春秋)李耳撰、(晋)王弼注 FB.59:9.273(1)
关尹子(一卷) (战国)尹喜撰 FB.59:9.273(2)
列子(八卷) (战国)列御寇撰、(晋)张湛注 FB.59:9.273(3)
庄子(十卷) (战国)庄周撰、(晋)郭象注 FB.59:9.274
文子(二卷校勘记一卷) (战国)辛钘撰、(清)钱熙祚校勘 FB.59:9.275(1)
文子缵义(十二卷) (元)杜道坚撰 FB.59:9.275(2)
意林(五卷逸文一卷附别下斋补刻宋本第六卷) (唐)马总辑 FB.59:9.275(3)
儒家
扬子法言(十三卷音义一卷) (汉)扬雄撰、(唐)李轨注 FB.59:9.276(1)
新语(二卷) (汉)陆贾撰 FB.59:9.276(2)
新书(十卷) (汉)贾谊撰、(清)卢文弨校 FB.59:9.276(3)
盐铁论(十卷校勘小识一卷) (汉)桓宽撰、王先谦撰校勘小识 FB.59:9.276(4)
论衡(三十卷) (汉)王充撰 FB.59:9.277
潜夫论(十卷) (汉)王符撰、(清)汪继培笺 FB.59:9.278(1)
桓子新论(一卷) (汉)桓谭撰、(清)孙冯翼辑 FB.59:9.278(2)
申鉴(五卷) (汉)荀悦撰、(明)黄省曾注 FB.59:9.279(1)
人物志(三卷) (魏)刘邵撰、(北魏)刘曌? FB.59:9.279(2)
中说(十卷) (隋)王通撰、(宋)阮逸注 FB.59:9.279(3)
明夷待访录(一卷) (清)黄宗羲撰 FB.59:9.279(4)
周子通书(一卷) (宋)周敦颐撰 FB.59:9.279(5)
二程全书(六种) (宋)程颐、(宋)程颢撰 FB.59:9.280-281
河南程氏遗书(二十五卷附录一卷) (宋)朱熹辑 FB.59:9.280(1)
河南程氏外书(十二卷) (宋)朱熹辑 FB.59:9.280(2)
明道文集(五卷) (宋)程颐撰 FB.59:9.280(3)
伊川文集八卷遗文一卷附录一卷) (宋)程颐撰 FB.59:9.280(4)
伊川易传(四卷) (宋)程颐撰 FB.59:9.281(1)
伊川经说(八卷) (宋)程颐撰 FB.59:9.281(2)
二程粹言(二卷) (宋)杨时订定 FB.59:9.281(3)
张子全书(十五卷) (宋)张载撰、(宋)朱熹注释 FB.59:9.282
晦庵先生朱文公集(一百卷续集十一卷别集十卷目录二卷) (宋)朱熹着 FB.59:9.283-289
陆象山先生全集(三十六卷) (宋)陆九渊撰、(清)李绂评点 FB.59:9.290
王文成公全书(三十八卷) (明)王守仁撰 FB.59:9.291-292
王文成公传习录(三卷附朱子晚年定论一卷) (明)王守仁撰 FB.59:9.291(1)
王文成公文录(五卷) (明)王守仁撰 FB.59:9.291(2)
王文成公别录(十卷) (明)王守仁撰 FB.59:9.291(3)
王文成公外集(七卷) (明)王守仁撰 FB.59:9.292(1)
王文成公文录续编(六卷) (明)王守仁撰 FB.59:9.292(2)
王文成公年谱(三卷附录二卷) (明)钱德洪编、(明)王畿辑附录 FB.59:9.292(3)
王文成公世德纪(一卷附录一卷) (明)钱德洪,(明)王畿辑 FB.59:9.292(4)
五种遗规(十六卷) (清)陈弘谋辑 FB.59:9.293-294
养正遗规(二卷补编一卷) (清)陈弘谋辑 FB.59:9.293(1)
训俗遗规(四卷) (清)陈弘谋辑 FB.59:9.293(2)
从政遗规(二卷) (清)陈弘谋辑 FB.59:9.294(1)
教女遗规(三卷) (清)陈弘谋辑 FB.59:9.294(2)
在官法戒录(四卷) (清)陈弘谋辑 FB.59:9.294(3)
小学集注(六卷) (宋)朱熹撰、(明)陈选注 FB.59:9.295(1)
御纂性理精义(十二卷) (清)李光地等辑 FB.59:9.295(2)
近思录集注(十四卷) (宋)朱熹、(宋)吕祖谦撰 FB.59:9.295(3)
宋元学案(一百卷卷首一卷考略一卷) (清)黄宗羲撰 FB.59:9.296-299
明儒学案(六十二卷师说一卷) (清)黄宗羲撰 FB.59:9.300-301
国朝学案小识(十四卷卷末一卷) (清)唐鉴撰 FB.59:9.302
国朝汉学师承记(八卷) (清)江藩撰 FB.59:9.303(1)
国朝经师经义目录(一卷) (清)江藩撰 FB.59:9.303(2)
国朝宋学渊源记(二卷附记一卷) (清)江藩撰 FB.59:9.303(3)
风俗通义(十卷) (汉)应劭撰 FB.59:9.303(4)
古今注(三卷) (晋)崔豹撰 FB.59:9.303(5)
中华古今注(三卷) (晋)马缟撰 FB.59:9.303(6)
困学纪闻注(二十卷卷首一卷) (清)翁元圻撰 FB.59:9.304-305
日知录集释(三十二卷刊误二卷续刊误二卷) (清)顾炎武撰 FB.59:9.306-308
十驾斋养新录(二十卷余录三卷) (清)钱大昕撰 FB.59:9.309
东塾读书记(二十五卷) (清)陈澧撰 FB.59:9.310
农家
齐民要术(十卷) (北魏)贾思勰撰 FB.59:9.311(1)
农桑辑要(七卷) (元)司农司撰 FB.59:9.311(2)
蚕事要略(一卷) (清)张行孚撰 FB.59:9.311(3)
医家
补注黄帝内经素问(二十四卷) (唐)启玄子注、(宋)林亿等校正 FB.59:9.312(1)
黄帝内经素问遗篇(一卷) (宋)刘温舒原本 FB.59:9.312(2)
难经集注(五卷) (明)王九思,(明)王鼎象辑 FB.59:9.313(1)
本草经(三卷) (魏)吴普等述、(清)孙星衍 FB.59:9.313(2)
注解伤寒论(十卷) (汉)张仲景撰、(晋)王叔和编 FB.59:9.314
金匮玉函要略方论(三卷) (汉)张仲景撰、(晋)王叔和集 FB.59:9.315(1)
黄帝内经灵枢(十二卷) (唐)王冰注 FB.59:9.315(2)
算法术数
周髀算经(二卷音义一卷) (汉)赵爽注、(北周)甄鸾述 FB.59:9.316(1)
历代长术辑要(十卷古今推步诸术考二卷) (清)汪曰桢撰 FB.59:9.316(2)
易林(十六卷) (汉)焦赣撰 FB.59:9.317(1)
集注太玄(十卷) (宋)司马光撰 FB.59:9.317(2)
皇极经世书绪言(八卷卷首一卷杂着一卷) (宋)邵康节撰 FB.59:9.318
杂家
淮南子(二十一卷) (汉)刘安撰、(汉)高诱注、(清)庄逵吉校 FB.59:9.319
抱朴子(内篇二十卷外篇五十卷附篇一卷) (晋)葛洪撰 FB.59:9.320
颜氏家训(七卷壬子年重校一卷注补正一卷注补并重校一卷) (北齐)颜之推着 FB.59:9.321
小说家
博物志(十卷) (晋)张华撰、(宋)周日用等注 FB.59:9.322(1)
世说新语(三卷) (南朝宋)刘义庆撰、(梁)刘孝标注 FB.59:9.322(2)
续世说(十二卷) (宋)孔平仲撰 FB.59:9.322(3)
释道家
弘明集(十四卷) (梁)释僧佑撰 FB.59:9.323
广弘明集(四十卷) (唐)释道宣撰 FB.59:9.324-325
周易参同契考异(一卷) (宋)朱熹撰、(清)钱熙祚校 FB.59:9.326(1)
诸子大意
子略(四卷) (宋)高似孙撰 FB.59:9.326(2)